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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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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临淄王府
  官兵离去后,孟春和晓昕急忙走了进来,晓昕一看见王琚,不知是喜是忧,眼眶一红,泪水直淌而下,扑到王琚身上:「琚郎,你……你没事真好,那些官兵会再来吗?」
  王琚轻轻抚摸着她,微笑道:「是我不好,害妳为我担心!」
  辛钘道:「武三思决计不会再为难王兄,大家可以放心。」
  孟春拍着胸口道:「刚才真是吓破了胆,看那些官兵凶巴巴的,一涌进来便大嚷大叫,我还道春花楼便此完了!」
  李隆基招呼二人坐下,孟春却道:「我还要出去安抚客人,免得他们给吓坏了不敢再来!」
  李隆基和辛钘一笑,由她自去。晓昕和王琚坐了下来,辛钘笑道:「王兄弟必定很奇怪,武三思因何会这样吞声忍气,敢怒而不敢言,是不是?」
  王琚虽然得辛钘帮助,救回一命,却没半点欣喜之色,说道:「阁下和德静王的交情果然非浅,恕在下有眼不识荆山玉,请勿见怪。」
  若非碍于李隆基的颜脸,恐怕言语更加尖刻。
  李隆基见他语气不善,便知他误会了,正要解释,只见辛钘淡淡一笑,已截住道:「王兄只是说对一半,我和武三思之间确实关系非浅,但不是交情,只因他害怕自己性命安危,叫他不得不卖我这个人情。」
  王琚听得大惑不解,李隆基笑道:「少孤兄,你误会辛老弟了!」
  当下便将辛钘如何帮忙老丁,武三思如何领兵大斗杨门,一一与他说了,关于辛钘如何使用仙术威吓武三思,李隆基根本就不知情,自然无法和他说。
  辛钘笑道:「武三思只要一日不死,恐怕我还要和他纠缠下去,想来也确实好玩,把个奸王弄在指掌间把玩,果然大呼过瘾!」
  王琚听完李隆基的说话,他和晓昕当即站起身来,向辛钘深深一礼,说道:「少孤无礼得罪,兄弟莫怪。」
  辛钘连忙还礼,笑道:「大家都是好兄弟,王兄何须多礼。」
  李隆基说道:「今日能解决这件事,少孤兄就不再用担心晓昕姑娘了,你俩这杯喜酒,可不能少了我这个把弟呀。」
  王琚笑道:「这个当然!再生之德,岂是一杯酒水了事,即使上刀山,跳火海,王某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辛钘笑道:「王兄太言重了!」
  接着叹道:「武三思老奸巨猾,只恨我少不更事,阅历浅薄,两句说话便给他堵得死死的,无法为驸马爷说情!」
  王琚摇头道:「兄弟有这分心,已经很难得了,也无须自责,驸马都尉毕竟是皇上的女婿,看在女儿情分,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
  辛钘道:「武三思倒行逆施,直是令人发指,天理循环,此人必无善终。」
  三人倾谈一会,辛钘向李隆基道:「咱俩来此已经有半天,那些妞儿必定很担心了,还是回去吧。」
  李隆基点头道:「少孤兄,既然大事已了,不如到舍下好好庆祝一番如何?晓昕姑娘也一起来好吗?」
  晓昕道:「先多谢王爷,晓昕还有点事要和孟大姐说,改日晓昕再到王府致谢,请王爷见谅。琚郎,难得大家高兴,你便随王爷去吧,这里的事由我和孟大姐交代便可以。」
  王琚道:「好吧,妳和孟大姐说完就早点休息,明儿我再来看妳。」
  三人离开春花楼,走出平康坊,过了东市,便是隆庆坊所在,当年先帝赐与此坊给李隆基兄弟居住,隆庆坊面积极广(约明清古宫一倍)是长安城内最大一个坊,面积比西市、东市和太子东宫还要大。
  隆庆坊内全以园林设计,近百栋楼房掩映在柳影花阴下,三人从金明门进入,只见四处花木扶疏,崇台复殿,端的奇巧自然。
  辛钘一进入金明门,直看得瞠目结舌,啧啧说道:「我和老哥相识至今,还不曾到你家中拜候,没想是这样大的一个地方,若是要我独个儿找,恐怕也要找上半天才行!」
  入口处左首有一大马棚,见有两名马夫牵了三匹马儿过来,李隆基与二人说:「这里离我家还远,不得不以马代步。」
  三人坐上马匹,骈骑缓行。李隆基指向前面远处一栋大宅,说道:「这是我兄长的住宅,绕过这几栋楼房,便是我的居处。」
  辛钘顺着他手指延颈望去,不禁吐一吐舌头,只看见一角飞檐屋顶,隐隐藏在高榆矮柳中,距离这里足有里许路程。辛钘心想:「杨府已经够大了,但这里还要大上百倍,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当下问道:「这样大的地方,就只住你们几兄弟?」
  李隆基点头道:「当年阿母子把这里赐与我父亲,后来父亲迁往太极宫后,便只有咱们兄弟四人,还有几个姊姊妹妹住在这里,这里环境确实不错,只是不大方便,往往出入要走好几里路。」
  辛钘笑道:「这么好的地方,若然我住在这里,也不想四处去了!」
  李隆基道:「老弟喜欢这里,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四处玩玩,咱哥儿三人又可多聚些时,不是很好吗?」
  辛钘道:「没错,明儿王兄把晓昕姑娘接来这里,夫妻俩便可开开心心在一起,多写意喔!」
  王琚听见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这样,恭敬不如从命。」
  不觉间三人来到一个椭圆形大湖,只见花木扶苏,湖光船影,犹如仙境一般,辛钘指着湖畔一座小岛,岛上盖了一座红柱绿瓦的大亭榭,说道:「景色太迷人了,这四角楼台叫什么名字?」
  李隆基答道:「沉香亭,取自:『欢作沉水香,侬作博山炉。』」辛钘说道:「逸态横生!妙哉,果然气势不凡。」
  赏景谈笑间,不觉已到达李隆基的住处,雕甍画栋,峻桷层榱,好一座雄伟磅薄的大楼,四下楼阁错落,庑厢环绕,更显庄严富丽。
  还没进入大屋,府中家丁仆役,丫鬟使女已候在门外迎接,仆役为三人牵过马匹,李隆基领着二人徐步入内,一名美艳少妇迎近前来,轻轻敛衽一福,李隆基笑道:「夫人,我来为妳介绍。」
  这位美妇人却是李隆基正妻王倚翠,是太仆少卿王守一之妹,为人贤惠、端庄,甚得李隆基庞爱,只是一直至今,仍不曾为他诞下一男半女,颇有点遣憾!
