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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la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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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24 20:50 #18樓 引用 | 點評
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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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二章 初步调教

  郑铃恐怖的尖叫道:“饶了我吧?以后你们再叫我做什么也行,千万不要弄伤我。”
  刘勇嘿嘿笑道:“只是在你的B唇上紮两个洞,然后锁上,不算弄伤你,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郑铃呜呜哭道:“好刘勇、亲老公,那还不把我疼死?就算疼不死我,伤口也会发炎的,伤口发炎,会把我的B弄烂的,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对我。”
  刘刚傻笑道:“这我们都想好了,用盐水替你消毒,大哥的也会尽量快点,只疼一下就好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郑铃和三个心智不全的人,简直无理可说,急得头一歪,昏了过去,替美女穿环钻孔不是不可以,但是象刘勇兄弟这样野蛮的,还真是少有。
  刘强呆呆的道:“大哥!嫂子昏过去了,要不要弄醒她?”
  刘勇道:“昏过去不是正好吗?紮孔的时候她不就不疼了?”
  刘刚附合道:“对呀!大哥还不对手?”
  刘勇道:“你们两个把她的两条大腿按住,万一她忽然醒了乱动就紮不起来了。”
  两个兄弟应了一声,果然一左一右,按住郑铃被捆在门板上的大腿。
  刘勇左手拎起郑铃的一片B唇,调整了一下位置,找了一个肉最多的位置,右手的椎子就狠狠的紮了下去,血光崩现,媚肉颤抖。
  “呀——!”郑铃立即就疼得醒了过来,同时一泡尿液跟着涌出。
  刘勇急道:“怎么这会儿就尿了呢?”
  郑铃这是被吓的,泪流满面的大叫:“疼死我了,刘勇,你不是人!你个畜生。”
  刘勇急道:“别动别动,马上就好。”说话时,手忙脚乱的拿起事先准备好连着粗棉线的大号铁针,顺着椎眼插过被紮穿的肉孔,一条粗线就挂在郑铃的牝唇上了。
  郑铃疼得浑身上汗,尖叫道:“快住手。”
  刘勇既然开始了,哪里会理她?成功穿过一片牝唇之后,又把另一片牝唇翻了又翻,找到同样一处肉的位置,又是一椎子紮下。
  郑铃又是一声惨叫,複又昏了过去,矇矓中感觉有东西穿过肉唇,又疼得醒了过来,肉档中,血水混合尿液,黄红渗杂,一塌糊涂。
  刘勇对刘刚道:“老二,弄一勺子盐水来,我来替她消毒。”
  郑铃恐惧的惊叫道:“不要!”
  刘强道:“不消毒你会发炎的,要是不小心把你弄死,我大哥不是成了杀人犯?”
  南天市,一个深邃的城墙中,我嘿嘿笑着,看着卧在一堆干草中,赤裸着姻身的江媚,漂亮江的玉颈间,直接被一条手指粗的链子锁住,已完全没有了昔日的风彩,她的一生在一个早晨的一个小时中全毁了,留下的,只有耻辱。
  江媚因为牝器特殊,不能入肉棒,所以老公杨斌能放心的把她放在吴爱国身边玩无间道,平日里和吴爱国在一起,也是虚与委蛇,本厂的几个原来高层,是打了保票的,想不到她和吴爱国的照片没看见,倒看见一大堆她和张松学的淫秽照片,每张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更有她替张松学舔鸡巴的,那时男女做爱知道舔巴的还真是不多。
  江媚聪明得很,知道害吴爱国不成,反被吴爱国算计了,其实她哪里知道,某某党的干部,没有一个是好鸟,吴爱国当然不是好东西,但是张松学、李国华之流,也是披着人皮的狼,为得到厂内职工的支持,这时不得不装出一副光伟正的形象,一旦赶走吴爱国,也是无法无天之辈。
  某某党当年提出的“要劳苦大众得解放的”口号尤在耳边,但是一旦得到实权呢?还不是那样?也不见比其他的什么组织好到哪里去。
  如我等草民,根本不用管是哪个当权,哪怕是日本鬼子当道,只要能在上位者的牙缝里得到最多的好处,才是硬道理,其余的全是扯蛋。
  宋学东在昏黄的灯泡照耀下,嘻嘻笑道:“狼哥!你真要我们帮你操她?你就不生气?”
  按照花老不死的说法,这叫调教,是凡接受调教的美女,都已经不是人类了,要把她们当做牝畜母狗,方才能训化出一流、甚至超一流的人肉玩具。
  调教美女的大忌就是把她当自己的女人,或是存什么慈悲心肠,比如骑在跨下的马匹,若不抽以皮鞭,是训不出好马的。
  我手拿一根油光滑亮的、暗红色的奇怪鞭子,这是花门至宝响春鞭,据说是用早已绝种的淫蛇皮做成,从唐代一直传到现在,吻过天下无数美女的粉臀肉股,红拂女、李香君、董小婉等等名妓,都曾在花门这根响春鞭下欲仙欲死,无数的美女肉血,把本来是翠青色的响春鞭,浸成了今天的暗红色。
  淫蛇皮与美女血混合,有特殊的化学反应,被调教的美女,在这条鞭下初时感觉剧疼无比,但是到后面,在这条鞭下,只会感觉性欲怒涨。
  花门历代传下来的淫器训具,远远不止这一根响春鞭,可是大量的好东西都在解放时和文化大革命中流失了。
  我点头笑道:“当然,这是我们第一个试验调教的美女,按花老不死所说,江媚这时已无生念,最容易沉浸在肉欲的快乐中。”
  俞正强以正常男人的心理道:“狼哥,我们可要真上了,你可别后悔!”
  李明犹豫道:“就算要痛操她,狼哥你一条鸡巴还不够吗,还要我们帮忙?”
  我笑道:“男人就是一根自来水管,女人可是一口深井,男人爆浆一次就完蛋了,女人可是能得到无数的高潮,别瞪我,我也是听花老不死说的,以后中国要是照这种样子发展下去,就又回到旧社会了,黄赌毒横行中国,这是大势所趋,我们也定一个五年计划,到我们二十岁时,至要收集、调教好三十名一等一的美女到我们的麾下,我们一不偷,二不抢,只做那包赌包嫖的生意。”
  宋学东笑道:“狼哥真是宏图大志,不过你把她用这么粗的铁链锁着,看起来怪可怜的,不如放开她。”
  我讥笑道:“放开她?搞不好她就跑掉了,女人如烈马,不把她狠狠的蹂躏蹂躏,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曹帅子抖了抖鸡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话毕就把那鸡巴往江媚紧窄的牝穴中送。
  李明笑道:“甩子,不是我不告诉你啊,这女的只有狼哥才能捅进去,其他人是捅不进去的,你别费劲了。”
  曹甩子笑道:“怎么可能?是你找不到地方吧?”
  李明笑道:“前一程日狼哥要我和马小亮办事,搞得就是这个母的,我和马小亮怎么也捅不进去,最后还是狼捅进去了,我和马小亮两个都是看得干着急。”
  宋学东道:“有这事?”
  我笑道:“我们已经把她抓住一个星期了,她的牝穴,我天天都在捅,你们虽然现在还比一般的女的紧,但是你们用点劲,肯定能捅进去。”
  实际上我把江媚搞来之后,依花老不死教的花门秘法,用淫虫调教江媚,在淫虫的钻入钻出之下,江媚的“竹节芳庭”已经可以入男人的鸡巴了。
  最关键的是,江媚这种女人,天生有吸食男人精气的本事,吸食男人的精气越多,她就会越漂亮,就算到四十岁,外表看起来顶多也就二十四五岁而已,但是一旦没有精气吸食,她就和正常女人一样。
  她吸食男人精气倒是爽了,但是和她性交的男人就惨了,会折寿的,要是她一生只和一个男人性交,就算那个男人是头牛,不出十年,也肯定挂掉,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克夫命。
  在淫虫的拨弄下,她牝穴中这种天生的本事得到更一步加强,在她完全被训化后,我还会按花门的秘法,教她主动运用牝器,以达到令男人欲仙欲死的手段。
  而花门中的男性好手,也有祖师秘法,控制精气,只射无核的精液,精气却是一丝不漏,通过性交秘术,控制门下的美女。
  我现在正对江媚进行调教的第一步,“感悟鸡巴”,只有被不同的鸡巴不断的插入,才能让她在实战中得到感悟,同时彻底摧毁她天生的羞耻心。
  江媚的肉穴早已经是蜜水涟涟,哥儿几个把江媚扶得跨趴在干草上,曹甩子一抖鸡巴,奋起神勇,咬牙慢慢的插入江媚只有一线缝隙的肉穴中,江媚感觉有鸡巴强行挤行,顿时仰头浪叫一声,姻身后错,迎合插入的肉棒。
  曹帅子爽得大叫:“天呀!不止一层哩,哎呀!我完了。”一股精气随着精液彪入江媚体中,江媚哼了一声,牝穴本能的紧收,榨干精气。
  宋学东正掏出鸡巴,放入江媚小嘴里,一听帅子说“完了”,不由瞪大眼睛道:“这么快!以后叫就不叫你曹甩子了,叫你曹三秒,就是操B三秒就玩完。”
  哥儿几一齐大笑,我也是大笑,心道:江媚这种骚货,不是正真碰到,哪个男人知道她的厉害,更何况经过淫虫的短暂调教,她本能的性欲已经慢慢的被激发开来了。
  曹甩子咬牙,直挨到精气被江媚完全挤光,才抽出疲软的鸡巴,连叫“厉害。”但是同样的,鸡巴被这等骚穴挤压的美妙滋味,却是久久挥之不去。
  宋学东叫道:“看我的。”挺着一柱沖天的鸡巴,转到江媚的身后,按住江媚肥硕的粉股,扒开股肉,也是缓缓的把鸡巴插入,随着一节节的芳庭被破开,也是爽得不断大呼小叫,鸡巴好不容易插到底,动了十数下之后,也是滞得一塌糊涂。
  俞麻子大叫:“我来。”
  如此这般,我手下的兄弟连着上,可这江媚就没有满足的,来多少榨多少,精气吸收的越多,精神越好,脸色越来越红润,连皮肤也是一片粉红,浑身上下油光滑亮,双眸中神彩飞扬,同时随着被不同鸡巴的插入上,初步有了感悟,慢慢学会了在鸡巴进入时,放松穴口,放鸡巴进来,鸡巴一旦进入之后,再紧缩肉穴,以达到最大的快乐。
  江媚在性交时,感觉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慢慢的还庆倖起来,一般的女人,一生中能被几个男人捅入?她就在这片刻之间,连吞七个精壮小伙子的鸡巴,这辈子也不亏了。
  巨大的肉欲快乐,使她再不想轻生,七根鸡巴最多就在她的极品牝穴中走了三十个回合,江媚身体中潜在的性欲被挑上来,不大滞怎么能得到满足?当最后一根鸡巴抽出体外之时,江媚回头看向我,急声道:“快,快,再来。”
  我笑嘻嘻的走过去,拿手中的皮鞭拨弄着她性感的牝唇道:“叫我什么呀?”一声响,皮鞭夹着厉啸,吻在了她光滑油腻的粉臀上,优质的粉臀迅速的把鞭子弹开。
  江媚现在的状态,对这根响春鞭是既爱又怕,急扭肥股,妖声道:“主人!给我啊!”
  宋学东笑道:“狼哥!为什么要叫她喊你主人?搞得象旧社会似的。”
  我笑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以后叫我主人的美女还会更多,但绝不会叫你们主人。”
  曹甩子笑道:“只要能给我们操,叫什么都无所谓。”
  俞麻子接声道:“狼哥!我们长大之后开码头,你真的打算以后就做美女生意?”
  我抚着江媚的妖臀,任她急得直扭,就是不操她,笑道:“对,我决定了,以后你们都要留心这方面的资源,印刷厂那边的事,只是暂时的,毛主席说过,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按我的计画,要发扬娼大的话,我们手中先要有一批绝色的美女初步感悟男人的鸡巴,在第一批美女取得足够的性战经验之后,再扩大阵营。”
  宋学东按奈住心中的激动道:“那狼哥你说,第一批要多少美女?”
  我笑道:“八九个吧,在一年的时间里,争取能训化两到三个出来。”
  曹甩子笑道:“这有什么难,只要她们听话,乖乖的给人操不就行了?”
  我笑道:“乖乖的给人操?这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一个优质的肉货,想训化成功的话,至少两年,这还要那肉货聪明,以前妓院中的妓女,都是从小开始训化的,江媚不但漂亮,而且聪明,她是我们第一个的调教肉货,以后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江媚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来看着我道:“主人!我要!”
  李明道:“狼哥!她这么骚,好象我们哥儿几个都放不倒她耶,怎么办?”
  江媚这种表现,是淫虫的淫液渐渐入体的征照,决不能给她得到满足,要是这时给她满足了,淫性过后,又变得和常人一样了,只有便淫性深入骨髓才能得到计画的目的。
  我笑道:“这几天我天天都在操她,也没兴趣了,这样,以后兄弟们分成两班,白天给她吃鞭子,晚上操她,三个月后再说怎么样?”
  三个月就是一百天,就是淫虫的淫液完全入体的时间。
  曹甩子眼睛放光道:“好!第一天就让我跟阿东两个来。”
  我笑道:“用我这鞭子,可是抽是抽,注意不要把她的皮相打坏了,要是打坏就不值钱了。”
  宋学东笑道:“狼哥,这还用你说?”
  我接着道:“还有,记着别给她满足,一天二十四小时,要让她一直犯骚,也不许她自己用手挖骚穴。”
  曹甩子笑道:“这倒有趣,行——!我们都记下了。”
  我笑道:“这边的事兄弟几个多费心,我去学车子去了。”
  下午一点钟,我学完驾驶之后,就回到厂里,看看郑铃在不在,她是我想收服的第二个目标,在我印象中,已经有十多天没碰到她了。
  一进书记室,外间并没有看见郑铃,里间的房门开着,吴爱国满面春风,看见是我,奸笑道:“小柴呀!这次多亏你帮忙,局里面的决定已经下来了,让我兼理厂长,同时撤销张松学的职务,调到纸盒厂做调度员,还有一个好消息,国家的政策会越来越开放,早晨开会,局里让我们各个厂,做好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的准备。”
  我老BB的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点起一根烟道:“国家这样搞,可是你大捞特捞的好机会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吴爱国笑道:“小柴呀!和你这种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国家这样搞,说白了,就是中央的某些实权人物,想为自己的家族大捞一把,我们这些人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呀!道友木讷了一点,要是有你一半的聪明就好了。”
  我笑道:“算了吧,要是有我一半的聪明,那些书他也读不下去,明着说吧!你想怎么捞?我夹在中间有什么好处?”
  吴爱国笑道:“你帮我当然有好处,我可以找人帮忙,把你的户口搞上来,然后介绍你到局里做小车司机。”
  我嗤之以鼻,不屑的道:“国家这样搞,以后要不要户口都无所谓,关键能搞到钱就行,我说一杆子捅到底的话,我帮你掏空这个厂,我能得多少?还有,就现在来说,我能搞到什么捞钱职位?这一江水一海水的,你一个人也喝不了是吧?”
  吴爱国大笑起来道:“好好好,够爽快,既然这样,你肯定成竹在胸了,有话你就直说了吧。”
  我笑道:“先给我弄个供销处长做做,把厂里的供应、销供全划给我,供销处招什么人,有我自主决定,你认帐就行。”
  吴爱国笑道:“这样不好吧?虽说张松学倒了,可是厂里那些老人不都还在吗?说算我答应你,他们也决不会同意呀?”
