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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心里的女人
  王老五在五月九号一早到北京,准备参加十号今年第一季度工作总结的一个董事会,李仕兵要晚上才能从陕西回北京,所以陈铭川亲自开车到机场接王老五,两人没回公司,也没去酒店,而是驱车到昌平一个高尔夫球场打球。
  在车上王老五把这次到陕北的情况简单的给陈铭川作了汇报,陈铭川也给王老五说了说他这边的情况,做其他董事的思想工作,基本还算顺利,都答应如果职工捐款不足,就由公司来填补,从目前职工积极捐款的热情看,应该差不了很多。
  两人共用陈铭川的球杆,王老五没想到要打球,所以没带球杆来。两人打球有个规矩,开球前不丢硬币,而是剪刀石头布,今天王老五运气不错,赢得了首先挥杆,他打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球,球准确的落在远处的球道草地上。陈铭川的运气差,后一个开球,还把球被打到了球道外的小树丛里。
  “看来你是很久没练了,忙坏了吧?”
  王老五没取笑他,而是有些心疼他。
  “是啊,我不象你那样逍遥。对了,什么时候喝你和寒冰的喜酒啊?”
  陈铭川与王老五并肩朝落球的地点走,两人的脚步很整齐,和心一样的齐。
  “是妈给你说的吧?”
  王老五一猜,就知道是母亲给他说的这事。
  “是老夫人专门打电话告诉我的,还要我劝你早下决心呢。难道你还有别的想法吗?我看寒冰这姑娘不错,上次你进看守所,最急的就是她,人长得也很水灵,蛮有气质的,很适合你,最关键是老夫人也挺喜欢的。武哥,要是喜欢,就尽快决定吧,一个人总这么过,也不是个事,再说,老夫人可是很着急的,别在折磨她老人家了,快结婚吧,要个孩子,让老人家开开心心的度个晚年。”
  陈铭川约王老五打球,主要的就是要说这事。
  “铭川,在女人的问题上,我从来没和你私下聊过,其实我很苦恼,很想找个能理解我的人说说,可你总是忙,我哥俩在一起,谈的都是公司的事多过私人的事。其实,我这些年来,心里一直有个女人放不下,她在我内心里象是生了根发了芽,想忘记总是忘记不了,这种心情,你没我的经历,所以很难理解。”
  王老五说着停下脚步,犹豫了几秒钟,还是给陈铭川讲起了江雪。
  “我到大学报道的第一天,那时候你也知道学校是没行李提供的,所以我扛着行李,脚上穿的是一双拖鞋,在火车上拖鞋的一条带子断了,是那种夹在大拇指和食指的拖鞋,坏了也没有可换的,只好勉强的穿着。下火车后,看到接站点,就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咱们边打球边说。那里有几个男生和女生,有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生,很清纯很漂亮,头上还扎着蝴蝶结,眼睛大大的水灵灵的,看见我走过去,就咧开嘴的笑,很灿烂的那种。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象电影明星一样的女人,女人不准确,应该是姑娘,对,是姑娘,美丽的姑娘。我的脸当时被她看得烧烫起来,肯定红了,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见她看我笑,我有些羞涩的忙低下头,当时忘记了母亲交代的话,母亲出门前一天晚上,给我准备行李时说:‘小武,在外面不管多难,都不要把头低下,一定要堂堂正正的昂着头,因为只有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的人才会把头低下,妈相信自己的儿子是个堂堂男儿汉,再大的困难都能挺过去的。’我知道妈的话意思是要我不要被困难吓倒。但我第一天到北京就被漂亮的姑娘给吓得垂下了头,你说我窝囊不窝囊嘛!”
  王老五讲到这,又挥杆打了一杆。陈铭川却哈哈的笑,没说话。王老五接着往下讲他的故事。
  “第二天在礼堂接受入学教育,那个看得把我头垂下的姑娘就坐我前面,校长没来讲话前,同学们都哗啦哗啦的各自说着话,我一个人坐在过道边的椅子上,没和旁边的同学说话,都不认识,可以说认识的就是前面的那个蝴蝶结,而且还没说过话。我只把眼睛盯着她的蝴蝶结看,看得都发了呆,看着看着,蝴蝶结没了,眼前出现的是她那漂亮的脸蛋,吓得我忙着又低下头。耳朵里听见一个很柔和很悦耳的声音:‘喂,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以后可是同班同学哟,我叫江雪,大江的江,雪花的雪,我是浙江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和我说话,所以还是没抬起头来,于是我的肩膀就被轻轻拍了一下:‘喂,同学,和你说话呢。’我才意识到蝴蝶结是在和我说话,慢慢抬起头来,漂亮的脸上还是那灿烂的笑,我回答她:‘我叫王健武,王……王……王八蛋的王。’(铭川你别笑,当时我真的想不起要怎么形容这个王字,心里一急,就给她说是王八蛋的王了。她听了后笑得前仰后合的,别的同学听见她的笑声,都朝我们这边看,坐在她旁边的女生问她笑什么?她忙止住笑摇手说没什么没什么,可她才说完没什么又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你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真的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老五见站在草地上的陈铭川笑弯了腰,要不是球杆支撑着他,说不定他会笑得在草地上打滚。
  “要是你当时回答说是王老五的王,保准那个蝴蝶结笑得在地上只打滚。哈哈哈哈!你还记得那首唱王老五的歌吗?哈哈哈!‘王老五,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哈哈哈!笑死我了,和你认识到现在,你的幽默还从没让我笑得如此肚子疼过,哈哈哈!”
  陈铭川说笑着还唱起歌来。王老五才反应过来他说如果自己说是王老五的王,蝴蝶结会笑得在地上打滚的意思,自己也哈哈哈的笑起来。
  “你接着说,很有意思,哈哈哈!”
  陈铭川笑得没那么厉害了,站直身子要王老五接着讲他的故事,于是王老五又开始讲。
  “后来她给我说,见到我的第一天,还以为我是个瘸子呢,所以在火车站时她笑的原因是因为我走路一瘸一拐。在后来的大学生活中,我只要一见到她,就会低下头,好在她没给班里其他同学说过我的那个王八蛋笑话,要不然我的外号就不叫王老五而是王八蛋了。我们除了假期外,几乎天天见面,但我没和她说过几句话,记得有一次我们学校演讲比赛,我得了头名,在晚饭时,我刚打了饭走在回宿舍的道上,江雪追上我,递给我一只包装很漂亮的长方形盒子说:‘这是我送你的礼物,祝贺你演讲得第一!’我当时不仅没伸手,反而把手缩到了背后,说:‘我不要!’(铭川,你说我傻不傻,当时我真的有些害怕,但不知道怕什么。见她听到我说不要后,脸马上暗了下来,笑容没了,很伤心的样子,把那盒子塞到我衣兜里,转身跑开,我硬是弄不明白她为什么没了笑容,傻愣着,站在那看着她跑远。她给我送的是一支金色的派克钢笔,当时我也不懂什么名牌,但我还是很好的保存着,直到现在,那钢笔还象新的一样在我家的抽屉里放着,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
  王老五讲到这,神情象是又回到了大学。
  陈铭川拿出水,递给王老五,然后说:“是啊,你真傻,她是喜欢上你了,难道你当时真的没感觉出来?”
  王老五接过水喝了一大口,咳呛着抹抹嘴角说:“那时侯自己是谁呀,什么都不是,连饭都吃不饱的穷学生,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陈铭川干脆坐在树下的草地上:“你接着说,后来怎么样?”