  辛钘看着这少妇,也为之惊讶,眼前这位绝色女子,原来就是王妃,见她虽然一身贵妇人打扮,却掩不住青春少女的神韵和气息。
  来到大厅,已见紫琼等人在厅上等候,另有一名美妇在旁相陪,这个美妇便是李隆基的小妾刘千雅,两年间已和李隆基诞下一子一女。
  辛钘看见紫琼在厅上,登时喜容满脸,李隆基挽着王琚的手,上前与众人介绍,继而分宾主坐下,彼此言笑甚欢。
  李隆基喜爱音律,常自编曲乐,言谈之间,突然低声吩咐身边的刘千雅:「拿箫来!」
  千雅会意,取出一管玉箫来,款款的递与李隆基,只见他微微一笑,说道:「难得大家聚在一块,隆基便献丑吹奏一曲。」
  辛钘率先拍手叫好,众人自然齐声附和。
  李隆基握箫就唇,悠扬的箫声丝丝送出,忽听得千雅清亮的声音响起,和着箫声唱道:「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娥娥红粉女,纤纤出素手。昔为良家女,今为游子妇。游子行不归,空床难独守。」
  歌声缠绵委婉,凄楚动人,众人听得如痴如醉。辛钘确没想到,一吹一唱,竟达到如此传神入化的地步!一曲终了,立时掌声四起,良久不绝。
  辛钘兴奋地道:「老哥真有你一手,能文能武,委实人中之龙!」
  是夜,临淄王府内设席张筵,和音奏乐,显得特别殷勤热情,直到酒醉饭饱,李隆基着人安排房间,方各自回房休息。
  李隆基遣使下人至关中杨门,传达辛钘等人在王府小住几天,免得让杨曲亭夫妇担心牵挂。
  辛钘刚进入房间,还没坐定,听得房门声响,他还道是适才引路的丫鬟,便即回身开门,却见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儿站在门前,笑道:「筠儿,怎会是妳,找我有事吗?」
  筠儿摇着头微微一笑,徐步走入房间,说道:「你是我主子,筠儿自然要在此服侍你,岂能像大小姐一样,重裀迭褥的自顾自睡觉。」
  辛钘摇头一笑:「妳这个人忒煞死心眼儿,真没妳办法!」
  筠儿轻笑道:「在杨家好,在外面也好,筠儿的身分始终没有变,怎能说人家死心眼儿。」
  说着走到床榻,掀起了床帐。
  时值初夏,天气渐热,床榻旁边已放着一个木触桶,上有盖子,内里盛的不是粪便汗物,而是晶莹雪亮的冰块。有钱人家,会在冬天把冰块窖藏,直到夏天来临,便取出来盛在触桶里,作消暑之用,临淄王府是贵族之家,当然也有储放冰块的冰窨。
  杨府内也有地下冰窨,筠儿自然明白触桶的用处,当下揭开盖子,阵阵凉气自桶内透将出来,回头望向辛钘,见他双手盘胸,笑咪咪的盯着自己,不由忸怩而避,低声说道:「你……你来这里坐着,消消热气,我为你准备洗澡水。」
  垂着头急步走进内间。
  辛钘才一移步,便见筠儿走了出来,摇头道:「里面什么也没有,便只有一个马桶,这怎么办!」
  看见筠儿一脸无奈的样子,辛钘上前挽着她小手,说道:「现在还早,不如咱俩先去找紫琼,再一起到外面走走,顺便问一问府里的下人,或许另有洗澡的地方呢。」
  筠儿点头道:「好吧。」
  二人手牵手走出房间,若不知他们关系的人,还道二人是一对小情人。
  紫琼的房间便在辛钘隔壁,敲了半天门,没有丝毫反应,辛钘纳闷起来,说道:「紫琼似乎不在房间,会到哪里去了。」
  便在这时,一个府内丫鬟刚好经过,辛钘连忙讯问。
  只听那丫鬟道:「公子是问这房间那身穿白衣的小姐吗?」
  辛钘点头应是,丫鬟道:「我见她和另外两位小姐去了凌波雅筑。」
  辛钘问道:「凌波雅筑?在什么地方?」
  那丫鬟道:「在这里东南角,离这里并不远,公子若要去凌波雅筑,就让奴婢为两位带路吧。」
  辛钘点头说好。
  走过两道回廊,来到尽头处,便见一个大花园,小山曲水,垂柳郁葱,异常幽雅绚丽!在那花竹奇石间,溪流萦回,一条虹桥横卧其上,丫鬟玉手一指,说道:「过了此桥,便是凌波雅筑了。」
  二人抬眼望去,柳丝摇曳间,果见有一座精舍簪室。此刻星斗张明,但见银河清浅,珠斗烂班,一轮团圆皎月,照得院宇犹如白昼。
  当辛钘来到屋前,见门前同时站着两名丫鬟,并向二人躬身施礼,齐声道:「见过公子、小姐。」
  筠儿虽然一身布素,头挽螺髻,婢女打扮,但她毕竟是王爷宾客,这些丫鬟又岂敢怠慢。
  听那引路的丫鬟道:「这位公子是来找那三位小姐的。」
  其中一个看门的丫鬟道:「三位小姐都在里面,两位请。」
  一名丫鬟推开了门,引着二人进内。辛钘牵着筠儿,挺然入内,那丫鬟打开另一道门,进入一个温暖的房间,回身轻轻掩上门,退了出去。
  辛钘环眼一望,四周空空的,便只有一张油光润亮的竹榻,榻上放满了女子的衣衫,而另一边,还有一扇木门打开着。辛钘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看见屋内的格局,便知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心中不由一喜。
  便在这时,紫琼清脆娇柔的声音响起:「兜儿,是你吗?」
  话声是从隔壁传进来,辛钘连忙应了一声,忽听得一名女子「呀」的一声,接着是连串娇笑声,辛钘心头猛地一跳,暗忖:「内间除了紫琼,其余两人是谁?就算其中一个是彤霞,还有一个呢?」
  果然听见彤霞道:「兜儿,你和筠儿还不进来,呆在外面作甚?」
  筠儿也是剔透玲珑的人儿,同时也猜上了三分,不禁脸蛋儿一红,张着明亮的大眼睛望着辛钘,低声道:「你……你进去吧,筠儿要回去了。」
  辛钘焉肯让她离去,一把搂抱住她,先在俏脸上亲了一口,微笑道:「我的乖筠儿,妳不想和我刷背吗,她们都是女人,还害怕什么?」
  筠儿偎在他怀中,鼻子嗅着浓浓的男子体味,早已昏昏如醉,春心动漾,不自觉地将辛钘抱紧。
  当辛钘和筠儿走进内间,眼前是个长方形的大浴池,约一丈六七尺长,一丈二三尺宽,全以白色大理石铺成,两边均有石阶通往水池。水池的另一端,是一具石雕的麒麟,温热的泉水从麒麟口里吐出来,轻烟阵阵,不住散发着热气。
  再看清楚,水池的正中央有一白玉石台,高出水面半尺许,同样是长方形设计,俨然是一张供作休息的大石床。池的四周除那入口外,并无窗户,明亮的月光从顶部照射下来,穿过半透明的明角,可以看见满天繁星,七曜闪烁,还有探头探脑的枝叶。而四面墙壁,平均分布着玉石烛台,插着儿臂粗的蜡烛,把四周照得亮堂堂一片。
  而在池中沐浴的三个女子,除了紫琼和彤霞外,另外一人竟是小雀儿,却见她侧过身躯,双手抱胸埋在水中,只露出下巴以上的嘴脸,窘状百出。
  辛钘见她进退无路的窘迫模样,不禁哈哈笑出声来,说道:「原来小雀儿都在这里,真是凑四合六,会这般巧合。」