  我笑道:“所谓打蛇不死,遗祸千年,局里不是已经让你大权在握了吗?你也有想搞你人的名单,不如这些人一把头全部搞掉,撤除一切职务,就算开除不了他们,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毛某某不是说过,对待敌人,要象寒冬一样残酷无情吗?还党员哩,这个狗屁道理都不懂?”
  吴爱国讥笑道:“说你聪明吧,还尽说小孩子话,要是把他们全撤了,这厂就要倒了。”
  我笑道:“毛老头挂掉,中国还不是照转?也没见就亡国了,你要是留着他们,就是给他们反水的机会,迟早一天给他们把你弄死。”
  吴爱国皱着眉头沉呤道:“话是这么说,可是谁来接哩?”
  我笑道:“你个呆B又把方向搞错了,我没去局里开会,只听你大概说说就知道国家想怎么弄了,国家说是要企业自负盈亏,又没有说各个国营集体企业一定要盈不能亏!我们现在的最终目标是抽空国家的钱,然后走人,不是帮国家搞好一个厂,多交一点税,养活这些工人,对我们来说,只要能顺利的把钱抽走,就算达到目的了,弄掉了这些老不死的之后,看哪个上路子向我们这边靠的,就给他想要的职位,有什么称职不称职,能顶不能顶的?”
  吴爱国犹豫道:“这样上面会有人查的。”
  我笑道:“中国全国都是一穷二白,某某某不是说吗,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他家儿子孙子当然是在这一部分人之中,在他家儿子孙子没捞够之前,国家是不会管的,所以要快不能拖,一旦等他的儿孙捞足了,就会收紧的,所以我们从印刷厂抽走国家的钱,最好就在三年内,所谓兵贵神速。”
  吴爱国一咬牙道:“好!本来我还想慢慢掏空哩,小柴呀!我不好自己出面,你可以在外面弄一块地,我们两个合伙,搞一个印刷厂怎么样?”
  我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知道你其实早就想好了,可是我能占多少股份?”
  吴爱国笑道:“是这样的,我们俩搞得这个印刷厂,我占全股,所有设备、原料都由我供应,人员也是我招,地皮也由我弄,实际中的管理也由我负责,方方面准备好了之后,你就辞去本厂的职务,然后出面去工商局领一张营业执照,做为那个新厂的法人,然后在道友大学或是中专毕业时,把企业无偿的转让给道友就行。”
  我笑咪咪的喝了一口龙井茶道:“你当我傻B呀,你想我会答应吗?再者说,张松学的事上,我们两个可是一条钱上的蚱蜢,没有实实在在的好处,我们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吴爱国笑了笑了道:“你说你能出多少股?再说了,我怎么会白让你干哩,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刚才你提出的供销处长的位子,我完全可以满足你,并且我们搞的那个新厂,每月都支付你两千元的薪水,一年就是两万四,年底还给你百分之五十的分红,并且我还答应你,把你家的户口全搞上来,怎么样?条件够优厚了吧?”
  我嘿嘿笑道:“吴书记呀,说起来人也不能贪心不足不是,既然这样,我们成交。”心中却想:你个老王八蛋,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我要是不答应你有什么办法?到时要是那个新厂搞得好,老子就是不交给吴道友,看你怎么办。
  吴爱国笑道:“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和你说话不费劲,很多事不用我说你都明白,来,在这张协议上签个字按个手印吧。”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张我无偿的把厂转让给吴道友的协议,并且注明是所有产权,一旦转让过后,新厂就和我毫无关系了,之后我只能做为顾问,在新厂每月拿二千元的工资,并且可以得到利润的百分之五十的分红。
  利润多少还不随便他说,到时我除了每月领二千块钱,什么也得不到,再说了,若干年后的两千块钱,可能连一斤猪肉都买不到,这个吴爱国,真当我没读过书了。
  我承认,国家正规教育下,我除了学会认字写字,算术飞快以外,就什么也没学了,这个主义那个思想的,对我来说,统统记不住,但是杂书可看了不少。
  那张协议,我只飞快的扫了一点,就知道里面的内容,表面上却是一副看不懂的样子,毫无心机的在上面签了大名“柴化梁”,并且按吴爱国的要求,在上面按了手印。
  吴爱国满面微笑,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我只在心里冷笑,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看他奸笑的样子,我不由说道:“吴老鬼,我要是到时赖帐呢?”
  吴爱国奸笑道:“不会!只要我们新厂成立,这份东西我立即会把它交到可靠的律师手中,而且我这里有点东西,你来看看。”
  我接过他手中的一叠照片,双眼立即瞪得浑圆,只见照片上全是我的裸体照片,是在向阳渔港武湘倩、郑铃帮我吹箫的,虽然我现在没身份没地位,但是未来可不好说,再者说,就算现在吴爱国把些照片拿出来,我在印刷厂也不好混了。
  虽然我也有吴爱国和江媚的两张照片,但是不到关键时候,我是决不会拿出来的,这种鱼死网破的事,我怎么会去做?
  我佯装毫不要意的从头看到尾,边看边笑道:“这事对我无所谓,要是流传出去也没什么。”
  吴爱国笑道:“看你的的发展趋势,未来决不会是池中之物,这些东西未来对你可是管用的,还有,你现在也不想和我把关系搞僵吧?”
  我笑道:“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就当真了?你能答应给我做个供销处长,把我家的户口弄上来,我已经很满足了,以后弄的新厂,我也会认真帮你打理的,搞得红红火火的时候,再交到吴道友手上,我这种吊样子,能赚点小钱就心满意足了。但是,我还有个条件!”
  吴爱国笑道:“只要不过份,你尽管说。”
  我嘻嘻笑道:“等我把新厂交到吴道友手中之后,你先前说的,让我到局里做个小车司机的条件,得满足我。”
  吴爱国笑道:“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心中想到:吴老鬼,我们走着瞧,你有张良计,我有上房梯。
  吴爱国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道:“刚才你说的快刀斩乱麻的法子,也不是不行,那些个老鬼我可以不顾后果的把他们全下掉,但是顶替的人你得替我出面想办法,既不能太混蛋,但也要百分之百的听话,而且必须是厂子里现有的人,除你之外,决不可以在社会上胡乱的弄个人来做我们厂的干部。”
  我喷了一个烟圈,笑道:“就从厂办开刀,把那个姓潘的和小车班司机姓卢的两个,先给免了,顶替的人我去帮你找。”
  吴爱国笑道:“好!”
  我又道:“怎么这些天没见郑大奶啊?不是你强奸未遂,把她毁屍灭迹了吧?”
  吴爱国道:“屎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早叫劳资部门找过她家人的,她家人说,她生病了,我还没时间去看她哩,要不,你买两样水果,帮我到她家看看?”
  我笑道:“好是好,就是她家太远,在下关哩,我怎么去?不如你叫厂办调部车子送我去撒!”
  吴爱国笑道:“没问题,以后你学会开车了,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吴爱国当即给厂办打了个电话,厂办主任潘健接到电话后,也不说行不行,只叫我自己去小车班。
  我笑道:“我说吧,这些个老杆子不做掉,我们干什么事都憋手憋脚,我就自己去小车班,看看到底能不能调到车?”
  吴爱国奸笑道:“不是看你能不能调到车,而是看我这个厂长兼书记的话管不管用。”
  我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烟灰,就下楼去了。
  果不其然,当我出现在小车班,要求用车时,小车班班长卢家忠就怒声道:“厂里的小车,不是哪个说用就用的,想用,去到厂办办正规手续来。”
  我看着小车闲着的三个司机,嘿嘿笑道:“吴书记不是已经和厂办通过电话了吗?你们难道不知道?”
  卢家忠道:“不知道。”说完自顾自的看起报纸来。
  我抓起电话,就叫接线员接厂办,那时各个厂内的电话,都不是自动的,都要人工转接。
  接线员沈莉和我关系不算,忙替我接通了厂办主任室。
  潘健在那头阴阴阳阳的说道:“小柴呀!不错,吴书记是和我打过招呼,但是厂里的车子,也不是说派就派的,还要统一安排,你上来办个手续,详细填写用车原因,等我们安排过后,看看有没有空车,还要看看有没人司机,要是有车没司机也不行对吧。”
  我心中冷哼,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等过几天有你好看的。但是这时我决不会暴跳,挂了电话之后,我乖乖的又跑到三楼厂办手续,无可奈何的填写要车原因。
  潘健抓过我填得单子,看了一眼扔到一边道:“这种事你自己骑自行车去就行了,还摆什么洋卵子,向厂办要车?这字写得,跟狗爬似的。”
  我笑道:“郑铃家在下关呢?我要是骑车去,回来不知道到几点哩!”
  潘健阴阴的道:“你又没有什么吊事,耽误些时间,有什么吊关系?”
  我也不生气,依然笑道:“可是吴书记已经和你通过电话了,再怎么说,他现在是厂长兼书记,我们潘大主任不会一点面子不给吧?”
  潘健冷哼了一声,拿起笔来,在我填的单子上画了一行字丢给了我。
  我拿起来一看,是下午四点半的,工厂正式职工五点钟就下班了,四点半哪个肯出车呀?我笑道:“潘大主任,这时间是不是太迟了,真是今天没车的话,就换明天早晨的吧?”
  潘健阴阴的道:“你以为厂里的车子都没事吗?就这时间有空,你自己去小车班找卢班长,叫他给你派车。”
  我明知他在故意刁难,但是还是笑道:“时间太迟了,不如你向小车班先打个电话?”
  潘健道:“我只安排时间,至于卢班长安排谁去,人家肯不肯去,我就管不着了,你自己去解决,我还有事,你可以出去了。”说罢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我又跑下楼去找卢家忠,卢家忠放单子往桌上一放,对小车班的几个人道:“下午四点半的班,你们哪个去?”
  司机李亮看了看我,劝卢家忠道:“卢头,虽说时间迟了点,但看在吴书记的面子上,就派个人去吧,反正汽车快得很,打个来回过来,顶多六点罢了。”
  卢家忠冷哼道:“吴爱国算个吊,要是你怕得罪他,就你去!”
  我向李亮拱了拱手道:“亮哥!郑铃和我们关系也算不错,帮个忙吧!”
  李亮看了看卢家忠,一咬牙道:“好,我去。”
  卢家忠道:“马屁精!记好了,是下午四点半,开1543去。”
  李亮笑道:“卢头,你不要生气嘛,其实我们也是一般的职工,真得罪了吴书记也不好吧?再说了,现在也没有事,不如我和小柴马上就走,下班前就能回来,那部1543太旧了,我怕半路熄火就麻烦了,车库里不是还有一部桑塔那,一部北京吉普那闲着吗?不如给我们一部吧?”
  卢家忠道:“我是照章办事,他吴书记要有意见我也没办法,我是对事不对人,这个小王八蛋是什么东西,也配用好车?能有部车用就不错了。”
  我笑道:“姓卢的,你不要出口伤人,嘴巴放干净点,要是被我抽两个耳光,你的脸上就不好看了。”
  卢家忠怒吼道:“你敢!”
  我笑道:“敢不敢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李亮和稀泥道:“算了算了,小柴,你少说两句,卢头,我们就四点半走,用那部破车行了吧?小柴,我们先出去。”
  我被李亮拉着出了小车班,跑到花圃中间找了个地方坐下,我掏出从吴爱国那里混来的“大中华”,弹了一支给李亮。
  李亮拿出火柴点了,美美的喷了一个烟圈,小声的对我道:“小柴,别和这帮老杆子斗,斗不过他们的,他们是树大根深,你想在这厂子混,凡事都得忍着点。对了,郑铃怎么了?”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看她十多天没来了,问了一下吴书记,吴书记说她病了,托我代他去看看郑铃哩!”
  李亮小声的道:“辛辛苦苦出来工作,大家都不容易,这班老杆子,就知道斗。就算吴书记不来,他们自己内部也会斗,反正不闹得人死人疯的,他们就不会安生。”
  我低声道:“我知道他们在搞我,咦!小李子,你在厂办这么久了,就没想过向上升一升?”
  李亮警惕的左右看了看,视线所及处,并没有一个人,这才小声的对我道:“这班老杆子,对下面封得严得很呢,没有铁的关系,根本就不可升上去,比如这厂办主任,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负责派车、买茶叶、买烟、买办公用品、订酒席、向上送礼、搞机件等等,油水可足着呢!要是我哪一天能当上厂办主任,家里的烟酒、小孩子的奶粉、玩具学习用品就不用买了,而且用车还方便,小柴!我对你说,别看你用车这么困难,他们那一伙人用车就向潘健打个招呼就行了,哪还要填什么单子?姓卢的碰到和他关系好的,用车根本就是随要随有。他也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照章办事的人。”
  我笑道:“我明白,小李子,我说如果,如果我能把你弄到厂办主任这个位子,你能干起来吗?”
  李亮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呼息也不受控制了,喘着气道:“小柴!不——!柴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我笑道:“好——!你当上厂办主任以后,我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可要帮帮忙噢,不过我的兄弟习惯叫我狼哥。”
  李亮急声道:“没问题,狼哥!”
  厂办主任这个位子,对于我和吴爱国来说,用自己的人真是迫在眉睫,这个口子没有自己的,办什么事都不方便,比如前些日子,吴爱国替郑铃置办OL装,就只得叫我去,报销起来也很不方便,要是叫厂办主任去,随便找个由头就报了,还有夜间花天酒地时,也不会为了用车、出账而烦恼。
  和李亮聊了一会儿,李亮对金钱的渴望真是太深了,我决定拖李亮下水,我看看时间才三点多钟,也不想等了,就对李亮说道:“不如我们马上就走,也不要听卢老不死的,就用那部北京吉普。办完事后晚上我请你吃饭。”
  李亮笑道:“哪能让狼请我吃饭哩,这顿饭无论如何是我请,但是没有卢老不死点头,我可不敢用那部车。”
  我笑道:“车钥匙不是都在小车班的墙上挂着吗?直接拿了用就是了。”
  李亮连连摇手道:“不行不行,那钥匙虽说就在墙上挂着,但只有卢老不死敢随便拿,我们可不敢。”
  我眼珠一转道:“你就在车库等我,我去拿拿看。”
  李亮点头道:“好!不过这事要上闹起来,你可要帮我扛着。”
  我笑道:“你狼哥都叫了,出了事自然是我帮你扛着,就这么说,我去去就来。”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三章 救美出困

  那时街上除了公交以外,出租都没几辆,就更别说私家车了,我坐着李亮开的北京吉普,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下关了,来时我看过郑铃家的地址,李亮对南天市的地头又熟,没费多少劲,就找到了刘勇家住的石桥巷。
  李亮对我笑道:“狼哥!巷子口太窄了,我先找个地方把车停了,然后我们步行过去吧!”
  我点头道:“好!让我先下车,我就在这小桥口等你。”
  我下了车后,李亮把车往外倒,意思是想把车停在大街上,离开的时候好走,我信步走上了这座不知哪年就修的小石桥。
  桥礅边一个断了腿的老残废,头发乱七八糟的,浑身的臭气,一把拉住我,惨叫道:“行行好,给两个钱弄口饭吃吧!”
  我一脚踢开他,转身就走。
  那残废在我身后叫道:“再没有吃的我就要饿死了,刘小胖那个小乌龟啊!很久没来给我吃的了。”
  我心中一动,转过身来道:“老不死的,你认识刘勇?印刷厂的小胖子刘勇?还知道他是小乌龟?”
  那老残废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道:“是呀!就是那个胖小子,媳妇生得那么漂亮,自己又没本事,不做乌龟才有鬼,行行好,给点钱弄口饭吃吧!”
  我笑了起来,蹲下身子道:“你就是那个会写黄书的黑五类?国民党中央日报的大记者?”
  老残废歎气道:“说起来我也是书香门第,毕业于中央大学新闻系,写黄书?唉——!只是为了骗那个小胖子一口饭吃罢了。”
  我笑道:“你公开承认写黄书,不怕公安把你关进去?”