  王老五在他旁边坐下,接着讲。
  “同学们都在背后叫她校花,在我们宿舍,每到晚上熄灯后,那几个男生就开始议论她,说什么的都有,(你读过大学,也知道晚上躺在床上男生们都想些什么说些什么,都差不多。但我从不和他们插嘴,五年的医学生生涯,我没在晚上说过一句关于江雪的话,而且很反感他们编排她,有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要动手打他们了。为了不想听到他们说江雪的坏话,我晚上到操场踢足球,去跑步,总之尽量避开他们。你也知道那时候是按量供应粮食的,每人33斤,我因为很少吃肉,不是因为我吃素,是吃不起,肚里没油水,所以饭量就大,一个月33斤根本不够吃。才三个月,我的身体就难以支撑了,人明显的消瘦下去,是因为营养不够引起的。到第四个月,上半学期快完了,我们班的辅导员,一个女老师,叫徐缨的,把我叫到她办公室,给我说学校为了帮助困难学生,特地多给我补助十斤饭票,以后每个月都有,我们班就我一人享受这项特殊待遇。我当时想,是不是老师看我饿才把自己的省下来给我的,但她说得很认真,后来这个老师辞职下海了,新的那个辅导员还是按月的把十斤饭票给我,我才相信那是学校给象我这样的困难学生补助的。就这样读完大学,我工作后,在成都一次出差中,偶然碰上了以前的辅导员,就是那个下海的徐缨老师,她请我吃饭,在饭桌上,她把那十斤饭票的背后故事讲给我听,原来是江雪给的,是江雪让她不要告诉我,用学校的名义来帮助我。就这样,在她默默的帮助下,我没饿肚子的读完了大学。”
  王老五讲到这里,声音有些发颤,停了下来。
  陈铭川没说话,只把眼睛看着前方,两人沉默了十几秒,陈铭川先开口:“是个好女人啊,现在你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吗?有没联系?”
  “只知道她和一个高干子弟结了婚,过得好不好不知道,没联系过。”
  王老五说着站起来:“打球吧,今天能和你说说我的秘密,心里舒服多了,要知道,这可是压了我十几年的石头啊。”
  “所以你现在没法决定该不该结婚,是吗?就因为你心里还有那个蝴蝶结。”
  陈铭川算是彻底明白了王老五的心思。
  “没错,我可不想心里想着一个女人而和另一个女人在一张床上睡一辈子,这样对我,对和我结婚的女人都不公平,是不道德的。”
  王老五准备着挥球杆,比划着说。
  “那你去找蝴蝶结呀,和她好好谈谈,如果她过得很幸福,你就死了那心思,和寒冰结婚,了却你母亲的心愿。”
  陈铭川很慎重的给王老五忠告。
  “是啊,我也这么想,是到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王老五狠狠的打出一杆,却把球打过了果岭。
  两人边打球边聊着公司及员工的一些事情,王老五还问了刀疤脸张天强到公司后的一些情况。张天强因为是小偷,也没判刑,王老五请陈铭川把他保出来后安排在公司做保安,在李仕兵管教下,变了个人似的,工作很积极很认真。
  “铭川,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王老五在果岭上推完杆,球没进,走到一边给陈铭川说。
  “什么事就直说吧,武哥,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办自己的事,怎么叫帮忙呢。”
  陈铭川说完才开始推球,球进洞后,他弯腰从洞里掏出球。
  王老五再次推球,也把球推进,拿出球后说:“你帮我物色一个能管理星级酒店的职业经理人,要可靠的,在你认识的人中有没有这样的人选?”
  “是有人托你找的吗?在我认识的人中,做企业的倒是很多,可管理酒店的没有,不过,管理都是相通的,主要是理念,不象技术活,这样的人还是有几个的。过几天我给你引见,你亲自和他们谈谈,可以吗?”
  “好的,你引见的人差不了。”
  王老五是了解陈铭川的,只要他说还行,那就是很好,说很好,那就是相当的好了。
  “今天不在外面吃了,到我家里将就着吃点吧。你要是愿意,住家里也可以。我们好久没好好聊聊了,我都有些寂寞呢,哈哈哈!”
  陈铭川难得这么开心,有这样的机会,想和王老五很轻松的说说话,纯粹的朋友间的聊天,忘记工作的那种。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被强暴的女人
  王老五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心里默默爱恋着的女人,却过着非人般的生活。
  江雪和往常一样,下班后开车到实验小学接刚上一年级的儿子,孩子还没出来,她坐在车里等。摸摸嘴角的淤青,还隐隐作痛,翻下驾驶室上方的镜子,头凑过去照看淤青的地方,左边的脸颊还有些肿,她心里明白,这不是第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
  她把镜子翻回原状,背靠在车的靠背上,想起昨晚那个畜生半夜酒气熏天的回来,把她从睡梦中摇醒,张着臭嘴就来啃她的脸,右手狠劲的捏摸着她的下身,把自己当个玩具一样,她被他的粗鲁弄得生疼生疼的,闻着他嘴里呼出的刺鼻味道,熏得差点晕过去,于是她用手推开他的头,想把他推得远离自己些,而自己的头迈向一边,躲闪着他的臭嘴。
  这个男人是他丈夫,叫唐华,靠着他老子的余威,刚升任市公安局副局长。自从江雪毕业分配回市里的人民医院后,唐华就穷追猛攻,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他给江雪下了安眠药,送江雪回家的路上,在车里强奸霸占了昏睡中的她,江雪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把被他煮熟的饭让他吃个够,嫁给了他。
  结婚头几年,因为没孩子,唐华作为一个刑警也比较忙,经常不在家,所以还算相安无事,日子过得虽然平淡,但江雪没抱怨过,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把自己那份对王老五的情深深埋藏在心底。可自从有了孩子,唐华也当上队长后,本来平静的日子就开始起波浪,唐华常常深夜醉酒而归,在外面吃喝嫖赌,江雪知道也不问不管,任凭他逍遥,自己一心的边带孩子边上班。两年前,唐华如愿的坐上副局的位子,不仅没改好,反而越加放肆,在外面嫖还不够,还包养了女人,江雪实在没法忍受,就把他的事情给婆婆说了,婆婆又给她公公说,唐华被父亲打骂了一顿,气没处撒,回家就动手第一次打了江雪,江雪哪受过这种侮辱,闹腾着要离婚,可在自己父母和唐华父母的规劝下,也考虑到孩子,忍了下来,可这一忍,她就成了唐华的一个沙袋,他稍不顺心或在单位受了气,回家就全发泄在江雪的身上,两年多来,江雪为此吃尽了苦头。
  今晚唐华在几个找他办事的人招待下,又是大醉而归,他有个嗜好,越是醉越心血来潮的想玩女人,他已经好久没碰江雪了,今晚受那几个人的吹捧说自己的老婆漂亮性感,所以心痒痒的回到家来,想和江雪干那个他很熟悉的事,可他才摸上亲上江雪,就受到她的强力反抗,自己再怎么努力,都不能得乘。恼羞成怒的他轮起那常打犯人嘴巴的大手掌,把江雪当犯人一样狠狠的打在她左脸上,嘴里还骂道:“你个贱货!娘希匹的!还不想让老子干,是不是要留给你那初恋情人啊!你想都别想!”