  小雀儿满脸通红,斜睨着他骂道:「你……你快点出去,好一个大男人,偷看女人洗澡,不害羞吗?」
  辛钘看见紫琼和彤霞揜嘴窃笑,像在看好戏似的,登时童心大起,笑道:「我也是来这里沐浴,怎能说是偷看。」
  小雀儿不忿气道:「你撒赖,那有男人和女人一起洗澡?」
  辛钘笑道:「怎么没有,妳大可问一问紫琼和彤霞,还有筠儿,是否也曾和我都脱光光的,何只是洗澡,还做那个呢。」
  一面说一面脱掉身上的衣服。
  小雀儿看见更是一惊,叫道:「不要脱,我不要和你洗澡。」
  辛钘哪去理她,依然顾我的脱起衣服来,嘴里说道:「要是妳不想和我洗澡,可以先行离去,我没有拦阻妳。」
  彤霞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小雀儿现在全身赤裸,怎敢站起身离去给他看清光,再听得彤霞的笑声,真个羞怒交加,嗔道:「彤霞妳好坏,不来帮我也罢了,还要笑人家。」
  彤霞连忙笑道:「好,我不笑,我只躲在一旁扇凉翅儿,可以了吧?」
  紫琼本想上前帮忙,但想起玄女娘娘的说话,辛钘将会渡过十二色劫,还吩咐紫琼在这方面,绝对不能插手干与。她想到这里,只好一言不发,听天由命,任他们顺其发展。
  辛钘两三下工夫,便已脱得光溜溜的,晃着胯间的巨龙耀武扬威。身旁的筠儿亦羞得背过身子,不敢去看他。
  小雀儿更加羞不可耐,连忙躲到池中石台后面,不敢探出头来。
  辛钘看见小雀儿藏在石台后,也不去理她,拉过筠儿便去脱她衣服。
  筠儿虽然害羞,更不曾在第三者前面脱衣服,还好除了辛钘之外,其它都是女子,略略忸怩一会,便由得辛钘放肆。
  只见二人全身赤裸,沿着石阶步入水中。辛钘一落入浴池,便即走到紫琼跟前,将她完美无瑕的娇躯抱住。
  紫琼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一对玉手围上他腰肢,柔声说道:「没想你这么快便寻到这里来。」
  辛钘笑道:「我这个鼻子比狗还要厉害,那里有女人香,一嗅便知,更何况有妳的香气,这有什么稀奇。是了,到现在我还有点想不明,外面那些丫鬟见到我,她们不但没阻止,还大大方方的放我进来,真教人想不透!」
  紫琼道:「瞧来她们都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了,其实看这个浴池的构造,便已说得明明白白,池中还设有石床,你说是用来作什么的。」
  彤霞在旁笑道:「男女共浴,哪个大户人家不是这样。你在杨府里,不是同样有筠儿服侍吗?说到这个浴池,其实这里只供客人专用的地方,主人家另有更豪华的浴池,还有一个大浴池建在沉香亭内,比这里还要大上两倍。」
  辛钘吐了一下舌头,说道:「国戚皇亲就是不简单,便是衣食住行都与众不同!妳们怎会知道这浴池,莫非……」
  他本想问二人是否使用仙算,忽地想起筠儿在旁,当即住口不说。再看看小雀儿,见她依然躲藏着,距离这里甚远,应该听不见自己的说话。
  紫琼摇了摇头:「是郡主相约咱们,还派人引路。」
  辛钘愕然道:「是舒柔,她的人呢?」
  彤霞笑道:「她还没有到,如果她看见你在这里,肯定和小雀儿一样,吓了一大跳。今晚你左拥右抱,五美共浴,艳福可不少呢!」
  说着在水中伸出玉手,挤到二人紧贴的胯间,一把握住玉龙道:「看来这家伙要大显神威了,以一敌五,真担心你吃不消!」
  辛钘被她握住要害,不住肆意抚弄,立时血气上涌,把眼望向紫琼,见他似笑非笑的盯住自己,全没半点怒意,不由问道:「紫琼,假若真会……真会和她二人那个,妳会不会生气?」
  紫琼嫣然一笑:「姻缘注定姻缘簿,相思还彻相思苦。这全都是你的宿命,紫琼岂敢逆天犯顺,要是你和她二人有缘,彼此心甘情愿,谁也阻你不得,这就是天命。」
  辛钘苦笑摇头,叹道:「我刚才只是说说,想试探妳会怎样,却没想到妳会如此气度宽宏,一点也不生气!」
  紫琼见他耍起性了来,微微一笑,把樱唇贴着他的嘴,轻声道:「你好孩子气!」
  说完在他脸上亲了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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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47 #4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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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玉池嬉春
  辛钘被紫琼轻轻一亲,登时飘飘欲仙,心情马上好起来,正想要回吻她,忽听得彤霞说道:「郡主已经来了,我去接她进来,免得她看见辛钘在此,一声不响掉头就走。」
  筠儿在旁张大眼睛,脑里既胡涂又迷惑,百思不解,心想:「彤霞姑娘难道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她怎知道李小姐在外面?」
  她在杨府已叫惯李舒柔为李小姐。筠儿心里虽感奇怪,却又不敢开声发问。
  只见彤霞拾级而上,露出一身匀称迷人的裸躯,流风回雪的走上池边,转眼便从侧门走了出去。
  辛钘见小雀儿依然躲在石床后,顽心骤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向紫琼说道:「待我过去吓一吓她。」
  紫琼素来知他调皮胡闹,轻声吩咐:「你可不要玩得太过火,适可而止,尤其是那回事,万不可强力逼迫叫人就范。」
  辛钘笑一笑点头:「我理会的。」
  话毕,扑通一声便潜入水中,朝小雀儿藏身处游去。
  小雀儿先前还蹀躞不下,担心辛钘不知有什么行径,但过了一会,见他只是和紫琼等人谈话说笑,并无过来的意思,心中不禁安定下来,却又隐隐然有点儿失望。
  在小雀儿心里,自从得知杨峭天的死讯,那股痛苦悲伤的心情,一时之间实难平服,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已渐见好转,而在这段期间,她和辛钘接触多了,发觉他面貌虽然和杨峭天相似,但在性格、言行、功夫等方面,都比杨峭天优胜得多,不觉间也对辛钘存了几分好感,总觉得希望时常看见他,小雀儿不时疑惑,莫非这都是思念杨峭天的原故?