  老残废道:“关就关呗,反正我现在也好不到哪去。”
  我笑了起来,这样的人的确不会有人再抓他,抓了他也没什么意思,我掏出十块钱道:“这有十块钱,把你全本的黑花会给我怎么样?”
  老残废苦着脸道:“从前都是那个小胖子提供纸笔,我写完了一章他就给我一点剩饭吃吃,我要是有钱,早买东西吃了,怎么会有钱买纸存稿子?再说那黑花会都是现炒现买,哪有全本的,要不你先给我两块钱,再给我些纸一支笔,你过两天来拿怎么样?”
  现炒现买?有这本事?上学时我写个蹩脚的作文还要憋好几个小时哩,这个老残废学问不小呀!我心里不停的在飞转。
  李亮停好车,拎了两样水果跑了过来,看我站在桥头和一个要饭的说话,好奇的问道:“狼哥!怎么了?”
  我摆了一下手,心里还是不停的在转着心思,现在改革开放了,中国人被压抑了那么多年,精神上个个都是渴鬼,只是一本《少女之心》的手抄本,一万多字而已,印刷厂看的人就那么多,传抄起来也快,要是能大量印刷这种书,再配上风骚的插图,那看的人决不会少,反正以后印刷厂也要自付盈亏,不如趁公安还没注意到这方面的事时,我们大干一场。
  现在这道理大家都懂,但是当时起步却是有难度的,而且不小,主要是在货源上,十年文革,不要说黄书了,就是古书也没几本了,民清时的通俗黄书根本找不到,但是可以创造啊,这个老残废,可能就是个宝。
  我想过了之后笑了起来,插出钱包来,抽了三张十块的,把钱丢在了地上,对他笑道:“这样,这三十块钱先给你,你替我重写黑花会,最好能写长点,内容尽量精彩点,越黄越好,而且能装订成一本一两百页的书,过几天我来拿样稿,要是不行,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了,但要是写得好,你吃饭就不成问题了。”
  老残废歎气道:“这么多?就不怕我骗你?你是傻哩还是可怜我是个残废?想我堂堂中央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想不到有一天会沦为写黄书的地步,这是什么世道啊?算了,过几天你来拿,包你满意。”
  这些黑五类经过十年的残酷洗礼,被红卫兵整得已经没有一点傲气,有的,只是满腹的心酸,当年没死掉,现在也看得开了,好不容易碰到我这个凯子,写得让我满意的话,一天能混两顿饭吃就满足了,没看错,是两顿饭,实际上直到现在,在中国的很多地方,都是一天两顿的,根本没有条件吃三顿,能省就省吧,中国老百姓苦啊。
  李亮笑道:“狼哥!你这三十块钱可能是扔到水里了,看这老残废的鬼样子,认不认字还是个问题哩,就他还能写黄书,大姑娘的屁股也不知道看没看过哩。”
  我毫不在意的笑道:“就算他写不出来,或者写得让我不满意,我顶多就损失三十块钱而已,大不了当是扶贫。”
  李亮笑道:“狼哥还真是看得开,我们一个月的工资才一百多块,三十块钱能斩几碗鸭子吃哩,你一点就不心疼?”
  我翻眼看了看他,平静的道:“没出息。”
  老残废在我们身后叫道:“你小子好气魄,有点象传说中中正先生年青时的味道,挥金如土才是干大事的人。”
  我笑了笑,并没答他,只顾往巷子里走。
  李亮不解道:“这残废是疯子,挥金如土那是败家子呀!”
  我笑了笑道:“小李子,你受毛某某的毒害太深了,我记得明代少司马冯梦龙在《智囊》中写过这么个故事,说是明代有个大官,很有钱,但是他家的儿子善于绘画,和那些达官贵人交往时,不以金银美女,而是用自己画的画送人家,他家老子听到这事后很生气,就骂他家儿子说,我家有大笔的金银,大群的美女,你怎么能效仿那些没钱的清客,用你自己的字画结交朋友呢,以后败我家的,肯定是你,若干后,这家出了大漏子,达官贵人都知道这小子一贯以自己的字画交友,扣门的很,在没有大量金银美女做后盾的情况下,关键时没有权贵为他家说话,结果败这家的果然就是这个儿子。”
  李亮想不明白,问道:“什么意思,我真是听不懂,狼哥,你不是初中都没毕业吗?从哪知道的这些事?”
  我笑道:“向上和大人物结交,又或者是想招有才能的人,手里小气是不行的,必须要有大手笔,金钱美女等闲物,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吗?刘邦第一次见张良,就给他黄金四万斤,那叫气魂,所谓指点江山,却舍不得给自己兄弟最大好处的,有人愿意跟他混吗?”
  李亮笑道:“天呀!狼哥你还好没念大学,要是念了大学,指不定是什么翻江倒海的人物哩,初中没毕业就懂这么多大道理,没说的,我以后跟定你了。”
  我笑道:“我幸亏没念大学,要是念大学,这个主义那个思想的被多灌几天,等到毕业就成呆子,还能做什么大事?你看好了,以后名牌的大学生,男的蹲在我面前给我训,女的跪在我面前给我操的日子有得是。”
  两个人说着话,就找到了刘勇家的门牌,那是用黄泥加芦杆筑的一间简易“披子”,所谓的披子,南天话,就是一种极简陋的房子,通常都很小很差,比现在农村的猪圈都差,但勉强还能住人。
  我上去用脚踢那摇摇欲坠的破门,扯着公鸭嗓子叫道:“有活人在家吗?”
  门内有人大喊道:“是哪个呀!日本鬼子啊?不要乱踢门。”
  屋门一开,现出一张老头的脸,脑袋光光的,个子顶多一米六五的样子,长得胖胖的,那种胖可不是吃的,应该是一种病,不吃饭光喝凉水都不掉肉的。
  我大声道:“圆蛄鹿子,郑铃阿在家?”
  (圆蛄鹿子,南天市对一种象蟋蟀,又比蟋蟀大的一种昆虫的称呼。学名应该叫蝼蛄吧,形象就和这刘老头差不多。)
  开门的正是刘家的老头,眯起眼看着我道:“你找郑铃干什么?”
  李亮感觉不太过意,忙抢到前面和气的道:“我们是她家里的同事,听说她病了,特意来看看她的。”
  李亮生得可比我俊得多,一米七五的个子,往那一站,还真是有模有样。
  刘老头本能中,最恨的就是俊男,上下打量了李亮几眼,狠狠的把门一关,怒吼道:“不在!”
  李亮就是一愣。
  我大叫道:“他妈的死圆蛄鹿子,在不在我们都要进去看看。”
  李亮忙拦住我道:“不好啊!既然不在我们下次再来就是了。”
  我狼眼瞪得彪圆,怒喝道:“他娘的,我水西门的小霸王到下关就没人买帐了?今天非要见到郑大奶子不可。”
  我抬腿又要踢门,被关的房门忽然又开了,一个矮老太婆叉着水桶腰骂道:“哪个小王八蛋?还没王法了?”
  我抬起的腿,没来得及放下,一脚就把拦在门口的矮老太婆踹了一个老大的跟头,不由愣了一下,这个死老太婆真是太倒楣了,怎么早不出来,迟不出来,这时候出来哩,但是踢都踢了,我也只是愣了一下而已,就夺门就入。
  李亮看我踢到老太婆了,急得直叫,忙从后面抱住我,但是我犯起浑来,怎么是他能抱得住的?
  老太婆捂着胸口在地上乱滚,大叫道:“不好啦!杀人啦!快来人呀!”
  她杀猪般的一叫,门口的邻居全来了,顿时有十几个围上来,有个青年叫道:“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回事啊?”
  我冷笑道:“你叫人也没用,郑大奶子!是我!你在不在屋里?”
  李亮忙陪笑着向围观的人打圆场道:“各位大叔大伯,大姐阿姨,我们是郑铃厂里的同事,郑铃已经有十天没来上班了,厂里的领导听说他病了,书记要我们来看看她,没有什么恶意的,但是到了门口这老头不让我们进去,我的同事年龄小,性子也急了点,大家不要在意。”
  围观的有人道:“啊!十天都没上班了,要是没有省级医院的假条,就算旷工了,旷工十五天就要开除了,我说刘老头,人家代表领导来看你家媳妇儿到底怎么回事不上班,你不给人家进去就不对了。”
  又有人道:“但是这几天我都没看见郑铃啊,连刘家的三兄弟也一个都没看见啊。”
  刘家就那么点大,我一眼就看见除了这两个老不死的外,根本没人。
  我瞪着一双狼眼道:“圆蛄鹿子,说,他们到哪去了?不会是全死光了吧?”
  刘太婆从地上爬了起来,尖叫道:“他们在医院!”
  我皮笑肉不笑道:“在哪个医院?说!”
  刘老太婆嘴硬道:“就不说怎么样?”
  我笑了起来道:“好!你不说,我立即找人来,给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坐飞机。”
  “坐飞机”是文化大革命大陆斗造反派的惯用方法,就是把人的双臂拼命向上拉起,文革中不少老杆子都被红卫兵活活拉断了一双手臂。
  围观的人劝道:“都少说两句吧!老刘,你家三个儿子和媳妇到底在什么地方,和他们说说也没关系呀!又不是欠人家钱不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两个小伙子,领导交待的事没办成,也不好回去是吧?”
  刘老头想了想道:“他们全在工人医院,今天去不了,明天再去吧!”
  我冷笑道:“死老头!别和老子玩鬼,我们有车,跟我们上车,见到郑大奶子,要是没鬼,我再向你认错,要是你敢和玩什么花样,哼哼,今天你老虎凳坐定了。”
  刘老太婆怒叫道:“还真反了,我马上去派出所找公安来。”
  我狠声道:“就算你把公安找来,我也要求公安让你们带我们先找到郑铃再说,嘿嘿,公安来时,我就说你们一家几口把郑铃杀了,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屍。”
  刘老太婆吓得一哆嗦道:“小炮子子,话不能随便乱说啊!”
  现在郑铃找不到,这两个老不死的又不肯说,公安来了我要是这样说,公安不生疑才怪,找到郑铃当然没事,公安也顶多把我训一顿罢了,真有事的话,倒楣的就不是我了。
  但是我是谁?我是道上千锤百炼的小痞漏,看两个老不死的样子,就知道准没好事。
  我吼道:“老不死的,到底带不带我们去?不去,我马上就报案。”
  刘老头想了又想,也不放心三个儿子,低声道:“好!我带你们去,不过他们四个都在江浦老家。”
  李亮惊道:“什么?那么远?”
  我向李亮一拱手道:“麻烦哥们跑一趟,姓卢的那里有我,他明天要是敢啰嗦,大不了我揍他一顿,然后开路,而你,是被我逼的,决不会连累你。”
  李亮一咬牙,狠下心道:“好!为兄弟两胁插刀,我就跑这一趟。”
  我安慰李亮,笑道:“跑一趟江浦顶多挨姓卢的姓潘的一顿骂,还没到两肋插刀的地步,再说万事还有吴书记,你怕什么?老头,我们走。”
  老太婆道:“我也去!”
  我吼道:“车太小,坐不了那么多人!在家等着我们吧。”听他们两个老不死的意思,江浦那边,刘家三兄弟已经在那里了,再加上个刘老头,要是没什么事还好,要是有事,他们刘家四个大男人,虽说全是不会“放对子”的矮子,但是要搞定也要废点事。
  (放对子、摆场子都是打架的意思。)
  但是这种样子,摆明瞭有事嘛!必须先想好了,先下手为强。
  一路上,我怕刘老头算计我,也不坐在前面了,跑到后面和刘老头坐在一起,其实说起来我倒是多虑了,刘老头根本就不是道上混的,哪有胆子敢暴起伤人?
  车子开到江浦凤凰山,天差不多快黑了,还真是幸亏开的是吉普车,越野性能良好。
  刘老头指着那面的那一黄泥墙道:“就是那间房子。”
  李亮道:“那前的那道沟车子过不去,你们先下车,我调个头马上就来。”
  刘老头也是心里直打鼓,这次肯跟我们来,也是想知道刘家兄弟三个和郑铃到底怎么样了,要是真出了事就糟了。
  来到黄泥墙的门前,我对刘老头说道:“叫门!”
  刘老头上前拍着那扇破门道:“小勇小强,快开门。”
  里面有人应道:“谁呀?来了!”
  门一开,露出一张脸,和刘勇长得差不多,整个人也是又矮又胖,见是刘老头,愣了一下道:“爸!怎么是你?”
  我凑上前去笑道:“小胖子!叫什么名字?郑铃在里面吗?”
  刘老头道:“他是我家老三刘强。”
  刘强看着我,小眼里闪着警惕的神色,对刘老头道:“他是谁?”
  我笑道:“我是郑铃厂里的同事,郑铃已经十天没去上班了,领导要我问一下怎么回事?”
  刘老头道:“你们怎么搞得,这么久都没回来,出了什么事了吗?”
  刘强吱唔着小声道:“爸!也没有什么事,你先进来再说。”
  说着话,让开身子,让刘老头往里走,我想当然也想跟进去,却被刘强拦住道:“你不能进来。”
  我笑道:“土行孙,为什么我就不能进来呢?”
  刘强横道:“这是我家,就是不给你进来怎么了?”
  我是谁?根本就不是个讲理的人,来时已经怀疑这事不对,郑铃又没看到,这刘强又闪闪烁烁的,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当下再不犹豫,先动手再说,猛的沖上前去,抬手就是一个拳,直奔人体部位中软弱的鼻樑。
  刘强可从来没在道上混过,想不到我说动手就动手,还没反应过来哩,鼻樑上就挨了重重的一鼻,一声脆响,可能鼻樑骨断了。
  道上打架,从来就不留手,上面的一拳他还没挨完哩,我下麵抬腿就踢,直奔档下,脚面顺利的接触到他的档下,刘强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时间,就被摞趴下了,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裤档,疼得在地上直滚,再没有做战的能力。
  武打书上写的东西,大伙可千万别信,打架从来就没有上三流下流的说法,那些全是文人杜撰的,和人斗欧的目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对手弄倒。
  也没有使一成劲二成劲,发一成功两功的说法,是凡两人放对,都是全力以赴,打战也好,打架也罢,都是一鼓作气,孙子兵法也明确的写过了,这天下用兵,兵贵神速,又说急水之激,可以飘石,哪有功夫和对手泡蘑菇?
  我打倒刘强,往里就闯,刘老头一愣也急得追了进来。
  刘家的祖宅也不大,进了黄泥墙之后,就是一个二三十步的院子,左右各有一间简陋的破屋子,可能是厨房之类,再向前,就是两间正屋子了,正对着门的屋子里,站着刘刚,并不认识我,看我闯了进来,愣愣的问道:“你是谁?找哪个。”
  就在这二三十步间,我已经把腰间的九节钢鞭解下来了,也不答刘刚的话,抬就就是一鞭,刘刚本能用手去挡,九节鞭的鞭头流畅的转了个弯,狠狠的吻在了刘刚头部的左边,刘刚惨叫一声,忙用手捂住受伤的地方。
  我赶上前来,对着刘刚软弱的小腹又是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刘刚只顾捂着小腹挣扎,也爬不起来。
  刘老头这时从后赶上前来,一把抱住我的腰,对里屋大叫道:“小勇快跑。”
  我会走路时就会打架,其经验十分丰富,毛某某不是说过吗,在斗争中学会斗争,在游泳中学会游泳,就算是少林寺练出来的,要是从来没和人玩命的打几架,也不会出什么高手。
  我冷笑一声,头向后猛撞,正砸在刘老头的脸上,同时抬起脚来,狠狠的跺在刘老头的脚背上,这两处全是人体中脆弱的部份,刘老头大叫一声,放开了我,向下就倒。
  我看里屋的门虚掩着,心里一转,已经明白,跑上去抬腿就踹开破门,眼睛一扫,只见郑铃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破床上,背朝着大门,既没声音,也没图像。
  我大踏步的往里就走,到门边时,双手把九节鞭头尾抓住,向上一挡,巧巧的架住了一个锄头,眥牙对拿锄头的笑道:“刘小胖,不老实吗?躲在门后算计人?”