  说着,连扯带拽的把江雪扒光,自己还穿着警服呢,只把裤子退到屁股下,用手套弄几下他那还没完全挺立起来的狗肠子,还在手心里吐了口唾液,抹在狗肠子的头上,觉得可以了,他用自己的双腿撑开江雪粉白娇嫩的双腿,左手的中指先探进江雪的毛丛缝隙中,也不管有没有水,用手指先戳了进去,只听江雪在他手指进去的一刻,疼得啊的叫唤了一声。这个穿着人民警察服装的男人,听到江雪的叫唤,以为她很舒服呢,脸上带着奸邪的诡笑,右手握着涂了他口水的狗肠子,缩回左手,把狗肠子的头使劲的戳进江雪的肉体里,连他自己都觉得干涩的痛,可他哪管那么多,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刺激。
  江雪被唐华重重打了一耳光后,耳朵嗡嗡的响,嘴角流出血水来,感觉左半边脸也发麻了,眼泪开始冒出眼眶。她不再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也是徒劳,更主要的是不想吵醒隔壁房间的孩子。江雪不再动荡,象个死去的人一样静静的躺着,任由唐华把她扒拉光。唐华用腿把她身体分开的时候,她也没作任何的抵抗,在他把手指戳进自己还很干涩的身体时候,疼得她忍不住的叫唤出声来,眼泪默默的流淌在她脸上,知道今晚难免又被这个畜生糟蹋了,反正身子已经这样了,再作抵抗也是徒劳的,江雪象个没了知觉的塑料人,就是唐华把他的狗肠子塞进来的时候,她也没反应,没觉得疼痛,因为她的心已经痛得对别的痛没了感觉,只一个劲的流着嘴角的血水和眼眶里的泪水。
  一个人当思想和精神已经死亡,即使还喘着气,那这个人和死亡没什么两样。此时唐华在江雪上面做着的,就如同奸尸,不仅得不到快乐,反而觉得涩痛,双手抓捏着江雪那仍然很有弹性的漂亮乳房,就象是抓捏着两坨白面,有些冰凉。
  江雪咬着嘴唇,忍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她知道,只要自己不说话,不动作,身上的这个畜生会很快的完事,要是自己吭声或稍微在下面动荡的话,那么这个畜生就会没完没了的折腾大半夜,所以江雪咬着牙坚持不发出斑点声响来,任凭身上的男人使劲的进出与自己的身体。
  唐华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得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这是他要到达顶峰的时刻,他嘴巴上嗷嗷的嚎叫着:“干死你这个骚货!”
  睁着血红的眼睛,边叫嚷着边狠劲的运动着。很快,他在江雪体内释放完,翻过身呼呼的睡去。
  江雪身心疲惫的从床上起来,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哗哗的从头到脚冲洗着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肮脏身体。在凉水的刺激下,她象是恢复了意识,用手捂住嘴,伤心欲绝哇的哭出声来,并缓慢的蹲下,淋浴喷头的水撒在她头上背上,好似轻抚着安慰她,江雪此时的心也只有这水才能理解,在别人眼里,她是一个养尊处优,美丽温柔的少妇,羡慕得别的女人都想过她的日子,嫁个象她丈夫那样的高干子弟。
  江雪在卫生间里哭了个够,仔细的把身子洗了又洗,重新穿好睡衣,独自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宿。在一早送孩子上学时,孩子很疑惑的问:“妈妈,你的脸怎么肿啦?牙又疼了吗?”
  江雪没给孩子说实话,也不能说实话,只说:“妈妈是牙疼,所以脸肿了。”
  那个孩子天真的说:“那我亲亲妈妈,妈妈的脸就不会疼了。”
  说完把小嘴噘起,江雪俯下身让孩子吻了一下被唐华打肿的左脸颊。江雪不想让无辜的孩子知道自己常被殴打,每次都用谎言欺骗孩子,都说是妈妈牙疼,所以小家伙看见她的脸肿就问是不是牙又疼了。
  这孩子是江雪的心头肉,要是没他,她可能早寻了短见,她有过这样的念头,但都是因为这个可爱的孩子,才坚强的活着,忍耐着。同时江雪还想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那个说王八蛋的王的王老五,当然她不知道王老五的外号叫王老五,她的内心里只叫他王健武,每当想起这个名字,她的生活就充满乐趣,内心充满力量,活下去的力量,她想起这个名字就能忘记自己的不幸和忧伤,她现在还能活着,都是为了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心上的人,一个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
  “妈妈,牙还疼吗?要不要我再亲亲妈妈呀?”
  在江雪想心事的时候,都没注意儿子上了车子的后坐,听见他那童音,才回过神来。
  “妈妈不疼了,早上小武亲了妈妈后就不疼啦。”
  江雪忙挤出微笑回头看着心爱的儿子说。她把孩子起名叫唐武,是取王健武的武字。起名子时,她给公公婆婆说取武字很符合唐家的门第,孔武有力,听起来有男子汉的气魄,她这么一解释名字由来,使那倔强的公公高兴得连说好好好,孩子的名字才这样定了下来。
  “小武,妈妈今天不想做饭,在外面吃好吗?”
  江雪让孩子系好安全带后开动车子说。
  “好啊好啊,我想吃麦当劳。”
  孩子听说要在外面吃饭,以为可以吃炸鸡腿汉堡包了,所以高兴得在后面手舞足蹈。
  “你想成个胖娃娃吗?如果你想变成你们班那个小胖一样,那妈妈就带你去吃。”
  江雪给孩子这样说,就是要他自己做决定。引导孩子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她在这方面很注重,从不使用作为母亲至高无上的权威,而是懂得让孩子怎么去判断好坏。
  “小胖说他每次要吃两个汉堡包、三个鸡腿和一大杯可乐,我只吃一个汉堡包、一个鸡腿和一小杯可乐,不会长成小胖那样的。”
  孩子也有孩子的策略。
  “那你问过小胖开始时,是不是也只吃一个汉堡包、一个鸡腿和一小杯可乐呢,我知道小胖开始吃的时候也和你要求的一个样。”
  江雪给孩子耐心的说着。
  “妈妈怎么知道的?小胖也告诉你了吗?”
  孩子就是孩子,只要家长用点心,就能识破他的那点小心思。
  “是小胖的妈妈给我说的,他妈妈说,那时侯小胖和你现在一样很强壮很漂亮,但自从开始吃麦当劳和肯德鸡后,就一天天的变胖起来,他现在跑步跑不过你吧?”
  江雪知道孩子上套了,进一步给他诱导着。
  “他可慢了,还跑不赢女生呢,总跑最后一名。”
  “那你也想象他一样让女生小看你吗?”
  江雪笑着给孩子说。
  “我是个男子汉,不会让女生小看的。那我们吃什么呀?”
  “妈妈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有很多好吃的。”
  江雪刚说完,手机的铃声响起,随手拿起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没接就挂断了。江雪现在的心情,什么电话都不想接,只想好好陪儿子吃个晚餐,她只有和儿子在一起,才会觉得生活有乐趣,人生有目标,要是连这个儿子也没有了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她实在没想到,自己错过了王老五的电话,要是她知道这个电话是王老五打来的,那她不会不接,其实,她自己有时候也按耐不住的想问同学王老五的电话和地址,可她又害怕唐华知道,那样会害了王老五的,所以她始终忍耐着压抑在心中的思念和爱恋。
  王老五开完会,和陈铭川到他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很想抽支烟,但只能忍着,因为陈铭川有哮喘。
  “给,这是我托人办的水上驾照,你我都办了,游艇月底就到,有时间带老夫人和伯父出海钓鱼吧。”
  陈铭川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子,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把小蓝皮本递给王老五。
  “没学过可以开吗?”