  便在小雀儿胡思乱想之际,忽地水中「哗啦」一声,水花四起,一个人自她身边从水中跃起。
  小雀儿吓得大叫起来,花容失色,连忙抱着胸口背过身子,望见此人果然是辛钘,娇嗔道:「你……你想怎样,快……快点走开!」
  辛钘哈哈大笑,说道:「妳想我走也可以,给我抱一下我便走。」
  小雀儿哪肯依他,骂道:「休想!快走开,你胆敢碰我一下,我可对你不客气。紫琼,快来救我……」
  辛钘笑道:「只是抱一下嘛,又不是什么,我要来了……」
  说完大张双手,作势要抱。小雀儿大吃一惊,再次叫将起来,忙伸手去推开他。
  就在小雀儿张皇无措间,护着胸脯的手突然一松,两团浑圆的雪乳全然敞露,虽然只是瞬间即逝,但辛钘却看得真切,就是峰顶那两颗娇嫩的红梅,全都一目了然,纤芥不遗。
  辛钘暗地里赞叹一声:「好大好美的乳房,这妮子不但样子甜美,连身材又这般顶刮刮!」
  忽见小雀儿直扑入水中,展脚舒腰,手脚齐施,急忙往紫琼方向游去。辛钘冷笑一声,叫道:「看妳往哪里逃。」
  当下从后跟去。
  小雀儿水性虽然不弱,但还是胜不过辛钘,只见他潜入池底,在后面紧紧跟随,眼睛从下往上去,牢牢盯住她的裸躯,一对巨乳悠悠荡荡,在水中晃来晃去,胯间之处,毛发荡漾,衬着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当真是美不胜收,直看得辛钘情兴大动,整根玉龙硬得微微发痛。
  辛钘向来刁皮过人,不时用手去触摸她脚尖,好叫她知道自己的存在。
  小雀儿果然大惊,使出本领手划脚拨,只想摆脱身后的磨人精,怎料任她如何努力,这个磨人精依然死跟不舍!其实辛钘要追上她,委实轻而易举,只是存心想戏弄她,才会放她一马。
  一团人影突然出现在小雀儿眼前,心中一喜,也不理会此人是谁,连忙双手抱住,叫道:「快……快帮我挡住他!」
  急忙藏身在那人身后,才知此人竟是筠儿。
  「哗」的一声,辛钘从水中钻了出来,站在筠儿跟前,笑道:「妳躲在后面我就没办法吗?」
  双手一张,便将二人抱住,只是中间隔着一个筠儿。
  二女同时呀声大叫,小雀儿用力挣扎,但辛钘实在抱得太紧,一连挣扎几下,仍是徒劳无功。而筠儿更是难受,小雀儿越是挣扎,她和辛钘就贴得更紧,那根又粗又烫的肉棒不住地施压,蹭得她好不难过!
  辛钘双美同抱,自是满身畅快,在筠儿脸上「波」一声亲了一下,突然一个女声在旁道:「一个大男人欺负女孩子,不害羞吗?」
  循声望去,说话的人竟是李舒柔。原来她和彤霞早就进入浴池,把刚才的一切全看在眼里。见她肩膀以下全浸泡在水中,却显得落落大方,并不像小雀儿般遮遮掩掩,还俏脸含笑,全无半点难为情的样子。
  辛钘放开了二人,笑道:「我欺负女人,也非这一次,现在我又要欺负女人了。」
  说着做个鬼脸,张手直扑向李舒柔,岂料她不但不惊,且全不闪避,辛钘看见,反而吃惊起来,忙想打住冲势,只可惜身在水中,难以如愿,蓦地水花飞溅,李舒柔无法承受辛钘的冲劲,双双落入水中。
  彤霞在旁笑得直打跌,过了一会,辛钘抱着李舒柔冒出头来,只见二人如胶似漆的粘着一起,舒柔一对玉手紧紧围住辛钘的脖子,众女看见,不禁妳眼望我眼,呆在当场。
  辛钘显得满面尴尬,伸手想要推开李舒柔,但她仍是抱着不放,抬起俏脸盯着辛钘道:「不要放手,抱紧我?」
  这下当真大出意料之外,辛钘哪曾想到会变成这样,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结结巴巴道:「舒柔妳……」
  舒柔依然紧盯住他双眼,右手伸入水中,一把将玉龙握在手中,嘴里吐出一下轻微的叹声:「嗯!你的好大……吻我!」
  辛钘刚才被小雀儿惹得浑身是火,此刻教他如何忍耐得住,况且她既然提出这个要求,又怎能让她当众丢脸,当下不假思索,低头便吻了下去。
  四个女人同时睁大眼睛,看得目不交睫,大家同一心思,均想李舒柔竟是这样热情大胆!
  小雀儿见二人这般亲密,心里吃起味儿来,禁不住向紫琼望去,见她虽然一脸错愕,却全无半点妒嫉之色,忍不住挪一下位置,来到她身旁,低声问道:「妳是兜儿的未婚妻,怎地一点都不生气?」
  紫琼见问,微微笑道:「兜儿这一生,注定妻妾如云,子孙蕃衍不绝,单看他夫妻宫有本命、大运、流年等禄星夹辅。而子女宫桃花星群集,还有科星、禄星相助,正是多妻多子多福之相,天命如此,谁也不能逆转。」
  小雀儿听得目瞪口呆,将信将疑。
  彤霞牵着筠儿来到她们身边,四个女人聚在一块,只听得彤霞道:「真没想到郡主有这般好手段,但她却不知道,挑起了兜儿的火头,等同毛腾厮火,真个一发不可收拾,以她一人之力,决计难以抵挡,除非兜儿放她一马。」
  小雀儿愕然道:「他……他真的这样厉害?」
  彤霞笑了一笑:「妳不相信,大可问一问紫琼和筠儿。」
  小雀儿望望紫琼,再望向筠儿,满眼尽是问号,只见筠儿脸上泛起一片红晕,朝她点了点头。紫琼道:「兜儿虽然精力过人,但能收能放,并非彤霞说得这么可怕。」
  彤霞笑道:「姐姐妳在帮兜儿说话吧,要是他发威起来,恐怕再加上咱们四个,也不是兜儿的敌手,姐姐敢说不是吗?」
  小雀儿听得心头撞小鹿,怔怔的望向池中央,但见二人正打得火一般热,还不住喁喁哝哝,发出细碎的声音。小雀儿越看越觉难以消释,不禁心动情弦,目直心迷。
  唐初之时,土耳其民族为中国北方的一个大族,唐高宗显庆四年,突厥被灭,土耳其余部西迁中亚,但仍有些人与汉族融合。李隆基的先祖李世民,其母便是鲜卑人,父亲李渊却是汉人,是以李唐胡化极深。
  在胡人的风俗里,是有父死子娶母为妻的习俗,也有全家男人合用一妻的事,而更甚的是,家中女人可以随意和父亲儿子做爱。便如王昭君,丈夫死后,她便改嫁给自己两个儿子。在胡人的眼中,这并非什么稀奇的事。
  李唐是深受胡人习俗影响的汉人后裔,魏晋时期,曾与胡人混住好一段时间,沾染大量胡人作风,致把纲常礼法、人伦道德看得极轻。婚外情在当时并不认为奇耻大辱,反而当作风流韵事。
  李舒柔在王府里长大,见尽哥哥嫂嫂的风流勾当,日濡月染,男欢女爱对她来说,自自然然便不当作一回事。
  二人旁若无人,不住在对方身上探索抚摸,动作越来越见激烈。不知过了多久,辛钘首先渐渐清醒过来,也觉自己有点过分,不禁暗骂一声,骂自己的定力怎会如此不济,忙即往其它人望去,怎料却望了个空,浴池内竟然空空如也,紫琼等人已不知去向。