  刘勇哆嗦着嘴唇结结马巴巴的说道:“柴化梁!别逼我!我自己管我自己的老婆,犯着你什么事了?”
  我哪会跟他废话?毫不犹豫抬起腿来,故技重施,又是一脚踢在他的档下,我这一脚和郑铃踢他的那一脚有天壤之别,郑铃踢他一脚,他只不过捂着老二跳两下,我这一脚却把他踢得白眼直翻,几乎背过气去。
  几乎就在同时,我双手的九节鞭一绞,把他手中锄头连着我的九节鞭一起绞飞到一边的地上,腾出双手来,抓住他的头发,往下就按,同时膝盖上抬,狠狠的磕在他的肉脸上。
  刘勇嚎叫一声,口鼻处鲜血就冒了出来,顿时昏了过去,我恨恨的道:“犯着我什么事?你个呆B自己去想,哼!”
  刘家的四个全放倒了,从头到尾也就四五分钟左右,我跑到破床边,拍拍了郑铃的肥屁股道:“大奶子!你怎么了?”
  郑铃虚弱的哼了一声,再没有声音,我在她身上一摸,乖乖,烫手呀!再一看,她满脸赤红,平常性感的红唇此时干裂一片,长发乱七八糟,肉胯间狼籍不堪,一只小小挂锁,穿过了牝唇锁住,可能是消毒不良,牝唇已经开始发炎了。
  浑身上下,全是被皮带狠狠抽过的青紫血印,惨不忍睹,双手被铁链锁住,铁链的另一头,锁在破床的床脚上。
  他娘的,这个刘勇,会调教美女吗?这样的胡乱调教就算能功了,也会把美女的皮相弄坏了,还更可能弄死,真是太野蛮了,这叫什么?这叫暴殓天物啊!
  郑铃这几天,非但被用追子穿牝唇,更惨的是还没有什么吃的,而调教美女,最重要的就是要让美女营养跟得上,还不能打坏打残她,若然如此,也失去调教的意义了。
  我打开连在破床脚上的锁,本来也想把她手上,牝上的锁的开了,眼睛一转,停下手来,抱起郑铃就往外走。
  郑铃虎弱的睁开杏眼,看了我一眼道:“不要这样出去。”
  我一本正经的道:“都什么时候了,先出了狼窝再说。”
  难道有这种机会,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对郑大奶子进行一次暴出调教,就这样光光的把她弄出去,而且还给她一个很好的藉口,要知道,对美女进行暴出调教,可是非常难的一步,大部分被调教的美女,在私室里什么都肯为你做了,但是就是不肯赤裸的被带到大街上。
  刘勇这时缓过气来,长长的哼了一声,我刚巧路过,对着他的小腹又补了一脚,把他又踢昏了过去。
  外屋,刘刚依然疼痛难忍,对同样状况的刘老头道:“爸!千万不能叫郑铃跑了。我们把她的B穿透了,这样出去,公安会抓我们的,快拦住他们。”
  我理也不理,抱着郑铃夺路而逃,边跑边骂道:“她娘的,我说郑大奶子,你生这么高的个儿干嘛?重死了!”
  刘刚强忍剧痛,跌跌撞撞的爬起来道:“不要走!”上前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个头本来就不高,虽说都十五岁了,还只得一米六四六五的样子,手上还抱着一米七二的郑铃,这郑铃偏又生得丰满肉感,被刘刚抱住腿,我还真挣不掉了。
  刚没奈何时,李亮跑了进来,睁着一双吊眼,看着赤裸郑铃的丰满肉体,结结巴巴的道:“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心中一喜,对他叫道:“想看的话,回去给你看个够,这会儿别愣着呀!快帮我救人要紧!”
  李亮尴尬的笑道:“你手上抱着的是郑铃吧!她什么也没穿呀!怎么救啊?”
  我差点吐血,没好气的道:“帮我把姓刘几个打死或是打昏都行,或者帮我抱着郑铃。”
  李亮挠头道:“这两件事都有难度。”
  我怒道:“帮我抱着郑大奶子。”
  李亮不好意思的笑道:“她没穿衣服耶!我抱她不好吧!”
  我怒道:“你要是不干,厂办主任再没你的份了。”
  李亮犹豫道:“那好吧!”伸手就来抱郑铃。
  郑铃挣扎道:“我不要他抱。”
  我把郑铃一把塞给李亮,对郑铃道:“以后多给男人抱抱就习惯了,小李子,跟着我快走。”
  刘刚嚎叫道:“你不准走。”
  李亮既然帮我抱了郑铃,我就腾出手来了,身上负担一去,就又能发狠了,转过身来,照着刘刚耳门就是一脚,耳门那地方能踢吗?刘刚立即昏了过去。
  我一不做二不休,蝙蝠眉倒竖,狼眼瞪得彪圆,跑到里间,找到九节钢鞭,複又跑出来,劈面又把刚刚站起来的刘老头抽倒。
  门外刘强已经怕了我了,看我拿着九节鞭走近,吓得连连摇手,我暴喝道:“快滚!不要拦路,否则抽死你。”
  许多中国人就和中国政府一样,对外软弱对内强狠,中国政府对外是绝对的软蛋子,而对中国老百姓,手硬得出奇,刘家这些个人,也是这样,在社会上哪个都怕,好象非常善良似的,可是对家里人却是残忍毒辣的很。
  李亮好歹是成年人,光溜溜的郑铃,虽然丰满,但是对于成年人来说,并不是很重,李亮抱着她,只有性奋,一点也不觉得累,跟在我身后一路跑过横在黄泥墙面前的沟埂,三十米外,就是我们的吉普车。
  我让李亮把郑铃放在车后座上,让她躺在里面,李亮不干心的道:“这么快就到了?”
  我笑了起来道:“你还要抱多久啊?快走,别叫刘家的人追过来,我们连夜送郑铃去医院。”
  李亮道:“就这样去?”
  我笑道:“那还能怎么样?到医院后,我看着她,你跑一趟厂医务室范医生家,要他把郑铃的公费医疗的卡拿来,郑铃这个样子可能要住院了。”
  工人医院里,一群女医生女护士把我围在核心,一名女医生怒指着我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在女同志的那里残忍的穿两个洞,还用锁锁上,你还是不是人?”
  我苦笑道:“我都说过多少遍了,那B洞不是我弄的,你们怎么就不信哩?有时间的话也不要在这泡蘑菇,快去救人啊!”
  女医生道:“那女同志倒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已经给她吃了点药,现在正挂着点滴消炎,等明天烧退了就没事了,反正她有正规单位,都是公费医疗,我们早有人照顾她了,但是你把她弄成那样,是对我们妇女严重的不尊重,快把锁的钥匙交出来。”
  我什么锁都会开,但就是故意没替郑铃开那B锁,让她B上挂着锁给许多人看来看去,虽说女多男少,但是对她暴露的调教也是非常有利的。
  正闹着呢,公安也来了,二话不说就要抓人。
  反正这也是不什么杀人放火的大罪,我也不急,大声道:“我说公安同志,就算你要抓,也要抓对人对不?我说了,这事不是我做的,等我们单位的同事来了,一切不就清楚了。”
  那公安黑着个吊脸道:“是对是错,先抓了再说,毛主席说过,宁可错杀三千,也决不放过一人,看你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就不是好人。”
  我苦笑道:“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人的话是毛老头说的吗?再说了,好人坏人,凭长相就能看出来?许世友满脸的横肉,你看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跟你说啊!这人还是我救出来的呢!”
  公安诈乎道:“少废话!回所子里再说,一顿皮带子下来,你就老实了。”
  我道:“总要有个青红皂白吧?”
  公安冷笑道:“我们做事,还要你来教,到底走不走?”
  我有点急了,这都什么事哟?这些三八医生护士分不清好坏,这公安也分不清?难怪中国每年都要冤死好多人哩。
  我死活不肯走,一心等李亮回来,李亮长得有模有样,象个好人吧?中国人都明白,家里没有人的话,就算是小葱拌豆腐样的一青二白,到了公安那也全给你全变黑了,哪管你有罪没罪?
  难分难解的时候,李亮来了,有了证人,我们两个人当着这大群人,一五一十的一起说,当然省略了我打架斗欧的那一段,全按我们在路上编好的话说,医院里的那群三八这才信了,那公安为掩饰其无能,尴尬的怒道:“你个小王八蛋,说话也不说清楚。”
  我翻着眼道:“我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你个人民公安整个就是个浆糊脑袋,IQ几乎为零,就是听不明白别人说什么,关我什么鸟事了?”
  公安瞪眼道:“还敢狡辨?”
  我笑了一下道:“算了,就算是我语言表达能力不好,让公安同志误会了行了吧?”
  公安道:“本来就是,不过我还要取证。”
  我笑道:“取证呀!你尽管去取。”
  李亮拱手道:“在那地方穿洞挂锁,这证不是明摆着?大家都看到了,还要怎么取呀?再说了,我们都来这么长时间了,医生早把那锁给处理掉了吧?”
  立即就有医生道:“没有没有!我们也等着公安来取证哩!”
  公安两眼放光道:“拍两张照片就可以了,之后你们两个小鬼跟我到所里,做个笔录,为了保证妇女儿童的利益不受侵害,明天我们就去抓人。”
  周围大脑进水的医生护士不明白这公安的真正龌龊的目的所在,只往光伟正的地方想,竟然一齐鼓起掌来。
  我看着那公安眼中性奋的绿光,已经猜到他的真正的目的,凑到他面前,顺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心里不着痕迹的递过两张老人头,笑道:“公安叔叔呀!为了体现多快好省的主席精神,树立你们公安战士为人民服务的高大形象,体现你们公安高效率的办事作风,这笔录不如今天晚上就帮我们做了吧?”
  公安的手极速一收,飞快的攫紧两张老人头,不动声色的放入裤子口袋里,翻翻眼睛道:“这还象句人话,既然有改过的表现,你们的笔录就免了吧,我去当事人那边看看。”
  郑铃吃了药,挂了点滴,已经清醒了,这时被迫张开粉腿,被公安连拍了几张牝穴挂着锁的照片,又被祥细的询问了穿洞戴锁的经过,郑铃回忆时是痛苦不堪,公安听得是津津有味,并且反复的追问细节,被穿环时的感受,被刘家兄弟轮奸时的感受、细节等等。
  郑铃实在说不下去了,含泪扭着头道:“这事我自己会处理,不要你们公安管了。麻烦你别问了,我实在不想说了。”
  公安的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狠声道:“郑铃同志!我可告诉你,你要老实的交待问题?不要替罪犯隐瞒,你要是替罪犯隐瞒,你也是有罪的。”
  郑铃鄂然道:“可是我是受害人呀?”
  公安道:“是不是受害人,可不是你说的,要是不老实,我立即就把你带到所里,哼。”
  我在门外怒道:“是哪个王八蛋报案的?”
  一名上了年纪的女医生道:“是我!要公安来把罪犯绳之以法不好吗?”
  我本意是想让郑铃给大家看看,受受暴露调教,却想不到惹上了这个瘟神,闻言凑到那老女人的身边,嘿嘿笑道:“就怕罪犯还没绳之以法,受害人先给问死了。公安哪有好东西?你个老八婆,你给我听好了,这鬼是你招来的,快想办法叫这个公安滚蛋,否则我和你们医院没完。”
  在外面旁听的一些医生护士也露出尴尬的神情,有人小声道:“以后遇上事情,能自己解决的,千万不能报案,这些公安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公安出来之前,对郑铃说道:“这锁先不要开,等我们所子的其他同事来看过了,确认犯罪事实后再讨论开锁的问题。”
  郑铃咬牙道:“谢谢你们公安的关心,我决定这事不麻烦你们了。”
  公安道:“不行,已经有人报案了,我们就要处理。”
  我笑嘻嘻的跑了进来,故技重施,又塞了三张老人头,对公安道:“这也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受害人已经不告了,您大人大量,怎么说人民公安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嘛!雷大凯子说过,对待革命同志,要象春天一样温暖是吧?”
  那时没有卖淫嫖娼的可抓,这公安好不容易遇上这种乐子,自然要好好的玩玩。
  那名报案的老八婆跑过来道:“公安同志,我对你们的敬业精神表示敬佩,但是受害人挂在阴部的锁不趁早拿掉的话,可能还会发炎,更有可能引起生命危险,更何况刚才受害人也说了,这是她们家的私事,她可能不想家丑外扬,请您发表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尊重人民群众自己的合理意见。”
  公安收了钱,也不想多事了,龌龊的事只能背着人干,况且能沾的便宜他也沾了,说实话象这种案件,上面也没有人逼,真管时,又没有多大油水可捞,虽说看到绝色的郑铃B上挂锁感到剌激,但是既然报案的都消案了,他也没有再问下去的理由,就算处理了刘勇,这种小事,到上面也邀不到功,刚才拍了几张照片,洗出来后,回去打打手枪也能过过瘾了,于是借坡下驴的道:“那——!就算了吧!以后报案要先问问受害人,别让我们白跑一趟!拿我们当猴耍!”
  老三八忙点头哈腰的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害您白跑一趟了,以后有事,我们一定会问清楚以后再报案,决不会再麻烦你们了。”
  公安把公文夹一夹,说了一句:“再见”,掉头走人了。



TOP Posted: 09-24 21:58 #19樓 引用 | 點評
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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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四章 牝马初成

  三个月后,晚上九点钟,我坐在城墙藏兵洞的一处暗室中,翘着二郎腿,嘴里叼了根大中华,一条雪白的美女伏在我身前的脚下,如云的长发束成一团盘在后脑上,跪伏的一双肉腿分得大开,露出水汪汪的牝器,一对肥美的奶子自然挂在胸前,发硬的乳头大如樱桃,我一手自颈至臀的抚摸着这条绝色的美女,另一手却向上伸出,抚摸另一名绝色美女的大腿,身后还有一名绝色的美女,正轻轻的按着我的肩膀。
  我舒服的哼了一声,拍拍前面抚着的绝色美女的妖臀道:“江媚!今天晚上我带你上过街后,你以后就正式成为一匹合格的牝马了,和她们两个一样,赐给你一匹好马的名字,并且要在你的后臀上纹身,你感到荣幸吗?”