  王老五接过来打开看着。
  “和开车一样,甚至还简单,挡位都差不多,只要别撞上别的船和礁石就行。”
  陈铭川然后接着说:“给你那个蝴蝶结打电话了吗?有必要的话,你亲自去一趟看看人家吧。”
  “还没呢,我正犹豫该不该打这个电话,希望她过得很幸福,又盼望着她不幸福,很矛盾啊。”
  王老五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天花板说。
  “你自己的事,我也不好插手,更帮不上什么忙。对了,我约了个人,是你要我找的酒店管理人选,今晚七点在小王府见,没外人,就我们三个。”
  陈铭川办事情就是利索,王老五不服都不行。
  “这么快找到合适人选?现在离见面时间还早,我先去看看仕兵和张天强,你忙你的吧。”
  王老五看看表,说着站起走出陈铭川办公室。他是想出来给江雪打电话,这事早晚都得解决,所以王老五想越快越好。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我想你
  王老五走到办公大楼的安全楼梯间,抚摸着手机的0键,心潮起伏,没勇气按下,在那走来走去,几个来回后,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站住双脚,闭上双眼,右手拇指按下0键,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听着对方手机里传来的‘明明白白我的心’的彩铃声,等待着江雪接电话,等待着那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种等待对王老五来说是很漫长的,是用十几年的青春换来的,难道还不够长吗。王老五正思索着第一句该怎么说的时候,彩铃声突然停了,他有些失望又有些轻松,失望的是江雪没接,轻松的是自己还没想好怎么说,怕她接听而自己说不出话。
  江雪把车开到一家叫山海酒家的饭店前停下,拿上包和手机,解开安全带,下车后走到后车门牵着下了车的儿子右手,按下车钥匙上的锁键,听到车子发车嘀嘀两声响后,就朝饭店门口走去。
  王老五在想是不是应该再打过去,刚才可能是因为她在开车或与人讲重要的事情不方便接听。他来回度着步,在打和不打中犹豫着,那0键该不该再次按下,他右手的拇指有些颤抖,最后下定决心,要是这次还不接,他以后再也不会打这个电话了,将把0键的号码永久删除。下定了决心,就站住,右手拇指狠狠按下0键,仰起头听着‘明明白白我的心’。
  江雪刚和儿子走进饭店的门,包里的电话再次响起,忙掏出来看,还是刚才开车时候来过的那个不熟悉的号码。心想:‘难道又是患者家属的电话吗?’江雪在医院外科住院部,是一名外科主治医生,常常会有患者家属打电话来找她,要么是请她吃饭,要么是送礼物或红包,她刚才不接是因为开车,但现在也不想接,她很不希望患者家属那样做,因为收了他们的东西吧自己心里有愧,不收吧又怕患者家属担心主刀医生能不能好好的做手术,所以她采取的策略是先收后还,她在医院里的好名声就是这样树立起来的。
  王老五听着那首彩铃音乐都快完了,还没听到对方的声音,心也开始平静下来,准备着挂断电话。
  江雪给儿子说:“小武,你站着别动,妈妈接个听话。”
  说完按下接听键。
  “你好,我是江雪。”
  江雪把手机贴在右耳上说。
  王老五刚要放下电话,彩铃音没了,接着听见那个记忆中悦耳的声音传进自己耳朵里,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电话里那声音还在传过来:“你好,请问是谁打的电话?”
  江雪接听电话后,对方迟迟没反应,所以问是谁打的电话,问完等了几秒,还是没听到对方说话,心想可能是打错了,要挂的时候,电话里却传来了声音。
  王老五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嗓子沙哑的说:“是我,王健武。”
  江雪万万没想到,支撑着她活下来的男人,在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那声音象一股电流,击得她全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又象一股暖流,灌进她多年来都是冰冷的心里。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鼻子酸酸的,呼吸加快着,委屈、忍耐和等待的苦,全都在这声音传来时统统没了。她忘记了一切,抛开了所有,就连儿子在等着她都不记得了。她有太多的话要说,有太多的委屈要诉,可在这个时候,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象个哑巴样的站在那,把手机紧紧贴在耳边。
  王老五终于在十几年后再次听见了心爱人儿的声音,那个让他朝思幕想的女人,那个穿着连衣裙笑得很灿烂扎着蝴蝶结的女人,那个默默的每个月给他十斤饭票帮助他读完大学的女人,此刻就在电话那头呼吸着,他听到了她的呼吸,虽然很轻微,但她喘气声他听到了,就象是在自己胸前一样的清晰。王老五闭上眼睛,似乎还闻到了江雪口里的味道,如兰花般的香气,渗透在王老五的五脏六腑里,他有些陶醉的说出了曾经独自不知说了多少遍的话:“江雪,我想你。”
  这句话在他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手摸着发硬的命根时,不知说了多少遍,所以很自然的在双眼闭上后脱口而出。
  江雪听到王老五说想她,终于盈满眼眶的泪再也无法忍住,那泪珠象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大颗大颗的往下坠落。她等待这句话等得好辛苦啊,在大学的时候就在等,很多男生在那个时候不知道给她说了多少甜言蜜语,写给她的信里使用的词汇可以编一本词海。可她需要的就只有三个字,而这三个字在她心里只想听一个人说出,现在这个人虽然说的不是她那时侯想听的三个字,但一声‘我想你。’已经足够,胜过万语千言。江雪回答得也象是没了理智:“恩,我知道。”
  王老五听到江雪的回答,象是听到她说:‘我知道你一直在想我等我,我也在想着你等着你。’王老五从江雪的这声‘我知道。’解读出了她的心思,可他却没法高兴起来,反而很伤感的也象个小女子般哭出声来。
  江雪说‘我知道’是因为王老五说‘我想你’,她从王老的声音里感觉出了他发自肺腑的心声。凭她十几年前对王老五的了解,要不是他很难忍受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就象自己也想着他一样,所以她回答说‘我知道’,是我能理解你想我的意思。又沉默了几秒,江雪听到电话那头王老五的哽咽声。女人是最见不得男人掉眼泪的,因为在她们的心里,男人是坚强的化身,是不怕压不怕苦的,一旦看到或听到男人哭,母性关怀的爱自然而然的就会涌上心头,就会坚强的站出来充当起保护角色,尤其是有孩子的女人。江雪听到王老五的哭声后,自己反而止住了泪水问:“你在哪?”
  王老五听见江雪的问,忙用手揩抹着泪回答说:“我住在岛城。现在在北京开会。”
  回答完,王老五马上问:“你好吗?”
  江雪以为他来到她居住的城市了,听到他的回答,有些失望。接着听见王老五的问,然后她反问他:“你希望我过得好吗?”
  “妈妈,我饿了,吃饭吧。”
  江雪才说完,儿子拉着她的衣服喊着饿。
  “以后我再联系你,再见!”
  江雪被儿子这一闹,象是被忽然拉回到现实中,没等王老五回答,就说再见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在听完江雪的反问后,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接着江雪说完再见电话就断了。王老五看着手中的电话,想着江雪最后那句‘你希望我过得好吗?’的问话,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雪带着孩子吃完饭,回到家里已经七点多,唐华还没回家,他回不回家江雪并不在乎,尤其是在那个男人只把她当泄欲工具,出气沙袋以来,她对他早已经死心了,没奢望他能好好在家呆着,他不在,反而清静。
  男人都爱家,即使不爱老婆,但还是爱家的,唐华也不例外,他爱他的儿子,所以再怎么样都还是会回家看儿子的。也爱他的父母,因为他父母可以给他带来升官发财的机会,不爱都不行。所以他下班后没人请吃喝玩乐时,还是会去看看父母的。他今天下班独自去了父母家,每次在打了江雪后,他都不回家,是后悔还是什么原因,连唐华自己也说不清,总之,他不想见到江雪。
  江雪辅导儿子做完作业后,催着他快上床睡觉。等把儿子哄睡了,轻手轻脚的走回客厅,拿出包里的手机,把王老五的手机号存储在电话里,不敢用真名,因为唐华经常查看她的手机电话簿,所以她想了一下,就用外科王的名称。
  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后,给她本来就不怎么平静的内心刮起了台风,让她翻江倒海,波涛汹涌,她很想知道他的情况,想知道他身体好不好、妻子漂不漂亮、有没有孩子、是胖了还是瘦了等等。江雪结婚后很少和同学联系,不是她不想联系,而是自己的丈夫嫉妒心强,怕自己漂亮的老婆出轨,所以管得很严。有一次她只是接了一个男同学出差时打来的电话,那个当警察的丈夫就去他住的酒店找他,还好离开了,不然可能会杀了他。江雪怕因为自己而伤害无辜的人,所以都不主动和同学来往,慢慢的就没同学再和她联系,也就不可能知道王老五的情况。
  江雪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思着,思考着自己,也思考心里深深爱着的男人,这个电话,对她来说,太及时了,最起码让自己知道一个事实,王老五确实是爱自己的,这些年来,以为是自己单相思,现在被证实了,他也爱自己,那句‘我想你。’,足够证明一切。江雪想着想着,脸开始发烧,心开始慌乱,象是一回到了十年以前,脑海中又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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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4)鱼腥味的诱惑
  王老五自从在北京给江雪打了电话,心里一直很不好受,回到岛城,他母亲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儿子和陈铭川发生了矛盾。
  “小武,你是不是和铭川闹矛盾了?”