  辛钘心中凛栗,忙向李舒柔道:「她们都离去了,咱们也该……」
  还没说完,便见李舒柔摇头道:「这不是更好吗?她们是为咱们制造机会,难道你一点都不明白?」
  辛钘还想说话,但嘴唇已被她堵住,片刻工夫,辛钘又再逐渐沉醉其中。
  李舒柔毕竟年轻漂亮,身材美好,加上热情如火,便是花丛老手,亦难抵挡她这分魅力,更不用说辛钘这个血气方盛的男儿。
  二人站在池中亲吻一会,李舒柔已是心炽心焚,淫兴大动,微微娇喘道:「兜儿,人家不行了,给我好吗?」
  辛钘同感难忍,挽着她的手踏上池中石床台阶,这张石床穷极奇巧,四周围边高出约有三寸,并铺上花纹方砖,石床的表面,磨得晶光雪亮,宛如白玉一般。
  一上到石床,李舒柔把眼往辛钘下身一望,不由吓了一跳,她何曾见过这般庞然巨物,昂昂烈烈,实是一根神物。当下急不及待叫辛钘卧下,掉过身子,跨腿趴到辛钘身上,情穴大开,放到男人的眼前。
  辛钘抬眼一张,暗叫一声妙,但见牝户色如美玉,白里透红,两片花唇丰腴娇嫩,水连珠滴,兀自噞喁抖动。果然是一个妙穴!辛钘瞧得双眼放光,忙即凑头舔去,一股美意直透李舒柔心窝,禁不住小嘴一张,立时绽出一丝呻吟。
  李舒柔缓一缓气,连忙把眼前的玉龙噙住,却只能含住一个头儿,唇腮鼓动,使劲吸吮起来。
  辛钘简直美得身酥肌麻,浑身舒爽,忍不住向上疾顶了几下。李舒柔应付不住,灵龟直抵喉头深处,喔喔几声,忙吐将出来。
  李舒柔撑身而起,背住辛钘坐到他胯间,嗔道:「给你呛死了!不知自己粗长肥大,竟这样折磨人家!」
  辛钘连声道歉,随见李舒柔身子前倾,抬起丰臀,反手握住玉龙,把个龟头顶住蛤口,辛钘问道:「要我帮忙吗?」
  李舒柔摇头急道:「你太粗大了,实在有点怕,让我自己慢慢来!」
  辛钘一笑,睁大眼睛看她如何作法。只见她蝎蝎螫螫的慢慢坐下,那颗巨头「滋」的一声,已隐没在小穴中,强烈的快感猛地蔓延全身,叫道:「舒柔妳好紧,美死人了!」
  李舒柔停住不动,回过头来,皱紧眉头道:「只是一个大肉菇,已胀……胀得好厉害,好难受!舒柔真怕……怕会被你插坏!」
  辛钘哈哈一笑:「妳又怕又想要,到底想我怎样做?」
  李舒柔娇嗔起来:「你不要笑人嘛!紫琼和筠儿都可以,我就不信自己不行。嗯!进入半根了,快……快要给你塞满……」
  辛钘道:「其实有什么好害怕的,只是妳心理作用,才会这样。现在妳不是进了一半吗,余下就由我来办吧。」
  话落辛钘用力往上一挺,忽听她大叫一声,人跟着往后倒,仰天倒在辛钘身上。
  李舒柔不依道:「痛……痛死人呀,你……你捅到人家里面去了!」
  辛钘知她并非说谎,当下不敢乱动,双手围上她前身,把她一对乳房握在手中,徐缓抚弄道:「没想妳会这样浅,又这般紧窄。」
  李舒柔道:「我和峭天只做过几次,而且已是两年前的事,加上你比他实在强多了,一时间叫人家如何适应。」
  辛钘轻轻抚摸她身体,问道:「妳很喜欢杨峭天,是不是?」
  李舒柔迟疑一会,说道:「峭天是我三哥的好朋友,二人从小便认识,几年前峭天常来这里玩,那时我已十四岁了,便和他们玩在一块。说我是否很喜欢他,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辛钘剑眉一聚,问道:「妳怎会不知道?」
  李舒柔摇了摇头:「在我十六岁那年,那天三哥不在,我陪峭天到隆庆池划船掷莲蓬,那天他突然抱住我,又亲又摸,最后他把我压在船上,脱光我的衣服,就这样便给了他!」
  辛钘道:「妳任他这样做,没有反抗吗?」
  李舒柔说道:「人家那时被他摸得全身发软,况且感觉怪怪的,又美美的,当时我脑子只觉晃晃悠悠,什么都依他,连他叫我为他含弄,我也照做了,直到他插进来,弄痛了我,我才清醒了一点,但那时已经迟了。自那次之后,他常来找我,不知为何,我自己也很想见他,很想和他做,还希望他常常来找我。但峭天总是爱四处跑,不时几个月不见人,实在太气人。我对他是有小小喜欢的,但是否很喜欢,连我自己也不敢说。」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心想这确实难说得紧,情窦初开,一经异性挑逗,又如何忍得住,当年我被那个妖女霍芊芊一弄,还不是失身于她。想起霍芊芊,辛钘顿感又爱又恨,她那身完美无瑕的裸躯,登时在眼前掠过,不由狠狠用力一顶,李舒柔「呀」的大叫一声,辛钘才醒转过来。
  只见李舒柔可怜兮兮道:「你顶得好深,人家好痛。」
  辛钘笑道:「对不起,我会慢慢来,保证让妳舒舒服服!」
  接着缓抽慢插,时深时浅,用起九浅一深的功夫。
  须臾间,李舒柔在辛钘一轮开垦后,已渐见好转,阴道渐渐舒爽起来,一声声的娇吟,不住传入辛钘的耳中:「呀!好舒服,兜儿……可以快点吗?里面好美,全插进去,好想再要多一些!」
  辛钘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用力挤捏,把对乳房弄得奇形百出,下身开始加快速度,记记直抵深宫,问道:「现在如何?舒服吗?」
  李舒柔不停摇晃脑袋,口里叫道:「太美了,两年没有插弄,一弄便换了你这根大东西,把人家撑得胀胀满满的!求你再用力,好想尿……啊!」
  一轮狠猛的冲击,舒柔终于忍无可忍,呻吟声越显急促嘹亮,骤见她身子猛地一僵,一下扼吭,哆嗦几下,便丢了出来。
  辛钘见她泄身,徐徐抽动几下,便停了下来,问道:「还好吗?」
  李舒柔丢得浑身无力,懒洋洋的点了点头:「太美妙了,这感觉真好。」
  只见辛钘挪一下身子,轻轻把她放在石床,翻身压在她身上,李舒柔双手一抬,已箍住辛钘的头颈,贴着他俊脸道:「兜儿,我从来没这样舒服过,人家爱死你了!」
  辛钘笑道:「还想要更舒服吗?」
  李舒柔用力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要,可惜你实在太大,舒柔无法把你全部容纳,要是能把你全部占据会多好,但我知道,这是绝对没可能的事,只要能拥有你一点点,人家已经足够了!」
  辛钘自然明白她这段说话的意思,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李舒柔又道:「兜儿,我说一件事你知,想不想听?」
  辛钘点了点头。