  江媚妖哼了一声,摇了摇雪白的肥臀,骚声道:“是!主人!贱兽感到光荣极了。”
  被我摸着大腿的赤裸美女道:“狼哥!你替人这取得马名难听死了,不叫白龙马,也不叫赤兔马的,非要叫什么特勒骠,古里古怪的。”
  我拍拍她的肥股,低喝道:“跪下吧,替我吹吹箫。”
  那美女依言乖乖跪下,灯光一闪,正是郑铃,我掏出鸡巴,郑铃温柔的伸长粉颈,努力的张开樱桃小嘴,缓缓的把我的鸡巴吞入小嘴中,头颈伸缩的吞吐起来,身后替我按摩的,正是武湘倩,如今也有个马名,唤做忽雷驳。
  江媚是被迫受调教的,武湘倩、郑铃两个,却是自愿接受调教成为我的牝马的,这三个月中,这三匹牝马都是赤身裸体,白天接受响春鞭的淫抽,晚上用骚穴,用小嘴,用屁眼感受各种各样的鸡巴,说是各种各样,其实是夸张了点,也就是我们十几个哥们的鸡巴。
  郑铃、武湘倩两个调教得比较顺利,三天前,已经被我赤身裸体的牵到水西门大桥上象狗一般的溜过了,今天晚上,只要把江媚如法炮制,就可以完全训化出第三匹牝马了。
  我被郑铃的小嘴舔弄了一会儿,就向武湘倩招招手,让她过来,和郑铃两个嘴对嘴的亲吻,自己却扒开江媚肥硕的屁股,暴出菊门,缓缓的把鸡巴插了进去。
  江媚哼了一声,慢慢的调整身体,让我的鸡巴一插到底,一股强烈的被征服感,顿时佔据了江媚的整个身心,说实话,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想死了,反正男女就那么回事,想开了就好了。
  调教美女按花门的方法,分为几个大类,一时之间,在这三个绝色美女身上,我也用不齐,旧社会一个好的婊子,要调教四五年,方才能出师,其中最易调教的是嘴巴上的功夫,其次是牝器,烟视媚行、叫男人看一眼就想佔有的美女是更高的层次。
  我抽出鸡巴,取过一捆棕绳过来,拍拍江媚的屁股,低声道:“在我面前跪好。”
  江媚依言,端端正正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我把绳子套住她的粉颈,先打了个结,再向后绕,前后绕了两圈后,把她本来就巨大的奶子,勒得几欲飞出酥胸,绳子再绕过粉背,在小蛮腰前又打了个结,向下穿行,勒过牝穴,在后腰处结束,结了一个标准的龟甲缚。
  调教美女不会蛇缚可不行,别以为蛇缚是日本人的东西,其实日本还是向中国人学的哩,早在隋朝,就有花门替达官贵人调教“暗女”,暗女全是绝代佳人,既是官员们变态滞欲的母兽,又可用做兵器,代表人物是杨素,他府中有一大批经花门严格调教后的绝色美女,而第一代暗女最优秀的就是红拂,后来花门为免于陷入政府的政治斗争旋涡,调教美女就只注重床技媚术而轻剌杀武技。
  当时的物质物条还不够好,调教美女的性具淫器还比不上旧社会,所以我只有在把江媚缚好之后,叫郑铃再拿一根绳子来,打了个活扣,套在了江媚的粉颈上,代替狗项圈,便于牵着她溜达。
  我找了一件长长的蓝大褂,令江媚穿了,一手拿着绳头,一手把武湘倩招呼过来,令她双手扶墙,屁股向后蹶起,我把发硬的鸡巴狠狠捅进了她的体内。
  武湘倩闷哼了一声,媚眼强丝,姻体后挫,以便于我的鸡巴更深的捅入,三个月来,我在花门掌门花俊的指导下,已经渐渐学会了采阴补阳之术,已经能初步的不滞元阳。
  但要成为正真的花门中的淫贼,得指望那条淫虫了,那条天地间唯一的淫虫有了三个美女淫液的供养,就在七天前,长足了它极限的三寸,褪下了第一次最优质的第九层皮,又变成了蚂蚁大小。
  我要收集九张这种最优质的淫虫皮,才能泡制成一粒神阳丸,连服用八十一粒神阳丸,我才能做到永远的采阴补阳,金枪不倒,但是我现在手头只有三名绝名的美女,刚开始又没有喂虫的经验,所取淫水还是太少了点,但是也不能用一般的女人凑数子,就算是绝色美女,跨间不是名器还不行,要是有七八名象江媚、郑铃、武湘倩一样的,既是绝色又跨有名器的美女,我就可能把那条虫的生长提到极限,叫它一个月就褪九层次皮。
  用一般美女的淫液喂养那淫虫也不是不行,不过得不到最优质的虫皮,制不成神阳丸,只能制成正阳丸、九阳丸一类的东西。
  我用那第一次的第九层淫虫皮,照着花俊给的花门秘笈,合着二十几味中药,配制了第一粒神阳丸后,想也不想的就把它吞了,花老鬼见我吞了第一粒神阳丸后只是笑。
  我大怒问那老鬼笑什么?
  那老鬼把他给我的花门秘笈拿出来,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行繁体篆字叫我念,他娘的,老子简化汉字也识不了几个,那老鬼竟然要我念繁体篆字。
  我立即跟他说不太认识,反正大概差不多,就这意思。
  花老鬼笑道:“以前我没少跟你说,这淫虫制成的丸散,吃了第一次,在其效用结束之前,就要服用第二次,否则其祸无穷。”
  我瞪着他道:“老不死的!你不是跟我说,只有这神阳丸吃了以后,可永久的采阴补阳,金枪不倒吗?还能青春永驻等等?”
  花老鬼笑道:“可见我教你时,你压根就没好好听,可见你初中都读不下去,是完全有道理的,我说是要连续服用八十一粒,才能自行采阴补阳,金枪不倒,这中间只要有一次接不上,你就吊到了,鸡巴永远的就废掉了,神仙也救不了,以前我们花门的新任掌门人,都是等集齐了八十一张第九层淫虫皮,然后一齐配制出来,再九天服一次,从来没有人象你一样,弄一张配一剂就吃一剂的,太不保险了。”
  我笑道:“管他呢!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前自然直,要我象你说的一样,不服神阳丸,天天鸡巴上面吊哑铃的练功,那才危险哩,搞不好鸡巴根都能被弄折,这多省事,服了一次神阳丸,什么吊功都省了,嘿嘿。”
  花老不死的回道:“你就笑吧!有你哭得时候,还有,恣情得春散的每一味中药,你可都给我认齐了,配制时千万小心,你手中的每一匹牝马,都要连洗百日,否则的话,女人给人日多了会得花柳的,到时互相传染,你就惨到家了。”
  我边操着武湘倩,边想着花老鬼和我说的事,其实我心里也担心,恨自己没看清楚繁体篆字,乱吃神阳丸,其后果确是严重,一个搞不好,我的鸡巴可能就会缩回腹中出不来了,那个“恣情得春散”,是用来替美女洗牝穴的,美女的牝穴、肛门只要给“恣情得春散”洗过百日,那什么性病都不会生了,当然要是直能给美女当日常洗澡水洗遍全身的话,那就更好了,那是每代花门掌门开花门时的必修课,要是不能调配好,旗下的美女都会得性病,那还开个吊花门呀。
  武湘倩的花蕊,是藏在牝器最低部的沟槽中,唤做“玉径迷踪”,一般人很难找得到,要找到她的花蕊,鸡巴一是要够长,二是要耐战,龟头沿着牝穴一圈子划弄,最后才能找到花蕊,那花蕊一被龟头顶到,立即就本能狂吸精气。
  我的鸡巴轻车熟路,沿着牝穴挤进深沟中,上下一划,就找到了她的滑腻腻的花蕊,那花蕊每次碰到滚烫的枪头,都是本能往牝穴底部躲。
  我怎能让她如愿?抵住武湘倩的粉股,猛摇腰跨,工业要学大庆,苦钻石油不放松,为党和国家多做贡献,我按住武湘倩的雪白粉嫩的臀瓣,屁股猛摇,为祖国做贡献钻石油。
  武湘倩天生就是一只骚货,浪穴只要一挨男人的鸡巴插,姻体就会不自觉的起一层油光,粉润滑腻,如缎子一般的肉光闪闪,这时她的骚穴吞着我的鸡巴,温凉滑韧的牝壁一紧,穴底狂吸。
  我的鸡巴把她的花蕊乱捣,神阳丸的效力让我精气不滞,任她风吹浪打,我自巍然不动,几个回合一过,武湘倩的一个大高潮来了,液如泉涌,花蕊更是加紧了运动,半个蕊尖伸进了我的马眼里唆吸精气。
  我舒服的狼眼微闭,然精关守得紧紧的,任她狂吮怒吸,数分钟后,武湘倩的大高潮过了,骚穴自然松开了,立即阴精大滞,一股清凉的元阴气息,顺着我的马眼贯入我的体内,我顿时感觉精力大盛,更加疯狂的抽插起来。
  武湘倩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凡有名器的女人,吸男人元阳,都是无意识的行为,不点拨她的话,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善加利用,但是要点拨她们,须要等到我服下第三次神阳丸的时候,到那时,就只有我采补她们的份,她们要想得到元阳,只有从其他男人的体内榨取。
  武湘倩被我插得浪叫不已,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同时一股接一股的元阴,如清泉一样的注入到我的体内,在丹田处凝聚后,飞散到四肢八脉,只片刻间,我榨干了武湘倩,就算她现在青春年少,骚劲旺盛,要想自行恢复精力的话,至少要等二十四小时之后,而且长此已晚,她要是没有其他男人元阳的填补,三十岁一过,就会衰老不堪,宛如老太婆。
  我正干着武湘倩哩,宋学东进来了,一声不响的摇出鸡巴,插进郑铃的小嘴里,郑铃想也不想,用舌尖翻开他的包皮,细细的舔起宋学东的龟头来,左一卷右一翻,没几下,宋学东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宋学东掀翻郑铃,却见她的骚穴里,全是秽血,一愣神道:“倒楣!”再翻江媚的肉跨,已是被我勒了一条棕绳,两个粗大的绳结,分别塞住骚穴和菊门,一点儿空隙也没留,绳尾向后在后腰处被打成死结,一时半会的解不开,又懒得去找刀剪。
  宋学东眼睛一瞟,发现我正从武湘倩的骚穴中抽出鸡巴,雪白的精液随着抽出的鸡巴彪出深深的牝沟,武湘倩却如一条死鱼一样,“吧嗒”一声,扑到地上。
  我伸出手来,在武湘倩肥白的妖臀上,“啪——”的抽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喝道:“我是怎么教你的,想讨打不成?要运用牝穴的骚肉,把我射到你体内的东西弹射出来。”
  武湘倩被我抽得媚眼儿一翻,努力起身跪倒,后肩胛着地,向上叉开一双肉腿,尽量暴出牝穴,后臀一收,牝穴内媚肉紧紧的后内收缩,忽然一咬牙,媚骨骚肉一挺,果然给她喷出了一些精液。
  我怒声道:“太差了!明天开始,用核桃塞入骚穴中,一次要塞入十粒,不准用手抠出来,只能用骚肉把塞入骚穴的核桃一个个的给我挤出来,每天练习八小时,直到能弹射出核桃,打灭蜡烛为止。”
  郑铃听得直笑。
  我一拍她修长的大腿道:“大奶铃,你就更差了,但念你这两天有情况,这B射核桃的事,过两天再练,实际上,你们三匹牝马雌兽中,你吹箫的功夫还远远没达标哩,明天开始,你给我天天舔香蕉,晚上回来我要检查,如果发现香蕉上有一点点齿痕,你知道该受到什么处罚。”
  郑铃经过三个月淫虫的肆虐调教,淫性入皮,在我们兄弟面前,已经初步成为荡妇了,小嘴一披道:“知道,不就是分开大腿给狼哥的响春鞭抽B吗?”
  实际上这三匹牝马都只是接受了第一步的调教“暴露”初步打消了不该有的羞耻心,能在人前毫不犹豫的宽衣解带了。
  郑铃的基础最差,按花老鬼的说法,根本就拿不出手,武湘倩的底子最好,但是香港新义安的调教手段,如何能跟原民国首都黄界至尊花门的调教手段相比?花门可是集天下各地,古今往来的调教大全啊,花门调教出来的美女,其目标都是瞄准国民党高官的,相貌身材,口技穴功,眉眼手法,差一点点都不可能得到那些眼高于顶的高官大员的青睬。
  依我的想法,国民党共产党都是一丘之貉,没有哪个先进哪个落后之说,刚开始为得中国,都不得不做出一些表面功夫,哄愚民相信,毛老杆子带哥们要灭蒋光蛋,说白了就是他自己要独裁,所以不给蒋光蛋独裁,把他打跑了,花门的绝技既然能控制国民党的高官大员,那也能控制共产党的高官大员,以后我开了山门,要整也整些大事业,万不能象街头的小贩一些,给个普通的小公安撵得满街跑,哪就真的是愧对对花门鼻祖了?
  宋学东的小弟硬得难受,也不管武湘倩到底弄没弄干净了,提着吊就跑了过来,把怒涨的鸡巴,狠狠的捅进了武湘倩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牝穴中。
  武湘倩“啊——!”了一声,乖乖的迎合宋学东动了起来,被我榨干元阴的姻体,缓缓的运转,悄悄的吸唆起另一个男人的精气。
  花门的正真秘技,我根本就没和任何一个兄弟说起过,好兄弟讲义气,也要看是什么事,事关天大的好处时,就只能是我一人独享,所以在花老不死要我遵守花门的门规,不得私自把花门真正的秘技外传之时,我一口答应。
  花老不死也有花老不死的想法,他经过了文化大革命,就再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只要他能抓住我这个做大哥的,他就不愁吃穿了,也不用去扫厕所了,所以根本不必冒着风险,把花门的事弄得人尽皆知。
  宋学的鸡巴在武湘倩的体内旋着角度翻搅,捣得白沫横飞,武湘倩的花蕊,宋学东不得技巧,根本就够不着,又被她的骚穴夹紧握唆,本能的拼死冲锋交媾,十分钟不到,宋学东快活的眼睛一眯,彪出了第一股精液,元阳之气也夹在精液中,滞得一塌糊涂。
  得到元阳的武湘倩,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沖入小腹丹田处,然后迅速的填满四肢八脉,顿时骚劲大振,媚目中又有了神彩,姻体上複起了一层粉色油光,双股收紧,死死的夹着宋学东的鸡巴,牝穴花蕊怒收,一波波接受那种熟悉灼热元阳。
  宋学东元阳随着精液放出,立即就完蛋了,把鸡巴摆在武湘倩体中休息了一分钟,方才恋恋不舍的从武湘倩如堆雪的粉股中,抽出如死蛇般疲软的鸡巴,瘫坐在墙根,要了一支大中华,猛吸了一口,我一瞟他的鸡巴,就如同我三个月前一样,几乎被名器夹得变了形。
  我的鸡巴现在只滞精液,不滞元阳,没有元阳之气的精液是什么?就是一泡水啊,和尿没有什么分别,既可短期内再交媾,也不会伤身体,引起肾亏什么的,而且通过吸入美女元阴,还有滋补强身的牛B。
  武湘倩意犹未尽,媚目上瞟的看向我,被淫虫吃过淫液的美女,受淫虫残留在她体内淫液的滋润,会越来越没有羞耻感,长此以往,会形成淫痒,每时每刻无交不欢,就如同吃白粉上瘾一样。
  我朝她点点头。
  武湘倩欢叫了一声,複又爬到宋学东的档内,伸出小嘴,裹住宋学东如死蛇一样的鸡巴,温柔的舔弄起来。
  宋学东抚着档间舔鸡巴的武湘倩的秀发,长长的歎了一口气道:“狼哥!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狐疑的看着他道:“没事讲什么鸟话?到底有什么大事,这样的伤感?”
  宋学东苦笑道:“我家那该死的老头,花了一万块钱找人,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硬把我送进了省警官学校,他娘的,那是人蹲的地方吗?听老头子刑侦处的同事讲,那地方每天五点半就起床,一天到晚的浑身带伤,还要蹲足五年,五年啊!压根儿就操不到妞儿了,再抽不到大中华了,再喝不到好酒了,再看不到好兄弟了,五年之后出来,直接就得到分局重案组锻炼。”
  我笑了起来道:“就是去上学呗,有什么大不了?再说了,又不是不放寒暑假,等你放假时回来还不是一样?等你毕业做了条子,我们这里的说不定又是一番翻天覆地的变化哩!那时兄弟们说不定许多事情,都得指望你哩。”
  宋学东道:“我一进局子做了公安,和兄弟们水火两道,就怕兄弟们那时都不认我了。”
  我笑道:“别哭丧着脸,自古以来,黑白本就是一家,你看那道教的八卦图就明白了,邓矮子不是天天在喊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要我说啊,你虽说天天和我们混在一起,还是受到你家老头的毒害了,在局子混的未必都是白猫,在道上混的也未必都是黑猫,说穿了大家都是混口饭吃,都想挣大把的钞票,然后玩尽天下妞,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分?官方宣传的东西,都是哄小孩的啊!这你也不明白?我们这十几个兄弟,什么时候都是好兄弟,还是那句话,有钱大家花,有妞大家操,你就放心的做你家老头叫你做的事吧!”