  在吃晚饭时,母亲给王老五夹了块他爱吃的烤黄花鱼后问。
  “啊?没有,怎么会闹矛盾呢。”
  王老五正低头扒拉着米饭,心里想着心事,碗里多了块鱼也不知道,听见母亲的问话,才抬起头回答。
  “那你是不是和寒冰吵架了?可寒冰还没回来呢,你没打电话吗?”
  母亲能想到儿子不开心的事,也只有寒冰了。
  “今天上午她给我电话了,说明天下午回来,要我去机场接她。”
  王老五还没给母亲说寒冰要回来的事情,母亲问起,才想到告诉她。
  “是吗?寒冰要回来了。她妈妈的病好了吗?”
  母亲听说寒冰要回来,高兴之余,还不忘记问她母亲的病情。
  “妈,再给我盛碗饭。”
  王老五把碗里的米饭和母亲夹给他的黄花鱼两口扒拉进嘴里后,嘴还嚼着刚吃进米饭,端着空碗递给母亲,伸了伸脖子把嘴里的米饭往下咽了咽接着回答道:“在电话里,我问过,说已经控制住了病情。不然她怎么会回来呢。”
  “也是,她能回来,说明她妈妈的病好得差不多了。”
  母亲把盛满米饭的碗递给儿子,坐下后问:“那你什么时候向寒冰正式求婚啊?”
  “妈!我在吃饭呢,你不是常说吃饭时不能多说话吗,怎么你自己不遵守这个规矩啊?”
  王老五现在没心情谈结婚的事,所以拿母亲平时爱说的规矩来阻止母亲继续说结婚的事情。
  “就是,小武说得没错,你自己规定的规矩,自己不遵守。”
  王老五父亲也对他母亲的规矩常抱怨,现在总算有了同一阵线的人,所以多说了几句,然后又默默吃着饭。
  “你们爷两是不是约好了想造反啊?这个家只要我这个老太婆还活着,就得听我的。”
  母亲受到父子两同仇敌忾的对她制定的政策进行批判,很没面子似的,开始拿起家长领导的架子来,说完自己很守规矩的吃饭,没再说话。
  王老五看看母亲,再看看父亲,见父亲给自己做着鬼脸,差点笑出声来。
  寒冰刚走出机场出口,看见王老五站在那向她招手,小跑着来到王老五面前,放下包,双手张开搂住王老五的脖子,垫起双脚,在王老五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想死你了!”
  寒冰笑着说。
  她的这个举动引来周围人的目光,王老五看看四周,红起脸来,双手想把寒冰搂住自己脖子的手拿开,但寒冰却更加紧的搂住不放。
  “旁边人都在看我们呢,快把手放开,啊。”
  王老五笑得有些勉强的给寒冰说。
  “就不放!要我放手可以,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
  寒冰说着噘起红润性感的唇,等着王老五来亲。
  王老五看了眼周围的人,见没人再看了,很快的在寒冰的唇上吻了一下。
  寒冰在王老五亲了一下后,很满意的挽起他的胳膊,王老五提起她放下的包。
  “你母亲真的好了吗?”
  王老五边走边关心的问。
  “恩,急性的,只要控制住炎症就好,已经出院在家休养了。”
  寒冰有一半的酥胸紧紧贴在王老五的手臂上,王老五穿的是短袖体恤,寒冰穿的是吊带装,所以两人裸着的胳膊是肉贴肉。王老五靠近寒冰胸部的胳膊,能感觉到寒冰丰满胸部的柔软和弹性,两人说着话朝停车场走。
  “武哥,我们现在去哪?”
  寒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边系安全带边问王老五。
  “当然是送你回住的地方,难道还把你接回我家里不成。”
  王老五开动车子,看着前方说。
  “我不想这么快和你分开,我想和你在一起。”
  寒冰撒着娇说:“你请我吃晚饭吧,我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的吃东西。”
  王老五笑着看她一眼:“想吃什么?”
  寒冰神秘的笑着凑到王老五的耳边说:“想吃你!”
  说完红起脸笑出声来。
  王老五被寒冰的这个动作逗得自己胯下的那家伙动了动,笑起来说:“知不知道现在你变成个什么样了吗?”
  “我变成什么样了?”
  寒冰那酒窝一笑就出来。
  “变成个小馋猫,一只知道了鱼腥味的小馋猫!”
  王老五还真的被寒冰给勾起了欲望,所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又浮现坏坏的笑。
  “那还不是被你这条大鱼给引诱的,你得负责给这只小馋猫解馋。”
  寒冰已经完全被王老五在那次农家炕上给开发了,在心上人面前就没了女人的羞涩感。女人的矜持,那是在不熟悉的男人面前才有的,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其原始本性完全暴露无疑,所以说要了解一个人,最直接最彻底的办法,就是和他(她)发生关系,原始的关系,用身体来对话,比口头的语言要真实可靠。寒冰的女人本性,也没逃脱这一规律,当然这一规律的前提是男女双方都有爱,那些用钱买来的是不能算的,因为卖的人是商品,既然有价格,那肯定不是爱,爱是无价的。
  “哈哈!我都快成咸鱼了。”
  王老五大笑起来,把自己比作咸鱼,是因为自己比寒冰岁数大。
  “咸鱼的醒味最大,也最能诱惑小猫啊!”
  寒冰听出王老五把自己比作咸鱼的意思,所以带着夸奖的说,她的意思是说我这只小馋猫就喜欢腥味大的咸鱼。
  “那好吧,我带你去吃咸鱼,让你咸得喵喵的直叫唤。”
  这就是王老五的小人本性,只要有机会,他是不会放过占女人便宜的。
  今天是周五,所以王老五在出家门接寒冰的时候给母亲说晚上要住到公寓里。
  六点多的时候,王老五把车直接开到公寓大厦的地下车库,和寒冰从地下停车场直接坐电梯上到28楼。
  杨汇音放学后,郝冬梅约她在学校食堂吃完饭再走,但她说要回家陪母亲。其实她是要到王老五住的公寓大厦等着王老五,想远远的看看他,解解思念之苦。
  杨汇音坐公交车到王老五住的公寓大厦附近那站下,走到离大厦约七八十米远的海边走廊,下午在这里散步的人很多,有老人,也有情侣。杨汇音靠在石栏杆上,眼前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草坪四周种着半人多高修剪得很整齐的柏树,穿过草坪,也就是公寓大厦门口,有一条马路,此时车子来来往往。杨汇音看着那些车,盼望着王老五的车能出现在视野里。
  杨汇音已经是这条海边走廊的常客,她几乎每周末都来,除了知道王老五不在岛城时不来外,即使是在王老五进看守所那个星期周末也来,因为她不知道王老五进看守所了。只要她周六和周日没什么事情,她都会找借口给母亲说要去学校图书馆看书,其实就是到这里,她会在海边走廊上边背英文单词边看着王老五要进出的大厦门口,这已经成了她周末必须要做的一件事,要是不到这里来,整个星期都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即使看不到王老五,她的内心也会稍微平静些,满足些,所以到这里来等着看王老五一眼已经成了她的一个生活习惯。
  今天杨汇音感觉王老五会来,所以没吃饭就赶了过来,怕错过了看他一眼的机会。她靠在栏杆上,从背包里拿出手掌大小的一本英文词典,翻开折叠着的那页,看一眼上面的单词后就抬起头,眼睛看着大厦门口,心里默记着单词。
  在六点多的时候,车终于出现了,杨汇音立刻直起靠在栏杆上的身子,心情激动的等王老五把车停在门口下车,可车没停下,拐进了大厦地下停车场的入口,杨汇音心里一急,就跑向前,跨过柏树,在青青的草坪上跑起来,然后再跨过柏树,到了马路边上,躲闪着来往车辆走过马路,进到公寓大厦门里,直接跑向楼梯口,向地下停车场小跑下去。
  等她跑到地下停车场,见远处电梯的门正好关上,她在楼道口朝停车场张望着,希望王老五还没进电梯,可空旷安静的停车场里,除了自己的喘气声外,没别的任何声响,静得让人有些害怕,杨汇音把身体靠在楼道的墙壁上,眼泪慢慢流了下来,嘴里自言自语的叫着哥。
  寒冰还是第一次到王老五的公寓,进门后看着这间很有情调的屋子说:“你是不是经常在这里金屋藏娇啊?”
