龙门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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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一进到打拥堂的快活林酒家,曾俊就被老板热情地迎进了雅间。老板是一个中年人,以前在县城开馆子,后来见乡下的人越来越有钱,也就把分店开到乡下来了。果然这才开业半年呢,他营业额就逐渐多了起来。后来他一考察,原来都是那些打工仔在外面挣了钱,全都往家里寄,而家里花钱的地方少,留守的老弱病残便常常邀约上街“打平伙”,或者互相请客,如此一来,生意想不好都难。 曾俊是全镇有名的养殖大王,快活林酒家的老板还在他那儿订购过美蛙,因此早就是老熟人了。 二人一进雅间,老板便将菜单送上来。曾俊知道树芬和秀枝都是那种高大丰满型的女人,那饭量自是不低。所以就按六个人的标准点了菜,除了鸡鸭鱼肉外,曾俊还不忘点了一份红烧美蛙,他解释说:“大家养了半年的青蛙了,可从来就没有尝过青蛙的美味,今天就让你好好尝尝。”本来曾俊也叫树芬和秀枝一人点几个最想吃的菜的,可两人拿着菜谱从头看到尾,好像不识字一样,还是秀枝实话实说了:“这么高档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来过,也没有吃过点菜饭。还是你随便点吧。”曾俊想想也是,她们对这样的酒家大多是敬而远之很少进的,便根据村里人的大众胃口,要了那样几个菜,末了还要了几瓶雪花啤酒。 很快酒菜上桌,三人开始大快朵颐。 树芬吃得还算比较文静,而秀枝早就不客气了,她的胃口已经被美味佳肴刺激得大开,那大嚼菜食的声音就像几头猪在抢食时发出的声音。曾俊和树芬已经差不多听惯了,不再有什么反应。三人吃了一阵菜又喝开了酒。虽说是啤酒,但这两人平时都很少喝,也就不太习惯那种马尿一样的味道。 曾俊一个人喝便没什么意思,于是强行要求说:“两们大嫂,以后我曾俊还要依靠你们打天下,如果你们今天光尝一尝的话,那就太不给我面子了。实话给你们说,这酒其实就是用麦子做的,很营养,有液体面包之说,你们大可敞开肚皮往死里喝,喝不醉的,就算醉了,这镇里不是还有招待所吗。大不了睡上一学明天再回村里去也无所谓的。何况今天是我们丰收的日子,我们不一醉方休庆祝一下就有些说不过去。而且我这次回村还要准备请全村父老的客,给大家办上二十桌酒席,让全村人都来品尝一下我俊的胜利果实。怎么样?” 曾俊情真意切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秀枝和树芬也就不好推辞了。何况难得看到曾俊这样热忱。因为他在养殖场时,不是忙这就是忙那,哪有时间和她们进行私下交流呢? 说喝就喝,秀枝白酒都可以来一斤的量,还怕你这水一样的啤酒不成?他们这一喝可就苦了从来不喝酒的树芬了。而且更令人难受的是,今天正好是树芬喝春梦药的时间,可现在倒好,人在镇里回不去,婆婆煮好的肉药汤也就喝不成了。 很快十瓶啤酒下了肚。除了曾俊和秀枝各人拼了四瓶外,树芬每次只和他们拼一半,也喝了两瓶,终于树芬醉倒在地。而秀枝屁事没有。 曾俊付过餐费,和秀枝一起将树芬就近扶到了一家招待所。开好房间就让树芬在里面休息。本来也叫秀枝在镇上睡一晚的,秀枝也很想,可是他家里面有两从来没有和她分开过的两个小不点,如果看到妈妈一夜不归,不知会闹腾出什么花样来。 她只好恋恋不舍地回了村子。 现在客房里只有醉得不省人事的树芬和让酒精把脸弄得红扑扑的曾俊。本来曾俊也在旁边开好了单人间。可他刚一离开,就听到了树芬的呼唤:“曾俊,我要,曾俊,我要。”她要什么?曾俊重新回到树芬的房间,赶紧张罗着给她倒开水,然后把树芬扶坐起来,用嘴巴把开水吹得不令不热了,然后像喂婴儿一样给树芬喂进了口中。可是吃完水没一会儿,树芬的嘴巴里又喃喃地喊出:“曾俊我要,曾俊我要。”她难道不是想喝水?要不是她在说胡话? 这次曾俊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树芬的床头,看着越长越迷人越长越性感的树芬,曾俊也有了一种冲动。他不由和轻轻地用手抚摸起树芬那玲珑的曲线来。 在曾俊大手的抚摸下,树芬嘴里的喃喃声变成了一阵阵喘息。 直到此时,曾俊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也才暴露出来,只听他附耳到树芬耳边说:“秀枝姐,你知道吗?自从你到我的养殖场里帮工以来,我就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你,我爱你的美丽爱你的温柔,更爱你的勤劳和善良,而且更爱你在村里那难得的口碑,如今大军哥都去世半年多了,你就没想过你的未来吗?难道你就忍心年纪轻轻守一辈子寡而不嫁人吗?我先后多次拒绝了别人的说亲,等的就是你呀。你只要不嫌弃我,我就愿意和你白头偕老,共同担负起大军哥未尽的事业。 你同意吗?“ 树芬似乎没有多少反应,好像她真的醉得不轻。 曾俊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才敢放心大胆地把埋藏在心里的秘密话说出来。 