  宋学东听得一脸的不明白,猛得摇了摇头道:“不明白!狼哥你说你也没读多少书,怎么就能说出许多高深莫测的话来?”
  又指着江媚道:“又一条小母狗?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带出去怎么样?”
  我笑道:“随便你,你要不是怕你家老头关你的禁闭,你就跟我去。”
  宋学东兴奋起来,拍拍武湘倩的粉臀道:“问天下江山谁做主,敢叫日月换新天,我怕个吊!还有谁?”
  我笑道:“毛大粽子的话,可不是用在这事上的,遛个小母狗纯属娱乐而已,又不是学他造反,还有麻子跟条根两个。”
  宋学东道:“甩子哩?”
  我道:“甩子前两天一晚上把她们三个都干了,一晚上梅开九度,累得一B吊糟,口吐白沫差点就蹬腿了,这会儿还在家吃猪腰子养精蓄锐哩,等养好了可能都到下礼拜了。”
  宋学东这时才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牵起江媚粉颈上的绳子,遗憾的道:“有朝一日,我们也有花老不死说的什么人形狗项圈,皮铐皮衣什么的就美了。”
  我道:“麵包会有的,美女犬项圈我们也会有的,但是我们註定是修罗,只有美女而没有美食。”
  传说中天帝有美食而无美女,而修罗有美女而无美食,为此天帝和修罗之间经常大战,天帝要夺修罗的美女,修罗也要夺天帝的美食,最后天帝有吃的营养好,到底把修罗给灭了。
  宋学东疲软的鸡巴,在武湘倩灵巧的舌头恣意的挑唆之下,慢慢的又硬了起来,捏玩着武湘倩乳头的手越来越重,武湘倩知道他又有戏了,抬起头来,分开骚贱的肉跨,慢慢的朝宋学半硬的鸡巴上又坐了下去,粉弯雪股轻摇慢舞之下,宋学东正值少年,血精旺盛,透支点精元也没多大关系,半硬鸡巴被粉腻的骚穴套弄得渐渐又硬了起来,不由双手抱住武湘倩的小蛮腰儿,配合着她开始往复抽插。
  条根李明和俞麻子两个出去探风去了,说实话,就算要江媚公然暴露,事先也要选个合适的地方,要不然被公安抓到就吊到了。
  我的驾照也拿到手了,李亮现在是印刷厂的厂办主任,我要用车随时都有。
  花老不死的现在天天赖在我们这里不走了,我出去时,他自然留在城墙洞里,一来帮着看门,二来也要继续调教大奶郑和武小骚,另外还有几个兄弟也在这里,不怕有不相干的人误闯。
  拿到户口证明之后,我老子凭着证明,跑到街道,申请到了南湖边的一处破旧平房落了户口,而我则伙同手下兄弟,连续十几天偷了人家的红砖、钢筋、水泥,又叫李亮动用厂里的一点人力物力资源,在莫愁湖畔东面,在由垃圾堆起的二道埂子上,私自盖了一处二百多平米的简易二层水泥小楼,前后围了一个好大的院子,站在楼上,可直接看到浩瀚的莫愁湖水,就是这事不能叫我爹娘两个知道,要是他们两个知道我敢这样大弄,不吓死才怪。
  说起来,哪朝哪代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们十几个小鸡巴私自圈地盖房,根本就没人来管,更何况那个年代,莫愁湖东面的那块地,根本就是荒郊野外,大白天都是鬼打死人,那处房子再弄个十天半月的,也能完工了,到时我们就不用窝在这城墙洞里了。
  我看着宋学东在武湘倩的姻体上射出了第二炮,笑道:“阿东,你还行吗?不如就在这里歇歇着吧,搞不好武小骚还会和你做第三炮呢?”
  武湘倩身怀名器,和宋学东做爱,根本就得不到痛快清淋漓的大高潮,只是不断的吸收少年的元阳,感觉精力越来越旺,这时倒是神彩奕奕的道:“东哥!不如我们再放一炮吧,我用嘴巴舔你的蛋蛋好吗?”
  我把武湘倩榨得精干,武湘倩反过来又把阿东榨干了,阿东要自行恢复,也要一两天,到后天晚上的这时候就差不多了,但是他正值少年,也不是不能透点支。
  宋学东感觉腰腿无力,鸡巴的皮好象都磨掉了,实在不能再战,何况我这里的女人,兄弟想上就上,根本不稀奇,闻言摇手道:“算了吧,明天再来,明天先上大奶郑,再上你武小骚,最后再上江妖精。”
  大奶郑噗的笑道:“我还以为只有甩子哥会干这种甩事哩,你要是上我们三个,最起码一个星期内,走路都要扶墙。”
  我笑道:“这叫拼死吃河豚,玩命操姑娘,死了都值得,阿东,你要是还有劲的话,我们这就去操演这江妖精。”
  宋学东逞强道:“只是玩了武小骚货一下,谁说我没劲了,我们这就走,哎呀——!”双腿打晃,差点就跌了一跤,忙用手扶住墙,咬牙站了起来。
  江媚乖乖的背过双手,我很随意的把她的双手手腕捆了,牵着她粉颈上的粗大链子,把她牵到副驾驶座上,宋学东体力实在透支,又不想在我们面丢了面子,寻了个藉口,一个人跑到后排坐了,一边用手偷偷的按摩鸡巴,一边抓紧时间闭目养神,车子开始发动。
  我拍江媚的粉颊,江媚不解的轻声问道:“狼哥!你要干什么呀?”
  我笑道:“被套上绳子牵出来的感觉怎么样?”
  江媚轻声道:“感觉象狗一样的忠诚。”
  我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鸡巴,江媚不要我再说已经全然明白,低下头来,张开小嘴,舌尖轻轻舔开我鸡巴外面的包皮,在马眼处细细的舔唆,舔了一会儿,把鸡巴整条含入,大口的吞吐,滋滋有声。
  宋学东怒道:“狼哥!你把我当透明的呀!早知道把郑铃牵出来了。”
  我笑道:“你不是闭目养神吗?怎么又清醒过来的?要不我叫江妖精坐到后面去?”
  宋学东道:“你叫江小妖把你的鸡巴吸得吧唧吧唧的,我还能静下来?”
  我笑道:“毛大粽子不是特意跑到城门口看书,以表现自己的定力吗?江小妖舔鸡巴的声音微乎其微,是你心不静,太注意这事了。”
  宋学东狠声道:“老子要是有个铁鸡巴就好了。”
  我心说:“这世上也有金枪不倒,可惜并不是人人都有这缘份的。”
  车子开到水西门大桥,俞麻子早等在桥口望了,看见的我车子来了,忙迎了上来道:“狼哥!今晚果如你所料,行人并不多,正好调教江小妖精。”
  我熄了火,拉好手刹,“波”的地声,从江媚的小嘴中拔出鸡巴,小心翼翼的塞到裤子中,然后拍了拍江媚的屁股道:“下来吧。”
  事到临头,江媚忽然又犹豫起来,赖在车子里媚声求道:“狼哥!能不能不遛我了?”
  我冷声道:“不行。”
  江媚求道:“要不,回去后我让狼哥狠狠抽我的骚穴行不?”
  我道:“你的骚穴,我想抽就抽,想插就插,这不能做为交换条件,现在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得听我的,嘿嘿!”
  江媚哭了起来:“呜呜呜,求您了,我发誓一辈子都做您的美女狗,做您的性交专用奴隶还不行吗?”
  我邪笑道:“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别废话,下来。”说着一拉手中的铁链,粗暴的把江媚强行拖出车来。
  宋学东损失了大量的元阳之气,这时虽然两个眼眶陷了下去一片乌黑,却是少色急色,一股血勇直沖头脑,跟在后面也下了车,不由分说,把江媚的姻体上披得那件蓝大褂一把扯了下来。
  江媚:“啊——!”得叫了一声,姻体全裸在夜风中,忙用两条玉臂抱住了自己的涨卜蔔的两团大奶子。
  我拉链子,江媚只得迈动两条修长的赤裸肉腿,左顾右盼的跟在我身后走了起来。
  我抬腿就踢在了她光溜溜的粉臀上,笑喝道:“放下手,不准东张西望,要是这次不能令我满意,下次大白天把你脱光了到新街口遛一圈。”
  其实我不是不想大白天把她牵到人满为患的新街口,而是我一那样做,公安非管不可,当年我初出茅庐,调教美女的条件真是艰苦之极呀。
  江媚闻言,果然放下了双手,尽量不往两边看,乖乖被我牵着粉颈上的链子,光着白花花的身体,从桥东走到桥西,再往回头走过来。
  那时大家也没有什么夜生活,人也老实,晚上出来的人很少,桥上几个行人立即看得傻了眼,张口结舌,大脑转不弯了。
  我瞪着一双恶狼眼,沖那人吼道:“看什么看?没进过澡堂吗?”
  那人吓得一哆嗦,生怕惹事,忙把头转到一边,但是依然偷偷的用眼角来瞟。
  过往的车辆也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也是张口结舌的在看,一时之间,没有人想到要怎么办。
  往回再走到大桥中间时,我忽然不走了,拍拍江媚的一条粉腿,让她把腿架在桥栏上,另一条腿站着,自己用手分开自己的骚穴。
  江媚惊得花容失色,不过也只得照办,慌慌张张的把一条粉腿搭在桥栏杆上,当街暴出骚穴,清凉的夜风拂过骚穴绳结外的毛毛,一股从来没异样刺激,立即充满了江媚全身各条血管,初被淫虫舔舐后的骚穴淫意氾滥,双腿不由自主的微微一夹,一股晶亮的热流,从被绳结塞的骚穴中喷溢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根内侧姗姗流下,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忍不住高潮了。
  俞麻子跳了过来,从江媚背后当街就抱住她,一只鬼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抚她被绳子束得异常突挺的乳头。
  我捏住江媚妖俏的下巴,把她朝着河水的妖靥搬转过来,就去吻她的红艳艳的樱唇。
  江媚哼了一声,乖乖的任我亲吻,我用舌头顶开她的小嘴,把她一条香软嫩滑的舌头挑了出来,含在嘴里,吸得口舌生津。
  宋学东的鸡巴一时半会的是硬不起来了,只得伸出手来,把江媚堆雪似的弹手软股,拍的“啪啪”作响。
  公车上一个老太婆实在看不下去了,尖叫道:“喂——!你们这几个小炮子子在干什么?快叫公安啊!那女娃儿被他们绑着哩!”
  我回头怒骂道:“老不死的!又不是干你妈,再叫把你丢到河里去。”
  老太婆伸出头来大叫道:“快来人啊,强奸啊!”
  话刚落地,一旁跳出条根李明,跳起来就是一个大嘴巴,狠狠抽在老太婆的脸上,吼道:“多事!”
  司机也是明白人,黑暗中也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中国人向来胆小怕事,为了不惹火烧身,也不敢看了,忙发动油门开走了。
  俞麻子笑道:“别管他,反正明天我们又没什么事做,不如把她一直牵到三山街。”
  我一个暴栗,钉在他的大头上,笑道:“二分钟后走吧,再不走公安就来了。”
  俞麻子捂着头道:“公安才不会来哩,这会儿在所子不是在打麻将就是在睡觉,前几个月,大狐他们和那两个港农打架,我亲眼看见有人当时就报了警,那些公安吓得半死,磨磨蹭蹭的又是找鞋子又是找帽子的,他们要是出动得及时,大狐和那两个港农一个都跑不掉。”
  宋学东也笑道:“笨猪!人说麻子点子多,你个吊麻子,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那是恶性案件呀,动刀动枪的,搞不好就给弄一下子狠的就吊到了,那些条子也是养家糊口的,敢去才怪?我们这不同呀,要是那些条子知道大街上出现个没穿衣服的大美女,内裤没穿也要跑来呀,带回所里有乐子寻了。”
  俞麻子、宋学东说话的时候,我按住江媚的如云长发,要她跪在桥中间,当街摇出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
  江媚“呜”了一声,努力的张开小嘴,把我的鸡巴心根吞入小嘴里,先是深深的唆了几下,然后再吐出来,顺着我的马眼细细的舔起来。
  李明撸着鸡巴也跑过来,拨过江媚的俏脸,把鸡巴一下塞进了她的小嘴里,我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收起了鸡巴。
  以后江媚她们几个,都要学习采阳补阴的,不但是牝穴,她们的小嘴、菊门都要能吸收男人的纯阳,只有得到充分滋补的女人,才会越来越美,要不然女人天天被暴虐的狂操,不神精萎顿、花容失色才怪,用不了多久,都会弄得不象人样。
  跟着麻子也上来,和李明一起,把鸡巴同时塞一江媚的嘴中,江媚是来者不拒,一条香舌含着两条鸡巴翻滚舔唆。
  李明、麻子全是少年血勇,勃起的快滞得也快,在江媚日趋成熟的口交下,两分钟不到就滞了,两个小混混浓白的精液,射得江媚满满一嘴。
  麻子射到一半,鸡巴被李明的鸡巴挤了出来,顿时狂滞的白色精液,射得江媚满脸都是,麻子的鸡巴本来是在一个温热的口腔内,这时忽然跳出来,感觉超不爽,大叫道:“死条根,你的鸡巴挤老子干什么?下次再敢这样,信不信我把你的鸡巴费了?”
  条根李明龇牙咧嘴的道:“不小心不小心,麻子你的鸡巴还是小了点,可不要怪我,下次你等我射完了你再射不就成了,省得说我的鸡巴欺负你的鸡巴。”
  麻子大怒,挺着依然硬直的鸡巴吼道:“李明!王八蛋,敢不敢和老子斗鸡巴?”
  李明在江媚的小嘴里完完整整的射完了浓精,慌忙收起得意洋洋的鸡巴,涎笑道:“以前是敢的,现在就不必了,以后跟着狼哥,指不定有多少美妞玩哩,和你斗鸡巴?要是斗残了以后美妞就搞不成了,你要是鸡巴硬得难受,不如照着桥栏戳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个石栏戳个洞洞。”
  我笑道:“好了!撤退,再不撤公安就来了。”一拉江媚的颈间的铁链,喝道:“趴下,爬回车去。”
  江媚依言伏下美躯,被我象母狗一样牵着,不快不慢的从容爬回车里,坐到了我的边上,麻子、条根、阿东三个,也坐到了后排的座位。
  我边发动车子边说道:“条根、麻子,我手头有一堆黄书,你们哥儿几个帮我小心的找一些售书的,我按书价的对折给你们,多余的部份全给你们,你们帮我批发出去,怎么样啊?”
  李明、麻子性奋的嚷道:“这种事我们太在行了,又能看又赚钱。”
  阿东也性奋的道:“狼哥,我呢?”