  她这是和王老五开玩笑。
  王老五听她这么一问,马上想到杨汇音,她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还真是金屋藏过娇,王老五一想到杨汇音,身体自然而然的有了强烈的反应,想起了和杨汇音在这个房间里度过的那些水乳交融的日日夜夜,想到了杨汇音那让自己永远难以满足的欲望身体,他有些忍不住了。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没错,我是金屋藏娇啦,现在不正有个娇被我藏着吗。”
  说完从寒冰背后抱住她,象上次在农家炕前一样,手很不老实的伸向寒冰的胸口前,双手掌按压起寒冰吊带装里的饱满乳房,嘴唇在她脖子上亲吻起来,她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诱人的味道,在这股性的味道刺激下,王老五还真的是难以忍受了,下身的宝贝直挺挺的抵在寒冰丰满滚圆的屁股上,轻轻的蹭来蹭去,让他感觉着寒冰身体的温软。
  寒冰一下子被王老五从背后抱住,胸前的乳房在他的打手揉搓下,变得有些发胀,全身开始酥软起来,脖子上感受着王老五的热吻,使她有些痒痒,自己屁股上能感觉到他命根的坚硬,她娇笑着说:“我才不要你把我藏起来呢,我要你把我带在身上,你到哪我就可以到哪,永远的陪伴着你,让你没机会藏别的娇。”
  说着转过身来,捧起王老五的脸,很深情很认真的说:“我爱你。”
  说完把性感的唇吻在王老五的唇上。
  王老五搂着寒冰的腰,那股醉人的香气让他陶醉的闭上双眼,嘴唇微起,迎接着寒冰的香舌滑进自己的口中,她对寒冰的迷恋,从农家土炕上那一夜开始,似乎自己被她的香味和与众不同的身体给征服了般,只要一想到她的私密之地的模样,王老五就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
  寒冰在吻上王老五双唇后,也闭上眼睛,朱唇轻轻一开,自己的舌就象是找到了渴盼已久的甘泉,很饥渴的伸进王老五的口里,她很喜欢被王老五含着的感觉,就象自己的私密之地被他用嘴轻咬般的舒服,寒冰此时的脑海中,又浮现出王老五爬在自己胯下的情形,她娇哼着,尽情的让王老五吸住自己的舌。
  王老五的舌碰到寒冰伸进的柔软肉条,马上把它卷住,抱着她的腰,双手用了点劲,使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欲望勃发的身体上。
  寒冰恩的哼了一声,双手搂着王老五的脖子更加的紧,自己腹部被王老五挺起的硬家伙顶着,那种感觉实在妙极了,这是她所渴望的,她都开始感觉到身下的潮湿,急切盼望着王老五把自己扒拉光,把他的力量冲塞进自己空虚的身体里,让自己充满了快乐的颤抖。
  王老五把双手放到寒冰很有弹性的臀部,往上一使劲,寒冰顺势的往上轻轻一跳,整个双腿分开骑跨在王老五的腰部,寒冰低下头,唇仍然没离开王老五的嘴,披肩直发遮盖住两人的脸。
  王老五双手紧紧托着寒冰的臀部朝那张大床走去,完全凭着他对地方的熟悉而挪动着脚步,因为根本看不见脚下,也来不及看。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5)冰火两重天
  杨汇音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要上到28楼,走进那间自己很熟悉的公寓,投入到那个把自己的心掠夺了的男人怀抱里,告诉他自己爱他、想他、需要他,向他承认自己错了,不该躲着他、不接他的电话,在他怀里倾诉这些日子来对他思念的苦,告诉他自己不想离开他,求他原谅自己,让他尽情的占有自己。
  杨汇音这样想着,神思恍惚,脑袋里只有王老五,没想别的,象个幽魂一样的朝电梯走去,走得很慢,但很坚决。
  王老五托着寒冰身体,刚走到上床的第一个台阶处,被台阶畔了一下,差点把寒冰摔在地板上,他踉跄着没能把寒冰抱上床,本来是想把她抱到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和她很舒适的交欢,可既然已经倒下了,那就在这个倒下的地方吧。他把她就势放倒在了床尾的地毯上,粗喘着压在寒冰身上,似乎没了力气,再也抱不起她来,也象是不想再抱起她来,他紧紧的用自己身体向下挤压着她温软的胸腹和胯,嘴在她的脸上、耳朵上和脖子上狂吻着,左手抚摸着她乌黑浓密的头发,右手伸到她腰部,手指摸索到她的吊带装的下缘,往上撩着,他的右手有些急迫,想马上寻找到光滑而柔软的地方,他要尽情的抚摸她,他也确实很想她了,所以很迫不及待的。
  寒冰仰躺在纯毛地毯上,脚还伸在台阶上,脸颊泛着欲望的桃红,双手在王老五背部上下的抚摸着,觉得他的T恤很碍事,影响了自己的手感,她需要的是抚摸他结实的肌肉,不是T恤,寒冰用双手指往上胡乱的撩起王老五的T恤。
  可能是因为身子压得太紧,王老五没把寒冰的吊带上装撩到自己满意的位置,停在她胸和腹部间,衣服被搓得麻花样。王老五有些急燥,右手放弃往上解除寒冰武装的意图,而是从上面寻找突破口,首先是用右手拉下寒冰左边的吊带,但拉扯到关键位置,又被她右边的吊带阻止了,没法再往下扯,想到自己的左手还闲着,预备队的作用该发挥了,于是左手也开始往下拉扯寒冰右边的吊带。左右夹击,再坚固的堡垒也能拿下,加上寒冰双手微抬的动作配合,就这样里应外合,寒冰那小小的吊带上装被抹到了胸下,露出黑色的弹力胸围,因为是弹力的,所以解决这道防线很轻松,王老五只是往上那么一抹,弹力胸围被推到寒冰的胸部上方,一对白嫩的肉球晃动着呈现在王老五的眼前,上面两粒树起的褐红色花生米向王老五示威一样的立在粉白色球体上。王老五的眼神泛起光,马上把嘴凑了上去,可惜自己的嘴少了一张,顾得上一只却冷落了另一只,还好的是手能帮上忙,在嘴叼着一只的时候,手却摸捏着另一只。
  寒冰帮助着王老五抹下吊带上装,她的皮肤接触到了地毯,开始时有些痒痒的感觉,但很快适应过来,反而觉得很舒服。在王老五抹起弹力胸围的那刻,她有些羞涩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在胸部自己很敏感的位置,有一边被一股暖暖的热气包围,那立起的花生米,被一条软滑的舌席卷着,一阵阵的酥麻立刻传遍她的全身,发自心底的快感化成声声娇哼,很自然的从嘴里不断的发出。
  在这种时候,女人所发出的声音,不管高低,不管是G调还是C调,都比帕瓦罗蒂的歌声还要美妙;不管是通俗还是美声,宋祖英的嗓子再怎么好,也没法与这种发自肺腑的愉悦之音相媲美;不管是高昂还是绵长,张惠妹的歌声再怎么嘹亮,也没此时女人的娇喘刺激;不管是古典舞还是现代舞,杨丽萍的舞姿再怎么诱惑,也难与此时女人身体的蠕动相比拼。这时的女人所表现的一切,都是对男人的一种鼓励和赞美。
  杨汇音走到电梯门前,按下朝上的箭头,等待着电梯下来的时候,她心里始终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到28楼,去开那道密码锁着的门,也要把自己的门打开,甚至此时的她已经打开了自己的门,只要等那道密码锁的门一开,自己就可以让心爱的男人进入自己的门里,她已经准备好了,身心都准备妥当。
  王老五在寒冰的胸前忙乱一阵后,暂时解了自己那一丝干渴,动作变得有条不紊起来,欠起上身,眼盯着寒冰桃花般的面容,把那件自己都觉得多余的T恤往上撩起,从头上退下,顺手甩在一边,然后再俯下光了的上身,肌肉发达的胸脯贴在寒冰裸露的胸上,双手捧着寒冰桃花红的双脸,用舌尖挑开她那变得炽热的双唇,象鸟儿妈妈给自己孩子小鸟喂食般,把舌伸进她的嘴里。