  但听李舒柔道:「我知小雀儿很喜欢你,从她的言行举动,已经表露无遗了,况且她前几天曾和我说,如果峭天还没有死,她可能会平静很多,更不会让她如此苦恼,你明白她的意思吗?」
  辛钘是何等聪明的人,这样明显的对白,他又岂会不明,问道:「她真是这样说?」
  李舒柔点头道:「我骗你作什么,她若不是喜欢你,刚才又怎会让你如此胡闹。真没想到,峭天一死,好像什么都变了!」
  说完伸手到辛钘胯间,握住玉龙引到小穴口,轻声道:「放进来,再爱我一次。」
  辛钘二话不说,腰板挺动,整根巨龙顺水而进,立时塞个堂堂满满。
  「啊!兜儿……」
  李舒柔用力搂抱住他,晃臀挺腰,配合辛钘的抽送。
  辛钘见她已适应自己的巨大,再也没有什么顾忌,每一戳刺均尽放到底,放情抽捣。
  李舒柔让他记记点着花心,真个酸麻爽利!她前时和杨峭天干弄,只因阳物短小,从不曾尝过这种锁魂入骨的滋味,整个人不禁飘飘欲仙,全身颤颤巍巍,百来抽一过,暗暗又再小丢一回。
  辛钘狠干一顿,突然坐直身子,把她双腿朝天竖起,继续下一轮冲杀。低头一望,见那肥厚肉嫩的妙牝,正自紧紧的咬住玉龙,每一抽提,便见花露横飞,不由看得火盛情涌,也不理她娇花嫩蕊,当下加鞭狂奔。
  李舒柔口里不住嘤咛娇啼,渐觉唇抖舌冷,昏头搭脑,快要支撑不住,忽听得辛钘道:「舒柔,再忍耐一下……」
  听得辛钘这样说,便知他快到顶峰了,李舒柔使足余力,忙迎急送,果然不用多久工夫,辛钘连打几个剧颤,龟头抵着深处,一抖一抖的射将出来,热乎乎的,直射得她难以把持,合他丢在一处。
  二人迭胸粘体,抱作一团,待得渐渐平复,又再缠绵一回,方离开浴池。辛钘匆匆回到房间,打算追问筠儿因何突然离去,但房内竟无一人,忙即到紫琼的房间,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响应,不禁发愁起来。
  辛钘站在门前自言自语:「已经很夜,她们去哪里了?」
  身旁的李舒柔道:「待我去问一问人好吗?」
  辛钘摇头道:「不用了,她们总会出现的。」
  李舒柔微微一笑:「既然这样,倒不如你到我房间来,人家还想要。」
  辛钘瞪大眼睛,笑道:「妳……妳真的想榨干我才肯罢手!」
  李舒柔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就是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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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双雕艳福
  晚风习习,夜莺投林,太子的寝宫内静悄悄一遍,只有宫灯的蜡烛偶尔爆出微响。太子李重俊却没有入睡,全身赤裸,睁大眼睛仰在床榻上,怔怔的发着呆。
  一丝不挂的刘妃把半边身趴在他胸膛,一只玉手正抚玩着那软巴巴的阳具,一面抬起眼睛,盯住太子道:「俊郎,不要再犹豫了,五王被流放,王同皎被捕,下一个可能就是你,倘若武三思不死,你和我就没一日安宁,难道你想萸儿看着你被奸人所害吗?」
  李重俊长叹一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就因为我不想失去妳,才让我不得主意,倘若没有百分百把握,实在不能轻举妄动,一但失败,我死不足惜,但必会连累其它人,我又怎能不小心。」
  刘妃道:「俊郎你这样想就错了,就算你不动手,他们同样不会放过你,早晚会取咱们的性命,到那时还不是一样!既然眼前再无路选择,何不放手一搏,可能还有一个生机,如果你再拖延,让他们先出手,那时就迟了!」
  李重俊沉吟半晌,点头道:「萸儿妳说得也对,我之所以迟疑不决,主要都是为了妳,我和妳只是两年夫妻,实在不想和妳分开,妳知道吗?」
  刘妃微微点头:「我知你疼我、爱我,萸儿何尝不是!便因为这样,釜底抽薪,才是解法之道。」
  李重俊一把抱住刘妃,毅然道:「好!重俊就听妳的,明儿我便和李多祚商量,一于先发制人,斩了这些狗男女。但此事若然失败,咱们夫妻二人,相信便此永别,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
  刘妃嫣然一笑:「俊郎,一定会成功的,但不管怎样,这两日,萸儿都会尽心尽力服侍你。刚才你匆匆了事,相信还没尽欢吧,我现在去叫宫女取洋斑蝥来,你说好吗?」
  李重俊摇头道:「我不要吃这种鬼东西,莫非妳当日还尝不够苦头吗!那日我吃了这药,下面就一直硬挺着,足足把妳弄了两个多时辰,还依然一滴不泄,害得妳要找三名宫女来帮忙,轮番替换,干了半天才能解决。这样的鬼东西,想起都令人心寒!」
  刘妃笑道:「回想当晚,俊郎你真的很神勇呀,我自己就不说了,光是那三个宫女,每人都给你弄了七八回,还不肯罢手,那时我真的给你吓死了!」
  李重俊道:「妳既然知道,还叫我吃这东西。」
  刘妃道:「人家不敢了,你就惩罚萸儿吧!这样好不好,萸儿另想一个方法让你快活,将功赎罪如何?」
  李重俊朝她笑道:「妳就是鬼点子多,到底是什么办法?」
  刘妃摇头一笑:「现在不说你知,一会儿你就知道。」
  说完,缓缓撑起身子,探身到床榻前拉一拉响铃。
  片刻,一个宫女走了进来,离床榻约一丈处止步,躬身道:「殿下,娘娘!」只见那宫女年约十六七岁,直如娇花照水,艳丽无匹。
  只见刘妃依然精光赤体,坐到榻沿甜甜一笑,望望榻上赤条条的太子,再望向宫女道:「芷儿,殿下爷常常在我面前称赞妳,说妳娇美可爱,冰雪聪明,若我没有猜错,殿下爷早已宠幸过妳,是不是?」
  此话一出,李重俊和芷儿同时一惊,芷儿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奴婢罪该万死,请娘娘恕罪,饶过奴婢一命!」
  李重俊也担心刘妃会向她下手,立即撑起身躯,说道:「妳不要怪责芷儿,放过她吧。」
  刘妃轻轻一笑,向芷儿道:「妳看,殿下爷对妳可真好。刚才我问妳的说话,妳仍没答我,到底妳和殿下暗中做了多少次,快说?」
  芷儿吓得全身发抖,颤声道:「三……三次。」
  刘妃望了一下李重俊,微笑道:「你们做得的好事,我今日不问你们,恐怕你们就一直瞒我下去了。」
  李重俊忙道:「是我不对,当日我喝醉了,一时胡涂做出这种事,妳就不要生气嘛!芷儿,这里没妳的事,妳先出去吧。」