可是曾俊如果知道,他在和秀枝拼酒时,树芬已经悄悄把杯中的半杯酒顺着桌脚倒到了地上,那他就不敢说这些话了。 原来树芬在帮曾俊美蛙的这半年中,她已经凭女人的敏感意识到了曾俊对她有了意思。因为曾俊和说话原眼神和神态都迥异于和秀枝她们说话时的形态。而且平时对他地关心也是真诚的。开头她还以为曾俊这样做是同情她,是可怜她,后来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特别是今天美蛙丰收后,他强行叫她喝酒,她就隐隐觉得曾俊相揭破这层窗户纸了。 果然她半真半假装作喝醉了的样子,不仅迷惑了多次想打曾俊主意的秀权,连曾俊也被蒙住了,要不然他也不敢说这些话了。 树芬心里的思想活动异常激烈。她在思考是答应他,跟他好,还是拒绝他,让他去另外找一个年轻极漂亮的黄花闺女。可是她其实比曾俊爱她更爱曾俊呀,不能把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爱情拱手送出去吧。虽说她对大军也有过感情,可那都是传统的婚姻,没有电视里常见的自由恋爱般的花前月下桥畔溪头,她作为一个正常女人,岂有不想尝一尝那种甜蜜爱情的味道? 曾俊的手还在树芬身上游走。树芬的体内早已热血澎湃。她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她决定打破旧观,向城里人学习,大胆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曾俊的手终于从无关紧要的地方向树芬的胸部移动了。 他先是在外面抚摸,后来竟颤抖着手将树芬的衣扣解开,接着,曾俊滚烫的大手捉住了树芬多年没有男人抚摸过的坚挺的乳房。 树芬再也受不了了。她轻声哼叫起来。就像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一样,她这一叫不打紧,曾俊终于有如火山爆发一般,一下发起狂来。 他不仅放肆地揉搓起树芬的胸部来,还顺势把树芬的上衣脱了个精光。接着,他扯下了树芬裤子。 曾俊居然是个童男子,从来没有见过成熟女人的身体。可想而知,树芬这性感迷人的身体对他的杀伤力是何等巨大。 曾俊把自己脱光了,他骑到了树芬的身上。树芬除了王大军处终于终于让第二男人上了身子。不知在乡下眼巴巴地等着媳妇儿回村喝春梦汤的人公婆会作何感想。 进去了,一个新的开始诞生了。曾俊浑身在颤抖。树芬在努力地帮助他,使他最好能够持久一点,可是没有用。曾俊进去动了没五下,就在里面交枪投降了。 树芬却不让他下来。她一把紧紧地抱住曾俊说:“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和你一样,我也爱你,我要嫁给你,做你的婆娘,再给你生一个儿子,哦,我的乖乖,千万别是一时冲动。从今以后我中有你,你中也应该有我了。” 曾俊很疲倦地趴在树芬的身上,听完树芬话的后,他不由得嘻嘻一笑说:“你才是我的乖乖,我娶定你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酒倒了是不是,哈哈,我早就知道了,只是将计就计而已。”“哇,你坏,全把人家给看穿了。不理你了,也不嫁你你了。”树芬说完又是一阵吃吃的笑。二人一个压着一个躺着,就打开了情骂开了俏。 也不知过了多久,曾俊的不应期过了,那话儿又勃了起来,这次他们进行的时间可就长多了,树芬也终于达到了真正的高潮,比起梦中的高潮不知要美好和真实多少倍。 两人自从有了那层关系后,很多事情也就顺理成章地提到了议事日程。 他们开始向村里人公开关系。尽管反对的叫骂的人占了绝大多数,但曾俊作为新农村的知识青年,他有自己的主见,任何流言蜚语都影响不了他,何况凡是他看准了的东西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曾俊大胆地和树芬手牵着手在村里出双入对了。 树芬的公婆本来开头是反对的,可后来曾俊只说了一句话,做了一件事,公婆就不再反对了,而曾俊的父母也眉开眼笑地接受了树芬这个准儿媳。 曾俊一走进树芬的家门,就对满脸怒容的树芬公婆说:“爸,妈,大军哥不在了,但树芬姐在,你们的新儿子曾俊也在,从今往后,我们曾王两家就是一家了。我已经在镇上买了一套房子,准备把我的父母和你们二老一起接到镇上去住,这样既可以让你们在镇上享清福,又可以远离村里人的闲言碎语了。”说完这句话后,曾俊果真把双方的老人接到了镇上。他和树芬继续留在坟弯村搞美蛙养殖。 村里村外那些大姑娘小寡妇们自是嫉妒树芬得要死,特别是秀枝,她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有碰到曾俊一根手指头,却不想竟让树芬给抱了个结结实实,她就有些恨曾俊和树芬了,再叫她去帮工时,她居然拒绝了。好在想给曾俊打工的大有人在。少了秀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又一茬美蛙从蝌蚪变成小青蛙的时候,曾俊决定和树芬一起上镇里面去扯结婚证了。 可是就在这节骨眼上,又一件令人心痛的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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