  在王老五欠起上身脱T恤的时候,寒冰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身体象忽然空了一样,忙睁开眼看,就见到王老五把脱下的衣服甩开后,那结实的肌肉又向下压来,在接触到她竖立起的那两颗花生米时,她再次闭上眼睛,嘴里想把身体的舒服呻吟出来,可王老五却伸进舌来把她的嘴给封住。
  电梯到了停车场,门叮的一声开了,杨汇音象着了魔一样的把脚跨了进去,在里面站了几秒,门关上了但电梯没动,这才想起没按楼层号,于是机械的伸手按了一下28,电梯就开始轻微抖动着向上爬,她的心也跟着向上爬。
  寒冰在王老五的挤压下,不仅没感到难受,反而觉得很舒坦,双手朝上合围着他的腰,用手指尖上下划着他的肌肤,王老五的腰在寒冰指尖的划动下,有些痒痒似的微微颤抖,寒冰每划一下,他的身体就向下压一下。
  王老五的身体整个的匍匐在寒冰张开的两腿间,寒冰把脚缩起,脚掌支地,膝盖朝上立着,仅用臀部在王老五身下蠕动,象是要把自己的姿势摆放得舒服些。
  杨汇音在电梯里,泪已经流干,心随着电梯的不断爬升加快着跳动的节奏,好似越往上氧越少,导致的呼吸困难一样,她开始大口的呼气。
  王老五把寒冰那黑色弹力胸围从她头上退下也甩到了一边去,双手抓住她的双手,按压在她头上方的地毯上,嘴开始逐步的往下检阅着她暴露在外的每寸肌肤,鼻子闻着她肌肤毛孔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她的腋下也是光滑的,和她那私处一样,没一根毛,王老五在她两边的腋下用舌轮换的舔着。这一动作使寒冰很痒痒,想用手推开王老五的头,可双手被他紧紧的按在地毯上,动荡不得,于是只能扭动身体来躲闪他的攻击,但没用,因为王老五就喜欢她这样的扭动,要的就是让她扭动起来,所以没放开她的手。
  等电梯到了28楼,电梯门开了的时候,杨汇音似乎有些清醒了,犹豫着要不要走出电梯,这样做,自己努力了很长时间的事情,不就要垮塌了吗,不是要给他带去麻烦吗,她正不知道该出电梯还是下楼去的时候。有个大妈走了进来,看了她一眼问:“姑娘是要下去吗?”
  “啊,不,我就到这里。”
  说完杨汇音跨出了艰难的一步,走出电梯。
  电梯门在她背后关上时,她回头看了看,然后把眼睛朝向王老五那28A的密码门看,魂不守舍的迈动脚步朝门口走去,好似那门有吸里般。
  寒冰在王老五的嘴唇和舌的不断攻击下,忍不住的不断扭动着、呻吟着,心里想着希望他快点,快点把她扒光。
  王老五在寒冰无法忍耐的时候,终于把嘴游移到她还穿着七分裤的腰下,然后停住嘴抬起头,跪在她的双腿间,手伸到她背后,拉下裤子的拉链。
  寒冰在他手伸到背后时,把臀部微抬,以便于他拉拉链,等王老五拉下拉链后,她的双手却自己动手的往下退裤子,王老五见她急成这样,帮着她的忙,很利索的把那裤子给剥离出她的下身,剩下的就只有那绣着花边的白色内裤了。
  杨汇音终于站在了密码前,看着那几个数字,可就是没力气去按它们,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等王老五把寒冰的风景区全暴露在眼前的时候,见她那光滑的花丛小溪里,正流淌着亮晶晶的水流,寒冰缩着的双腿膝盖微动着,身子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的起伏。
  王老五解开皮带扣,再解开裤纽扣,然后唰的拉下拉链,连外裤和内裤一起向下扒拉到跪着的位置,把自己朝上翘起的命根用手压低,俯下身子,左手撑地右手握枪,把枪口对准寒冰流着溪水的小沟,缓慢的钻着进入到寒冰的温热体内,耳中听到寒冰长长的有些高昂的叫喊了一声。
  杨汇音还是鼓起勇气的按下了密码,她没注意到门没关严实,留着一条细细的缝隙,那是王老五和寒冰进去后没带严,所以杨汇音按完密码门没反应,她想是不是自己按错了密码,想再按一次,就听见一声女人欢快而绵长的叫喊从门缝里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她的手象被定格了一样,停在离要按的密码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动不了,按不下去也缩不回来,因为那声音自己太熟悉,是自己在这个房间里曾经多次发出过的,没有哪个女人能象她这么熟悉。杨汇音听到这声叫唤后,心似乎停止了跳动,全身冰凉的杵在门口,脸色苍白,那停在密码前的手指抖动起来。
  寒冰全裸的仰躺在地毯上,随着王老五一下一下有力的动作,她的声音也一声一声的喊出,忽高忽低,悠扬绵长,她的双手抓着王老五的臀部,随着他的耸动往自己身体上拉。双腿的小腿抬起交叉放在王老五的大腿上臀部下的地方,她不再闭着双眼,在王老五强壮的命根进入体内的时候,在她长长大叫声中就已经睁开来,头离开地毯抬起,看着王老五双掌撑地,动着腰和腹部,她快乐着,叫喊着,尽量的把这条大咸鱼往自己嘴里送,似乎怎么也吃不够吃不饱,腥味的诱惑让她这只小馋猫只想把他全部吞没进自己的肚里。她的‘喵喵’叫声鼓励着王老五这条咸鱼开始翻身,拿出他在水里游动的矫健,很轻快的在寒冰小溪里游动,把那小溪搅动得滋滋的响。
  王老五觉得自己扒拉下的半拉子衣物很碍事,边在寒冰体内进出边蹭着腿,象蛇蜕皮一样,费了点精力才把自己从内外裤子中挣脱出来,那种得到解放后的自由,让他更加自如的对付着身下这条美人鱼。
  杨汇音瘫软的坐在门口的地上,没有眼泪,也没哭泣,只是没了力气,耳朵里不断的传来女人的愉悦声,虽然很细长,但她能听出那声音的欢快和舒畅。她绝望了,整个身体象被寒冷的空气围住,瑟瑟的发着抖,性感的嘴唇上下抖动着,而眼睛却出神的睁着。听到那样的声音,一般人的第一反应是兴奋,可这声音听在杨汇音的耳朵里,是冰、是雪、是无比寒冷的刺骨寒风。
  寒冰已经不再是农家炕上的寒冰,已经完全变成一个懂得享受和付出的真正女人,知道该怎么获取快感,也知道该怎么让心爱男人得到满足。他和王老五配合得很默契,象是两人已经交欢过千万次那么的熟练和老道,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充分暴露着自己的隐秘之地,身体舒展着让王老五能更有力更深入的喂着她,她在王老五的爱抚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吃饱了又饿,饿了再吃。
  房间里的两人在熊熊欲火的燃烧下,点燃着整个房间,照亮着四壁,融化了时间,融化了彼此,但寒冷在房间外的杨汇音。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6)是谁教坏了谁
  杨汇音没能最后听到王老五高潮时的吼叫声就走了,带着一颗冰冷的心,死了的心走了,但没回和母亲租的家,而是回学校。
  王老五吼叫着在寒冰身上完成了最后冲刺,扑在寒冰身上大口的喘着,寒冰用手在他汗湿的背部轻轻的上下抚摸,自己体内还留着他的命根,感受着它慢慢在自己的一阵阵收缩下变软,直到它被自己因高潮而收缩的肉挤出体外,在被挤出的那一瞬间,寒冰张开小嘴哦的哼了一声,这是她享受快感的最后呼唤。
  王老五在寒冰身上缓过神来,自己的命根位置一片狼迹,混合着自己和寒冰的液体,那种味道让他闻着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两人谁也不说话,静静的躺在地毯上,谁也不想事先打破这美妙的宁静。寒冰的头发凌乱的摊开在地毯上,有几缕还被汗水沾在脸上和嘴角边,心中无比的平静,高潮的余温在她身体的每个毛孔里慢慢的散发着。
  十几分钟后,王老五先抬起头,在寒冰的唇上吻了吻,微笑着问:“小馋猫,吃饱了没?”