  刘妃忙道:「且慢,我还有事,芷儿妳过来。」
  芷儿一听,更是丧魂破胆,冷汗直淌,却又不能违拗,只好徐徐站起身子,低垂着头,走到刘妃跟前。
  只见刘妃从头到脚打量她一会,说道:「抬起头来。」
  芷儿无奈,战战栗栗的依言照做,一张绝丽的娇颜立时呈现在刘妃眼前,果然眉如远山,曼理皓齿,好一张仙姿玉貌。
  刘妃伸出玉手,轻轻的在她脸上抚摸一会,徐徐说道:「芷儿妳知道吗?殿下爷喜欢妳,是妳的福分,从今以后,妳得好好服侍殿下爷,听见没有?」
  芷儿不知她是否说反话,悚然道:「奴婢不敢,请娘娘恕罪!」
  刘妃道:「妳害怕什么,我又没说要惩罚妳,要是妳服侍不周,让殿下爷不满,那可就不同了。」
  她的玉手缓缓下移,滑过她纤幼的脖子,沿着肩膀再往下移,终于来到她胸口耸挺之处,五只春笋似的玉指,略略收紧,把她一个乳房拿在手中,啧啧叹道:「没想妳年纪轻轻,已有一副好身子!真的好饱满,圆圆挺挺的,瞧来殿下爷也很喜欢妳这对宝贝吧?」
  这时的芷儿当真羞不可耐,听见此言,登时满脸红晕,哪敢回答她。
  李重俊在旁看见,一时也不明白刘妃的心意,看见芷儿那羞人答答,脸上一红二白的嫩绰绰模样,真是美得难以形容,当下说道:「这样羞人的问题,叫芷儿怎样回答妳?爱妃就不要为难她了!」
  刘妃冁然一笑,说道:「殿下就是爱和她说好话。好吧,你这样喜欢芷儿,今晚便成全你们,让我和芷儿一起服侍你,殿下认为好吗?」
  李重俊听见,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最了解这个妻子的脾性,刘妃可说无一不好,漂亮温柔,热情惹火,就是嫉妒心极重,自从二人结成夫妻后,李重俊间歇和其它妃子欢乐,便即使起性子来,数日不理不答他,更莫说是同床分享丈夫了。上次李重俊吃了壮阳药,让她抵受不住,才勉强让宫女陪他,可说是破题儿第一遭。
  而芷儿听了此话,也自一惊,娘娘的醋劲,宫中无人不知,哪敢相信。
  刘妃笑道:「芷儿妳还在呆打颏干吗?难道要我为妳脱衣服不成?」
  芷儿立时满脸飞红,始终不敢信以为真。刘妃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便将她拉近身来,抱着她的娇躯,扯去她胸下的束带。芷儿至此方知醒觉,连忙说道:「奴婢不敢,请娘娘放手,让奴婢自己脱就可以。」
  只见芷儿挪了一下身子,稍为离开一点,也不敢挨磨,便即动手脱起衣服来,只闻悉窣声响,一会儿功夫,芷儿已脱了个精光。
  刘妃把眼一看,不由大赞起来:「芷儿妳真的很美,这样完美的好身子,就是女子看见也心动,更不消说是男人了!」
  当下把她拥入怀中,在她身上徐徐摸了一遍,倏地玉手斜滑,握住她一边乳房,细细把玩起来。
  芷儿虽然曾和太子玩了几次,毕竟年纪尚稚,浑身敏感到极点,现给刘妃这样一弄,不由频频哆嗉,轻轻瞥瞥的摆动着娇躯,羞怯怯的低唤了一声:「娘娘……」
  刘妃朝李重俊溜了一眼,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里不由暗笑,念头一闪,便有了计算,把脸贴向芷儿,说道:「确是一对好乳儿,圆滚滚的,难得这样丰挺,摸着满舒服的,看看妳这个乳头,粉红的一圈儿,比我还要鲜嫩,真教人垂涎闪舌,巴不得想咬一口!」
  她存心以言语挑逗,字字露骨,却又不让李重俊碰触,打算要折磨他一下。
  一番说话,羞得芷儿站不定身子,悄悄侧过头去。刘妃见她扭扭捏捏,更是一乐,一手围住她纤腰,一手摸到她玉户。芷儿连忙掩住嘴巴,把腿儿一夹,刘妃笑道:「下面都湿透了,还在害羞!」
  中指在肉蒂抆拭几下,芷儿难耐不过,嘤一声叫了出来。
  刘妃变本加厉,凑头含住她一颗乳头,芷儿再也忍受不住:「娘娘……」
  身子一软,险些滑倒在地,忙用双手攀住刘妃,小嘴咻咻喘着大气。
  李重俊见二人相拥相抱,孟浪轻狂,不由看得满肚是火,原本软不叮当的玉茎,已见昂然向天,疙颤颤的好不难过。
  刘妃肆意亵玩片刻,问道:「舒服吗?」
  芷儿羞答答的点了点头,刘妃笑道:「妳舒服完了,但我却难受死!来吧,为我舔一舔。」
  说罢,轻轻推开芷儿,坐在榻边劈开大腿,把个阴阜朝向她,说道:「刚才殿下爷射了我满满一肚子,还有不少留在里面,妳来为我洗舔一下。」
  芷儿愈听愈觉恶心,但娘娘吩咐,再恶心也要照做,只好乖乖的跪到她身前,闭上眼睛,吐出丁香轻轻舔了一下。
  刘妃双手后撑,支着身躯往前挺,骤然被芷儿舔了一下,双腿禁不住轻轻一颤,说道:「用点力儿吮。很好……就是这样,还有那颗小豆豆,用手给我拭一会。啊……好舒服!」
  刘妃本就美艳过人,花一般的容貌,玉一般的肌肤,真个是行一步夺人魄,看一眼勾人魂。此刻媚态四射,更显娇艳妩媚。
  李重俊在旁看得欲火大动,哪能再熬得住,忙扑身过去,一把拥抱住她。
  刘妃向他一笑,回身搂住他脖子,昵声道:「我的好俊郎,看你已忍不住了,我这个法子厉害,还是洋斑蝥厉害?」
  李重俊笑道:「这不是妳的法子厉害,而是妳太诱人可爱。」
  刘妃嫣然道:「还有芷儿,我说对吗?」
  李重俊怕挑起她的醋意,不敢吭声。便在此时,骤见刘妃眉头一紧,螓首往后一仰,叫道:「啊!芷儿……不行,这样会好难受,快把……把舌头拔出来……」
  刘妃用手推开芷儿的脑袋,才缓得一口气,说道:「芷儿妳到床榻来,顺便为殿下吹奏一曲。」
  芷儿当然明白她意思,缓缓爬到床上,却见太子俯首伏在娘娘胸前,正大口大口的吸吮。芷儿不敢多看,凑头到李重俊腿间,已见那话儿雄赳赳、气昂昂的竖着,紫红色的肉头儿隐隐泛着润光,马眼之处,还渗出一颗小水儿。芷儿看得心头乱跳,把手一握,又硬又烫,整颗心儿不由一荡。
  李重俊正在吃得快活之际,忽觉龟头一紧,已被芷儿噙住,一阵舒爽立时窜遍全身。
  刘妃被他吃得畅美难言,牢牢按着他脑袋,惟恐他要离开,问道:「殿下,咱二人同时服侍你,感觉如何?」
  李重俊含住乳头使劲吸吮一下,口齿不清道:「美极了,已经有点忍不住,爱妃妳就躺下来,让我消一消火。」
  刘妃道:「人家慢一步才给你,殿下要出火,就让芷儿为你吸出来吧?」
  李重俊摇了摇头:「这样不好,我另有一个好主意。」
  说毕撑起身躯,把嘴凑到刘妃的耳边,低语几句。
  刘妃听完,轻轻打了他一下,娇笑道:「真亏你想出来,既然殿下喜欢,臣妾只有遵命。」