  我笑道:“那些书你想看就看,防空洞里的三个潘西你也想玩就玩,九月你就要去警校了,这两个月别弄出事来。大家赚了钱,自然会请你的。”
  阿东失望的道:“噢!我就知道,我去警校后,兄弟们会冷落我的。”
  我从反光镜中看着他笑道:“不给你卖黄书和冷落你是两回事,阿东呀!你别往心里去,以后有你在局子里,大家还都指着你罩着点哩。”
  宋学东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只看不卖就是,你们赚了钱,可得请我吃酒。”
  条根、麻子异口同声的嬉笑道:“那是自然,有我们的就有你的。”
  我又道:“回去,把其他兄弟都叫上,我们一起干。”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五章 风雨绸缪

  程长明这个老不死的,果然有两把刷子,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在半饥半饱、连一张桌子都没有的情况下,伏在石桥巷口,边要饭边重写了《黑花会》,不过不是全本,而是第一卷,共五章,总共六万多字,工工正正的钢笔字,写得象字贴似的。
  我只顾着玩弄调教大奶郑、江小妖、武小骚三匹绝色的名驹,直到一天下午才忽然想起程长明的事,方向盘一拨,就去了下关。
  我拿到程长明写的《黑花会》第一卷后,在手上看了一页就放不下了,花了一晚上的时间,一口气把他的原稿仔仔细细的看完,天蒙蒙亮时,才意尢未尽的放开大奶郑和武小骚货的香软的身子,他娘的,写得太色了,比毛主席语录好看多了。

  幸亏我有这两个美人儿滞火,这一晚上我边看《黑花会》,边开枪放炮,在大奶郑的肉洞里放了一炮,菊门里放了一炮,小嘴里放了一炮,在武小骚货的肉洞里放了一炮,在她的小嘴里放了一炮,共是五炮。
  要是被毛大粽子压抑了整整一个时代的中国男人看了,一定会双手轮流放枪,估计早饭时端饭的手都会抖。
  有兄弟问了,没老婆的用手解决可以理解,有老婆的不能用老婆滞火啊,干嘛还要用手?
  想当年啊,毛大粽子号召下,女人都学刑燕子,号称铁娘子,全国女人几乎全是黑、粗、壮、蠢的泼妇,男人看了其实都大皱眉头,这样的女人都成母猪了,哪里还有一点女人样?和《黑花会》里的香软绝色、冰雪灵惠美女有天壤之别,所以只能用书中幻想中的美女代替,用五指山滞火解决了。
  不但如此,这个程长明,还画得一手好工笔,除了卷首的一幅英姿飒爽的半裸军装绝色美女,每章的中间,还配有不同姿态的或是全裸,或是半裸穿着奇装异服的绝色美女,整卷不用看内容,光看那十几幅画,就知道这书是好东西。
  《黑花会》说的是日本入侵,中华儿女奋起抵抗,国民党军统、新义安、青帮联手,利用绝色美女,混迹于男人绝不可能打入的日本高官中,用肉体为诱饵,痛杀小日本军政高官,窃取情报,为中央军在正面战场的抗战,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我起先只挑肉戏多的地方看,看完了之后回过味来,政府不是天天宣传,抗日战争是共产党打的吗?蒋光蛋贪生怕死,只会下峨嵋山摘桃子,而书中




  第一卷的蒋中正,完全和我们印象中贪生怕死、专断独裁、崇洋媚外的形象毫不相干,相反早在抗日战争打响的前几年,就已经胸有伏稿,运筹纬幄,一方面加速平定内乱,一方面抢在中日彻底翻脸前,训练特务,准备长期潜伏日占区。

  就这




  第一章,既有历史真实面貌的揭秘性,又有香艳激荡的肉戏,武打场面刻画的惟妙惟肖,军统苦心经营的二十二张绝色的王牌女特务中,仅出现了一张红桃Q,代号为百合的张野玫。

  这个程老不死的,这样一写,就把这本书的坑挖得大了,一两百万字可能也写不完,他娘的,这不是坑人吗?我虽然还未成年,但是敏锐的嗅觉告诉我,这书一定会火,因为闭关锁国了三十年的中国人民,根本就不会想到世上还有这种书。
  看过《黑花会》的第二天,我大腿翘二腿的坐在吴爱国的办公室中,静静的在等吴爱国翻看《黑花会》。
  吴爱国看着看着,就把手伸到裤档下面。
  我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儿,嘻嘻笑道:“大书记!怎么样?决不决定和我做一票?”
  吴爱国好不容易从手稿中抬起头来,奸笑道:“那个——!这个——!”
  我笑駡道:“不要跟我说什么辨正法,那种又行又不行的狗屁东西,少在我面前摆,行或不行,就是一句话,其他的全是废话。”
  但要想叫某某党多年培养的滑头干部明确的表个态,那真比杀了他还难,吴爱国闻言也不生气,咳嗽了一声道:“最近国家有风声,以后要求各个企业自付盈亏,不能再等靠要了,国家以后就是向企业伸手收钱,别的就不管了,中央不是也在南海边搞试点吗?我们也要紧跟中央,小范围的搞搞试点,这事别人办我不放心,只有小柴你,我才是决对放心的。”
  我披披嘴道:“这套在我面前少来,你个老滑头,又想偷鸡又怕被抓,把我顶在前面做炮灰,你在后面坐观其成,我可告诉你,我生产上根本不熟,我做头决策倒是可以,至于其他的事,得让行家来。”
  先前的那一票老杆子,在我的撺掇下,被吴爱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全收拾掉了,所谓日中必煨,操刀必割,蒋光蛋攘外必先安内的宗旨是不错,但是就是缺乏执行力,要想成功,执行力是关键。
  吴爱国笑着递给我一盒茶叶道:“别说得这么难听嘛!你在前面攻城,我在后面做你的绝对后盾,并不是什么坐享其成呀,哪哪哪——!这是今年的新茶,市价九十元一两,小柴你尝尝,挺好的。”
  我也不客气,接过来捏了两撮子,放在精致的白瓷杯中,其余的顺手放进口袋。
  新贴到我们这么来的便宜美女沈莉,知道我和吴老鬼的关系不简单,这时穿着我替郑铃买的“工作衣”,光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交错迈动,朝我一笑,替我在放了茶叶的白瓷杯中,倒了半杯开水。
  我顺手摸了摸她挺翘的屁股,嘻嘻笑道:“挺好的是大奶郑的大奶子,你个老滑头拿我做炮灰我也无所谓,反正老子一穷二白,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挺死也要吊朝上,我想过了,这事就我策化,具体事叫懂业务的做,你签个档,就说为了适应市场,必须成立一个非标车间,就叫方洪那个色鬼做主任,非标车间和其他十一个车间不同,只印一些小批量的产品,从设计、排版到成书到保管出库,全在一个车间内完成,把厂子内最好使的机器全部调整到非标车间,包括那台德国进口的彩色印刷机。”
  吴爱国点头道:“行!可以,人员要挑一些和这个厂子的老人没有任何关系的,就五六十左右,喽——,这是我拟的一份名单,全是厂子里技工学校毕业的,最多才工作三年,和原来厂子里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清一色的全是男性,吃得苦,技术熟。”
  吴老鬼说得一点不错,工厂技工学校培养出来的技工,一出厂就是三到四级工,毕业就能干活,而且技术熟练,和厂里原来那批先学徒、满师后再操做的工人有天壤之别,是老书记临退休的前几年,呕心沥血培养出来的,是印刷厂未来的希望。
  头三年一共培养了一百八十名工人,淘汰了十几个不合格的,当然其中也有原厂职工的子女,杨斌就是那批毕业生中的姣姣者。
  吴老鬼列的名单上,共是五十六人,方洪那只色鬼,竟然是第一批毕业生中一班的班长,杨斌是第一批毕业生中三班的班长,当然,吴老鬼的名单中,决不会有杨斌的名字出现。
  我拿着名单看了五六分钟,牙缝里崩了两个字:“阴险!”
  沈莉的奶子也不小,靠在吴老鬼的椅子把上,晃着大奶子,不解的道:“狼哥!我不懂。”
  他娘的,吴老鬼对女人的爱好,竟然和我相似,都喜欢奶子大而挺的,这女人也乖,自从大奶郑接受调教,她暂时调到厂办以来,就从没有喊过我小柴或是柴化梁,而是和厂办主任李亮一样,叫我狼哥。
  吴老鬼拍了拍她穿着超短裙的大屁股,笑道:“男人的事,女人别插嘴,乖乖的到外面看着,别叫人进来。”
  沈莉摇了摇屁股,朝吴爱国骚笑了一下,反而双手搂住了他的乌龟颈子,粘得更紧了。
  吴爱国推开沈莉白玉似的双臂,眯着眼道:“等会儿再来,这会先出去吧,我和柴处长有要事要谈。”
  柴处长?不错,就是鄙人柴化梁,堂堂国营大企业供销处的处长,年方十六岁,括弧,初中没毕业。
  吴爱国等沈莉出去之后,奸笑道:“我这是大胆起用革命小将,何来阴险之说?说起郑铃,你准备什么时候叫她来上班?莫局长想她都快想疯了。”
  我亦在笑,缓缓的道:“再过个把月吧,不但是大奶郑,还有江小妖,再来的时候,可就大不相同了。这三批技校生,是老书记的心血,招生时就选了又选,上学时都带着工资,三年中既系统的学习理论,又全面的实践,你又把最好的都挑出来,摆明了是早早的为你的吴家印刷厂组织好了班底?”
  吴爱国脸笑得象一朵花,不过是朵狗屎花,说道:“何必一针见血哩?人员我替你安排好了,材料呢?书批号呢?啊——?你说江媚这个小婊子也要回来?回来我就叫她去扫男厕所去,敢害我?哼——!”
  我笑道:“江媚现在是我的性交专用奴隶,再不可能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听话的一B,你个老不死的要她那种花朵般的骚货去扫厕所不是不给我面子?我们印那部书不用批号,我自有销路,根本就不会从以前的官方管道进各地的新华书店,至于材料就是原来印《中山》《译林》等等那些没人看的破书,除封面外,共他的插图也全是彩印,封面封底还要塑封,精印刷,要叫人一眼就看中,还要具有收藏价值,至于非标车间的工人月工资,全由总厂出,反正是共产党的钱,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我们私自印书卖的钱,拿出半成到一成的样子,做为资金,发给工人,还有,这些挑出来的人,每人加一级工资,不看到好处,鬼才跟着我们干哩。”
  一级工资就是八块钱,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家的钱,就算赔了也不打紧,何况《中山》《译林》《党建文学》等所谓国家正规的刊物,本来就没人看,计划经济中每月规定印刷的,除了强行卖到各家企事业的外,大部份的都堆在库中,最后再全部进了废品收购站,老百姓根本就不爱看。
  吴爱国不解道:“什么?奴隶?乱弹琴!工人工资由总厂出我没意见,加一级工资也不太过份,其他的事也是你说了算,那这书你想定什么价?”
  我张口就道:“十块!”
  吴爱国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道:“你抢钱得了,顶多五块钱,再多就不会有人要了。”
  我笑道:“毛老头思想都十块钱一卷,这书比毛老头思想好看多了,我敢保证,不出十年,各家各户都不会再有毛老头语录的存在,那种东西只能当废纸卖,象我们这种书,才是人民爱看的,值得收藏的,嘿嘿!”
  实际上用不了十年,老百姓被逼买的毛老头思想就当废纸卖掉了。
  吴爱国道:“毛老头语录定价十块,一来一卷到底有四五百页,二来也有点强买强卖的味道,反对他就是反对党,就是反对全中国,再早几年,全中国人手一本,每天早上一起床,第一件事是小便,第二件事就是大跳忠字舞!”
  我哼了一声道:“愚昧!还有一件事,供销处的人,我自己招,先支会你一声,我不见得会招本厂的,到时我直接就在劳资处登个记,支个工资。原来处子里有不听话的,我立即会叫他去劳资处报到。”
  吴爱国道:“随便你!去劳资处报到的人,就是没事做罢了,工资还不是照拿?我又开除不了他们,那些人笑还来不及哩!再说了,你不招你的人,厂里每年也要招二三十个人,要是你招人来了,我们名额用完,除了国家派遣的大中专毕业生外,我们就不招人了。我们以前印的,在市场经济下根本卖不出去,你能找到活便点的来,反而是好事。那你打算印多少哩?”
  我笑道:“先印三十万吧!”
  吴爱国跳脚了,大吼道:“三十万本?天呀!你知道三十万本有多少吗?”
  我摇了摇头笑道:“说实话,没看过,不知道堆在一起到底有多壮观,不过我们以前印刷的那些破书何止三十万本,最后还不全当垃圾处理掉?”
  吴爱国头疼了,摆手道:“十万本吧!你个小王八蛋,把我搞得精神衰竭,好在这是国家的企业,赔也是赔共产党的,就当你拿去练兵罢,真买不掉时,大不了当废书处理就是,滚滚滚,你爱怎么弄怎么弄去,只有把我的非标车间磨合成功就好。”
  我摇头笑道:“十万本的成本是每本一块五毛钱,三十万本就降到每本八毛钱了,何况这是笔额外收入,根本不用入工厂账的,到时给财务一两千块处理废书的钱就行了,还有,还没说怎么和你分成哩!”
  处理库存的废书,全是按斤称的,按当时的物价,废书一毛到一毛五一斤,能卖个一两千块钱就不错的了。
  吴爱国叹气道:“你的主要任务是磨合我的吴家军,分成的事,你个小王八蛋看着办吧!”
  我笑道:“那就一成吧,怎么样?书卖掉之后,我就把一成的收入给你,嘿嘿!”
  吴爱国怒笑道:“十块一本,鬼才卖哩!”
  我站了起来,弹掉手上的烟灰道:“走着瞧!”说罢转身离开。
  一会儿,吴爱国听见外间传来沈莉妖声道:“狼哥慢走,有空来玩啊”。
  80年代初,既没有电脑也没有手机,能有台黑白电视就不错了,何况就那两三个台,电视节目就和现在的北朝鲜一样,全是为某党歌功颂德的,看着也没啥意思,也没有什么书好看的书,就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野火春风斗古城》、《烈火金刚》等等替老百姓洗脑子的书,连《岳飞传》、《隋唐演义》、《封神榜》之类的都少见。
  更何况就是九寸的黑白电视,也不是家家都有的,象吴爱国那种家里有彩电、沙发的贪官,当时并不多,说老实话,当时某某党的大多数干部,头脑还都没转过弯来,贪得不多,老百姓除了听广播以外,只有看书了。而要想看书,除了自己手抄以外,就只有买实体书一条路了。
  张俊本来是一车间的那个小小的工段长,现在摇身一变,变成了第一车间主任,厂子里的大多数的人,都是羡慕妒忌恨呀!方洪那个杂碎也不用整天扛大包了,现在是第一车间的一名工段长,原来一车间主任朱有福和他的老婆王素珍两个,现在顶替主洪、郑铃两个,天天扛大包。
  方洪真有做汉奸的天份,我在车间看到他时,他正叉着个腰,对朱有福吆喝道:“姓朱的,不要在我面前以老卖老,一天一百包,少一包扣五块,你家老婆也一样。”
  王素珍老眼含泪的道:“这都是为什么呀?造孽呀!方段长,您看我们两个老的,一天能扛一百包吗?”
  朱有福瞪眼道:“不理他!这狗杂碎是小人得志,我们扛,大不了死在车间里,你不要丢我们朱家的人。”
  方洪就差用皮鞭抽了,狞笑道:“姓朱的,这都怪你以前做事做得太绝,三年前,从技校刚毕业时,我是一班的班长,杨斌是三班的班长,论技术论能力我都不比他差,厂团委选干事的时候,凭什么你就让杨斌去而不让我去?还有,要是车间团员举手表决,选不上我我也没话说,可是你个老不死的,问都不问我们团员一声,闷声不响的就把杨斌举荐去了,我打了几份入党报告,你都不理不睬的,你说你个老不死的,做得是人做的事吗?”