  李重俊翻身而起,伸手将芷儿扶起,让她坐在床榻上,双眼不由落在她俏脸上,见她低垂着头,一脸讪不搭的模样,当真让人又怜又爱,便将她拥抱入怀,亲一亲脸蛋,问道:「现在想不想要,说我知?」
  芷儿轻轻摇头,接着又轻轻点头,李重俊见着,不由哈哈一笑,手掌握住她一个乳房,轻抚慢弄,笑问道:「到底要还是不要?」
  刘妃在旁道:「殿下问妳说话,妳怎能不出声回答。」
  芷儿羞得满脸飞红,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道:「回殿下爷,奴婢要。」
  李重俊听得畅心意满,双手同时握上一对玉峰,十指揉搓,又问道:「我这样玩妳,喜欢吗?」
  芷儿再不敢不答,点头道:「喜欢,殿下爷玩得奴婢好舒服。」
  李重俊又一阵大笑,把玩一会,才离开床榻,挺着玉龙站在一旁。
  刘妃拉过芷儿仰卧在床,趴到她身上,樱唇凑到她嘴边:「张开嘴!」
  芷儿依言张嘴,两嘴一合,便即亲吻起来,二人你摸我捏,四个乳房贴着挤来蹭去。站在榻前的李重俊见时机成熟,登榻跪到二人身后,握着玉茎套动一会,将个龟头抵住刘妃的玉户,腰肢一沉,便进了半根。
  刘妃被他一挤,不禁「噢」一声叫将出来,忽觉膣内之物突然直放到底,接着「噗唧,噗唧」抽动起来,阵阵快感,立时如浪般涌至。
  李重俊每一戳刺,便把二人撞得晃来晃去,下面的芷儿自然知道什么一回事,为了增加娘娘的兴致,双手移动,把刘妃一对巨乳纳入手中。
  刘妃上下得趣,自然美入心肺,叫道:「殿下好厉害,插得好深,实在太舒服了!」
  李重俊得到鼓励,立即加把劲儿,双手抓着她丰臀,着力狠送。
  一口气便冲杀数百下,拔出肉棒,矛头指向下面的芷儿,先以龟头磨蹭几回,害得芷儿连连打颤,只好用力抱住刘妃,双腿大张,单等巨龙拜访。
  李重俊望里一刺,「吱」的一声,进了个头儿,立时被穴口牢牢包箍住,紧绷暄暖,美快异常,李重俊不由嘘了一声,接着挺腰一送,整根玉茎全然没进,套了个畅快爽利。
  芷儿小小一个美穴儿,霍地被巨物填得满满,教她如何忍得,不禁呀一声叫起来,一张俏脸已胀得通红。
  李重俊再不打话,连忙提枪抽送,先缓后快,干得几十下,已见芷儿嘤嘤腻语起来。李重俊听得淫火大炽,狠狠又是百来下,芷儿终于抵挡不住,暗暗丢了出来。
  刘妃见她眉峰双锁,额蹙千痕,一脸可怜兮兮的娇柔模样,当下微微一笑,轻轻拨一下她散落的秀发,问道:「殿下爷的肉棒如何?是否又硬又烫,干得芷儿很舒服吧?」
  芷儿星眸半睁,怔怔的望住她点头,恰巧李重俊一下重击,立时张嘴难言,只得用力抱紧眼前的刘妃。
  刘妃见机不可失,忙把香舌送入她口中,芷儿马上含住,随即热吻起来。
  李重俊抽插数百下,再换上刘妃,如此均分甘露,轮番上阵,终于忍无可忍,子子孙孙全送入刘妃穴中,待得发泄完毕,人已浑身乏力,一个倒头,便跌在榻上,气咻咻的喘着大气。
  刘妃见他完事,遂撑起身子,俯伏到李重俊胯下,提起阴茎,用嘴儿为他洗舔干净,接着向芷儿道:「就让殿下休息一会,妳去为我准备洗澡水。」
  芷儿应了声是,离榻而去。
  刘妃待她去后,趴到李重俊身上,玉手轻抚他的脸颊,说道:「俊郎,刚才还满意吗?今晚想不想让芷儿留下,再要她一回?」
  李重俊睁开眼睛,一脸疑惑的望住她:「萸儿,妳好像变了,怎会变得如此大方?究竟是什么原因?」
  刘妃一笑:「你是说我平日很小心眼儿,是不是?」
  李重俊道:「我不是这意思,但这些日子来,妳确实改变了很多。」
  刘妃亲他一口,徐徐说道:「俊郎你不要多疑,更不要胡思乱想,前时我认真地想过,自从你我成亲以来,至今我仍一无所出,为了你们李家,我不得不作出改变,从今以后,你喜欢和那个妃子好,我都不会再管你。」
  李重俊大为感动,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这时芷儿已走了回来,说洗澡水已准备好。
  刘妃扶起李重俊道:「咱们一起洗澡好吗?」
  李重俊点头答应。
  寝宫内室建有一个大圆池,足可容纳四五人共浴,浴池四周,铺以青石,右首的墙壁上,雕有垂柳朱雀展翅的图案,左首立有金漆屏风,上写有陈叔宝的折杨柳:「杨柳动春情,倡园妾屡惊。入楼含粉色,依风杂管声。武昌识新种,官渡有残生。还将出塞曲,仍共胡笳鸣。」
  刘妃道:「芷儿,妳不用留下来,让我服侍殿下爷便行。」
  芷儿连忙应是,退了出去,刘妃扶着李重俊进入浴池。见那池水只有两尺余深,坐在池中,池水只及胸口。刘妃软着身躯,依偎在李重俊身上,说道:「那日咱们刚迁进东宫,便在这浴池亲热了一日。」
  接着指指池边的石台,笑道:「就在那里,殿下还记得吗?」
  李重俊一笑:「当然记得,想起妳那日的痛苦模样,还惊神未定呢!」
  刘妃轻轻打他一下:「人家当时还是第一次,但你一点都不爱惜人家,要知后面可不同前面,你还狠命的猛插,又怎会不痛!」
  李重俊搂着她道:「那日都是我不好,一时忘形,害苦了妳。」
  刘妃紧紧偎着他,玉手探到他下身,把那已呈垂软的阳具握住,不徐不疾的把玩起来,嘴里问道:「俊郎,刚才咱们说的事,你打算何时动手?」
  李重俊想了想,说道:「前时我和李千里、李多祚吃酒,说起韦武二人的所作所为,无不义愤填膺。一致认为,二人不除,家无宁日,国无宁日,天下更无宁日,看他们当日的行径,只要我一提出来,二人必会响应。但为了谨慎起见,东宫并非说话之所,明儿我前往李将军家拜会,探探他的口气再说。」
  刘妃皱眉道:「若然他反对呢?」
  李重俊摇头道:「要是这样,只好另找人选,但依我看,便是李千里不干,还有李禧和李多祚二人,应该不成问题。」
  刘妃道:「这样便好,今次希望俊郎能一举成功,我以后就不用提心吊胆,终日担着这个心事了!」
  说话间,刘妃双眼倏地一闪,露出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
  李重俊又哪会想到,眼前这个爱妃,已不是从前那个温柔漂亮的萸儿,而是被罗叉夜姬附身的行尸走肉,正让他一步一步走进她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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