  朱有福吼道:“你家成份不好,解放前你家老子有个堂叔是国民党的一个营长,国民党战败后,他随部队逃到了南方,我知道你小子技术呱呱叫,几乎样样拿得起放得下,三批技校毕业生中,你小子论技术排在第一,不谈成份光讲能力的话,你确实比小杨强,但毛某某说过,能造原子弹但没有毛泽东思想也不行,小杨家祖孙三代全是贫农,根红苗正,我不选他难道选你?后来证明不选你是正确的,你小子上班睡觉看小说,有时还无理取闹,罚你来扛包还是客气的。”
  以前在朱有福的高压下,方洪有话也不敢讲,现在情况变了,再也不怕朱有福,讥笑道:“我家老子的堂叔跟我有个吊关系,你个老不死的,当我不知道吗?杨斌他家老子是你学徒时的师傅,你个老王八蛋,假公济私,把我晾在一边趁凉,叫老子心灰意凉,要不是外面没有什么好路子,我早就不想干了。”
  我在旁插话道:“这叫一朝天子一朝臣,方洪,你就是看看小说的那么简单?”
  方洪回头一看,眦牙笑了起来道:“狼哥呀!我道是谁哩,找我有事呀?”
  我年龄比方洪、李亮、沈莉他们都小,但方洪得到我的帮忙跳出升天,对我感谢得不得了,依道上的规举,也跟着叫了我一声“狼哥。”
  我点头道:“不要整天盯着这些老不死的,他们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我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谈。”
  方洪笑道:“走走走,去我的办公室。”
  我笑道:“吊样!就工段长休息室罢了,还办公室?马上就要吃午饭了,我们去食堂,弄几瓶啤酒,边吃边慢慢谈。”
  方洪忙道:“好哩!我去洗手。”
  我道:“我在食堂二楼小房间等你,快点儿!”
  食堂的老太婆一见到我,老脸笑得直打褶子,跟前跟后的道:“柴处长,你老好,想吃点什么呀?”
  我背着手,装模做样的道:“有什么呀?”
  老太婆笑道:“有您爱吃的盐水鸭,还有干切牛肉,吴书记昨天要吃对虾,但我买来了他又不在食堂吃了,现在还在冰柜里哩!”
  我道:“那好,斩一大碗盐水鸭,只要腿子,一盘对虾,我替吴书记解决算了,省得摆坏掉,炒一盘空心菜,弄点冬瓜汤行了。”
  老太婆陪笑道:“这就够啦!要不要啤酒啊?”
  我笑道:“就我跟方洪两个,菜多了吃不了也浪费,金陵干啤先拿一箱来。”
  所谓上班不准吃酒,那是对小工人的,放眼全中国,哪个领导上班不准吃酒哩?
  我坐在临窗的位子,伸头看下面排着长长的队打饭的工人,不由心生感慨,就在不久前,我还拿着一个瓷盆,可怜巴巴的排队打饭哩,今天吃鸭子,每人碗里就那两三块,还全是骨头骨脑的,一个鸭子几条腿?老太婆给我斩了满满一大汤碗的鸭腿肉,鸭子其他部份的东西,就只能给下贱的工人吃了。
  工人下贱,可不是我定义的,是中国政府定义的,领导酒席上一瓶茅台酒,就是工人几个月的工资,政府从来就没把工人当什么主人。
  但是中国人什么都能忍,领导们面对这种乌龟般的人种,不狠狠的盘剥压迫,那是天理难容。
  方洪嘻嘻笑道:“狼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我拿起打开了的啤酒,递了一瓶过去,笑道:“吃吧!”
  八十年代初,大家都没有什么吃的,方洪拿起啤酒,猛灌了半瓶酒,连吃几块鸭子,才舒服的呼着气道:“跟着狼哥就是好,有吃有喝的。”
  我笑道:“有吃有喝的算什么?跟着老子,不但有吃有喝,还有钱拿有官做有女人玩。”
  方洪眼睛瞪得鸡蛋圆,巴结道:“那我一辈子跟定狼哥了。”
  我眯眯眼笑道:“但是要是有人敢反水的话,我报复起来也不是一般的狠,你可要想好了?”
  方洪笑道:“不是顶子红就是颈子红,人有多大胆,地才有多大产,没有狼哥,我现在还在车间扛大包哩,我要是哪天敢反狼哥的水,随便狼哥怎么处置,我是死而无怨。”
  我笑道:“有钱大家赚,有美女也是大家日,好兄弟就要讲义气,我今天找你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现在国家要对企业改革,要求企业自负盈亏,吴书记琢磨着和中央学个样,搞个特别的试点车间,我就推荐你做这个试点车间的主任了,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方洪瞪大眼睛道:“狼哥这么看得起我,我要是弄不好,就在厂门口自裁谢罪,人是我自己选吗?”
  我拿出吴老鬼的名单,递给他道:“看看,人替你选好了,全是厂技校生,但不要和印刷厂老人有瓜割的。”
  方洪拿过名单,很仔细的看了起来了,一手摸着酒瓶,又猛喝了一大口,半晌方抬头笑道:“狼哥!这名单上的人就不能换吗?”
  我笑道:“你们技校里的情况,我不是太了解,你看着不行,尽管换你的,就五六十个人,也不必设段长了,班组长的人选由你定,全厂的设备由你挑,我只要一个完整的印刷车间就行。”
  方洪裂嘴笑道:“就是搞一个独立于大印刷厂之外的一个小印刷厂就是了,狼哥,不是我说满话,您老不但对我们技校的事不大了解,对印刷厂的狗B事,也不大了解,其实印刷厂里的那些老人,也不是全抱着一团的,有相争的也有相火的,老书记在时,既有人向他效忠,也有人和他结怨,而做墙头草看风色的人更多,狼哥呀!要想人心向着您,得给人家好处呀!”
  我笑道:“这你放心,我们搞得这个非标车间,总收入一定比原厂的高得多,而且一旦进入非标车间,就先涨一级工资,但就是不要有人给我们找麻烦。”
  方洪吃着平时难得吃到的对虾,咂吧着嘴道:“还有,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全是男的话,气氛就太沉闷了。”
  我笑道:“也不怕对你说实话,我准备以带色的书打开销路,印这种书,女人会干吗?就算她干了,不会到处乱说吗?”
  方洪亦笑道:“狼哥以为女人是好东西呀,她们在背后还不是谈男人的鸡巴?也下流得很哩,狼哥要是相信我,我可以帮狼哥重新筛选一批人,其中三分之一以上是美女,把我们技校技术好、稍有姿色的女人全编进来,大概能编到一百人左右,再整合全厂最好的设备,狼哥,我保证我们这一百人的生产量,可以和现在印刷厂二千人的生产量差不多。”
  中国国营企业里的职工,一个两三百人的车间,正真能干活的,只有二三十个罢了,而在这二三十人当中,还不免有年龄大的,其余的八成全是“混字”辈,作用不大,更有二到三成的人,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白支一份薪水。
  方洪真是个王八蛋,还真不简单,如他所说,非标车间要是既涨工资,又集中相当数量的美女的话,那真是太吸引人了。
  我嘿嘿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先把肯跟着我们干的、技术好的人挑出来,摇摆不定的以后再说,技术差的、或根本和我们不是一条线上的,根本就不要考虑,但是你个王八蛋,要是假公济私,把没用人的搞进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方洪正色道:“不瞒狼哥说,我给朱老不死压得死死的,难得狼哥给我机会,正好施展我的本事。”
  我笑道:“还有,入不入党你根本不要往心里去,不出几年,你会发现做个党员什么作用也没有。”
  方洪诡笑道:“狼哥!这你就不懂了,入个党可以抵三年刑,真是犯了什么不大不小的事,可以在党内处份或是开除党籍,可以不判刑的。”
  我讥笑道:“既然如此,保你年底入党就是了。”
  这下方洪大笑了,半晌道:“狼哥自己连个团员都不是,怎么能保证我入党,嘿嘿!”
  我心中在想,方洪、李亮等等有用的人,得找个机会拉他们下水,得和我们连成一片,这样外有俞麻子、曹甩子等一伙,内有李亮、方洪等一批,内外相济,我才有可能有所为。
  我吃了几口菜道:“非标车间的事,就在这三四天中,厂领导就会宣布,组建车间的事你去弄,设备看中就搬来,还有,得找个和大厂相对隔绝的地方,就是平常不大容易去的地方。”
  方洪笑道:“就用以前那一处老厂房吧,整修一下水电路,再翻新一下屋顶,不漏雨不漏风的就行了,顺利的话,也就个把月的时间就能搞定,但是印什么书哩?怎么销哩?批号怎么搞哩?这都是问题,狼哥你可要先想好了。”
  当时中国只有通过新华书店来发售图书,国家也想不到会有其他的什么情况,也没有什么管制措施,更不会想到有人敢大胆私自发行图书。
  我笑道:“这些事,我来想办法,哦——,你看的西村寿行的书哩,全借给我看看怎么样?”
  方洪道:“没问题!共是二十四本,成套的,还有几本香港的《龙虎豹》,几套大陆人都没看过的《射雕英雄传》、《天龙八部》、《侠客行》等共十部,听说有的已经拍成电视剧了,在香港那边热播,但是就是中国人看不到。不过,狼哥呀!那些书全是繁体字,竖排版,要从左到右的看,累死人了,您老能坚持看完三五本就不错了。”
  我嘿嘿笑道:“这些书全是你在香港的堂哥白寄给你的?”
  方洪咬牙道:“吊——!什么堂哥,表堂哥罢了,根本不是白寄给我的,全是我用家里留存的阎大洋换的,全是民国三年的大洋呀,寄给了他一百多块,才换这么点书,想想那些大洋全是文物呀!”
  我想了想道:“香港人很喜欢收藏那些破烂的东西吗?尽快联系你那个便宜堂哥,问他除了阎大洋之外,人民币要不?”
  方洪笑道:“狼哥!破烂东西什么话?那叫古董,在香港那边可吃香了,我们大陆是乱世,有肉吃就不错了,香港那边可是太平盛世,有钱的都在收集古董。我那个堂哥,他要是肯要人民币,我就不会给他大洋了,他说了,除了港币,只收美元。”
  方洪不是道上混的,他弄不到的东西,不代表我也弄不到,美元在南天市也不是不能换到,要换美元,得找高利国那个吸血的老鬼,或许找找和我同称水西门三小霸之一的高老三也能弄到。至于古董那种破烂玩意,文化大革命被抄出来后,很多都被红卫兵私藏,现在国家略有松运,那些私藏的古董,很多被人拿到朝天宫来换钱,几乎全是真货,能做假的人并不多,这事我也可以找大黄黄清健的老子帮忙,应该也没问题。
  我对方洪道:“这样,你联系到你那个便宜堂哥,叫他把香港畅销的、带色畅销的书每种寄一套过来,就说你想看,我可以用美元或是那些破烂玩意和他交换。”
  方洪披嘴道:“狼哥!我那个堂哥要价可黑了。”
  我摆手道:“没关系,我们只要一套,他再贵,我也能出得起价。”
  方洪点头道:“那好吧!”
  我心中在想,得设法招几个懂繁体字的老人了,到哪去找哩,得——!不如下午去厂办,叫李亮帮我用油墨印一个招聘启事来,我叫兄弟沿街贴得了。
  胡定南可怜巴巴的望着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家,虎踞南路那处里外四进的别致院落,现在里面已经住了十七八户人家,全是文革期间趁他做牢时,非法搬进去的,这处院落可是他胡家的私产,这些人凭什么就能住进来?
  胡定南试探的又敲开那一家的门,小心的问:“请问原来住在这里的李爱珍哪去了?”
  那家人粗野的吼道:“不知道!快滚快滚,不然的话打得你满地找牙。”
  旁边一户正巧有个老太婆开门出来,听到他问李爱珍,八婆的凑上来高声道:“李爱珍啊!我知道我知道,她家老公在文革时被打成右派,听说还是反动派,是大反动派胡宗南的远房堂弟,被人民法院判了二十年徒刑。李爱珍在他老公坐牢的第二年,被红卫兵逼得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只得和他那个老公划清了界线,断绝了夫妻关系,带着儿子改嫁了,清白人家也不会要她那个拖油瓶的,听说嫁得是候家桥那个炸油条的瘦猴,你去候家桥找她吧。”
  胡定南听得苦笑了一声,说声:“谢谢了。”
  那老太婆又叫道:“要找她大清早去,她每天早晨都在候家桥口出摊子,好找的很。”
  胡定南现在是饥肠軲軲,但实在放不下脸来找人要饭,只得忍着饿熬了一夜,找了个墙角,哆哆嗦嗦的挨了一夜,第二天淩晨三四点钟时,就摸到了候家桥巷口等候。
  大约五点多钟时,一名妇人,穿着一件脏西西的褂子,推了个小车,小车上架着炉火,出现在巷口,后面跟着一个青年,二十多岁的样子,两人一到巷口,就麻利的摆开了摊子。
  胡定南大喜,认出那就是李爱珍,忙挨到近前,叫道:“爱珍!”
  那老妇人定睛看了看,半晌方道:“定南!你是定南?”
  胡定南喜道:“是我是我!我提早出来了。”
  旁边的那个青年疑惑的道:“妈——!他是哪个?”
  李爱珍轻轻的抽泣道:“国忠!他就是你的亲老子呀!”
  胡定南疑道:“国忠?我们的儿子不是叫胡天雄吗?怎么又有个国忠?”
  李爱珍双眼通红的道:“自你进去之后,我们娘儿俩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不得不改嫁了,他也改了姓名,叫做王国忠?”
  胡定南只觉得天眩地转,颤声道:“爱珍呀!你不能——!”
  李爱珍轻轻的道:“对不起!我实在也是没办法呀!”
  王国忠大怒道:“滚——!哪来的老不死!我家老子是王三贵,哪里再来的老子,快滚,再不滚,我可要动手了。”
  李爱珍忙道:“国忠!不要啊!你不能打他,定南,你快走吧!就让我们娘儿俩过几天太平日子吧,算我求你了。”
  王国忠其实也不是一点记忆也没有,但十年文革,人都变成了铁石心肠,六亲不认,现在他只考虑怎么生活,根本不考虑天伦亲情,吼道:“我们家已经够困难得了,再养一个没用的老不死,骨头都会累断的,老头,快滚快滚。”
  胡定南拉着王国忠道:“儿子呀!我是民国名牌大学的毕业生,精通英、日两国语言,国文文史教授,不要你们养的。”
  李国忠看着胡定国那一副惨样,一把甩开他的手,冷笑道:“就你这个吊样子,还什么教授,骗鬼吧!再不走,我可真要动手了!”
  胡定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李爱珍忙扶住胡定国,把他拉到一边,悄悄把自己的早饭拿了出来,塞到他的手中,哀求道:“我们已经断了十几年了,孩子也不会认你了,你再不走,王三贵出来,真会和你动手的,算了吧,忘了我们吧,只当那是一声梦。”
  李爱珍也是书香门第,流落到这种地步,也是唏嘘不已,命运多轨啊,某某党连菩萨都敢整,何况是读书人?
  胡定南给李爱珍一拉,几乎又要跌倒,本不想接她那点可怜的饭团,但是实在饿得难受,只得哆嗦着接了那用报纸包着的饭团。
  王国忠在后面瞧见,大骂道:“他妈的!臭要饭的,还敢冒充我老子,下次再叫我见到,有你好看的。”
  李爱珍含泪道:“定南,快走吧!”
  王国忠道:“妈——!就你心软,你把早饭给了他,你吃什么呢?”
  某某党宣扬要全国人民得解放,但自从某党建国,三反五反,政治灾害,十年文革,把整个国家搞得人死人疯,中国人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生死的边缘象猪狗一样的求生存。
  胡定国感觉一切已经了无生趣,茫茫大地,无家可归,剥开那报纸包着的米饭,慢慢的边走边吃,走到朝天宫的秦淮河边,扶着桥栏看着桥下的缓缓流过的河水,想了半天,终于没有跳下去,长叹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无聊的翻开报纸,忽然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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