  “现在是饱了,可等会还会饿的。”
  寒冰的酒窝在她笑起来时最迷人:“哥,我爱你。”
  寒冰深情的说出这三个字。
  王老五没说我爱你,他说不出,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没法说,说这三个字很简单,有的人开口闭口满嘴的这三个字,但有几个人能为这三个字做到不离不弃呢。要从王老五嘴里说出这三个字,那是相当难的,他不是没说过,他在心里不止一次的说过这三个字,但那是在想着江雪时说的。
  “我先去洗洗。”
  说完,王老五从寒冰的身上爬起来,身子有些发飘,头有些发晕,头重脚轻的走向浴室。
  寒冰坐起来看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她多想亲耳听到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啊。
  杨汇音回到宿舍,郝冬梅在看书,周末同学都出去玩了,有男朋友的和男朋友幽会,没男朋友的也相约着逛街去了,都还没回来,只有郝冬梅没地方去。也有男生来约她出去玩的,但她对那些幼稚的男人不感兴趣,她只对王老五有感觉,不是因为王老五有多英俊,而是王老五有魅力,这种魅力来自哪里,她也说不清楚,可她就是觉得和王老五在一起很安全很愉快,他把自己当个人,没看不起自己出身穷困。郝冬梅这样边想边看着书,见杨汇音苍白着脸回来,忙放下书,站起来笑着说:“汇音,你不是回家陪阿姨了嘛,咋又回来嘞?”
  杨汇音看她一眼,苦笑了笑,倒在郝冬梅的床上,嘴里嘣出一句话:“完了,一切都结束了!”
  “你说甚?甚结束了?”
  郝冬梅莫名其妙的问,坐在床边看着杨汇音。
  杨汇音闭上双眼,眼泪从眼眶里渗出两滴来挂在脸上。
  “汇音,你到底是咋的啦?是不是病了?”
  郝冬梅说着把手放在杨汇音的额头上,手心感觉到她额头的烫,给她说:“你发高烧嘞!”
  郝冬梅拿上盆到卫生间接了盆凉水,把毛巾弄湿后扭干,折叠着放在杨汇音的额头上降温,然后在抽屉里找出药看着上面的说明,没有退烧的,给杨汇音说:“俄去买点退烧药,你别动,好好躺着。”
  说完匆匆出了宿舍。
  王老五在淋浴喷头下冲着身子,寒冰也走了进来,从背后抱住他,把头侧靠在他的背上。
  “哥,我好幸福啊。”
  寒冰在王老五的背部说。
  “冰冰,你也洗洗吧。”
  王老五转过身体,用手把寒冰贴在脸上的头发理了理:“饿了吧?我一会去买吃的回来。”
  “恩,你真好。”
  寒冰确实饿了,答应着王老五,双手搂在他的腰后,把自己的身体贴在王老五的前面,让水自然的淋湿着他们。
  王老五被寒冰的这个动作诱惑着,下面刚软下去的家伙又动了动,抵在她光洁的地方。
  寒冰也感觉到了王老五的反应,嘤咛一声的离开他,低下头看着王老五那里,用右手的食指碰了一下那家伙的头,笑着说:“又不老实了,小王老五!”
  王老五见她这个可爱模样,一把搂住她的腰,紧紧的把她贴在自己身前,吻住她的唇,手在她的臀部抚摸起来。
  “不要命了你!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都会伤身体的。快去买吃的吧,我要好好的洗洗,被你弄得一身的汗。”
  寒冰咯咯的笑着阻止着王老五。
  王老五放开她,有些不情愿的拿毛巾擦着头和身子,看着寒冰在淋浴喷头下的裸体,心里痒痒的还想要她,但听寒冰说饿了,才不得已的暂时浇灭欲火。
  “想吃点什么?”
  王老五擦着胯下问。
  “旁边有披萨卖吗?我想吃呢。”
  寒冰闭着眼让水在头顶上冲着,嘴里说道。
  王老五已经走出浴室的门,又返身把头伸进浴室,看着寒冰的身体叫她:“冰冰。”
  “恩,什么事?”
  寒冰又听见王老五叫她,用手抹了脸一把,睁开眼问。
  “你真美!”
  王老五笑着说,他是想说我爱你的,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讨厌你!快去吧。”
  寒冰娇笑着挥手给王老五撒着水,赶王老五快去买吃的。
  王老五穿好衣服,拿上钱夹,带上手机。在他穿好鞋子要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没锁上,疑惑的仔细看了看门,没发现异常,才想起自己进去后一心只注意寒冰,没把门关严,自己笑笑后摇摇头,出门来很认真的关好门,拿出电话给司马文晴打着电话,朝电梯方向走,进入电梯,司马文晴接了电话。
  “文晴,是我。那人来过了吗?你觉得怎么样?哈哈,又不是我要找人,是你要用的人,得你做主啊。是吗?这么说你还满意。哪里,谢什么谢。我呀?这几天都没时间,恩。那你忙吧,等以后不忙的时候请我吃饭再感谢我吧。好的,挂了啊。”
  王老五打完电话,电梯也到了一楼。
  杨汇音吃了郝冬梅买回来的退烧药,迷迷糊糊的睡去。郝冬梅坐在她身旁不断的给她换着毛巾。杨汇音在迷糊中好象看见王老五来到身边,还对着她笑,她欢喜的叫着哥哥,郝冬梅听见她说糊话,也没放在心上,更没往王老五身上联系,只是很认真的伺候着她,直到药效起作用,杨汇音的烧稍退,才很沉的睡去,郝冬梅也松了口气。
  王老五买了披萨回来,进门看到寒冰穿着浴衣半躺着靠在大床上翻看着书,仿佛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想了很久的杨汇音,那一秒钟他还真忘记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就是刚和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寒冰。
  “哥,你这床还真舒服。”
  寒冰听见门响,抬头看见王老五愣站在那,笑着说。
  “是吗?那就躺在床上吃吧。”
  王老五听到寒冰说话,才回过神来,走到床边,坐上床,把披萨盒子也放在床上。
  王老五打开盒子后,又下床到厨房拿了两个盘子过来,寒冰已经拿起一块披萨吃起来,一只手还在下面接着,怕掉在床上。
  “恩,真好吃,是海鲜的!”
  寒冰嘴里嚼着,赞美起食物的美味来。
  王老五递给她一个盘子,然后也坐在寒冰身旁,给自己也拿块披萨放在盘子上端起来吃。
  “你什么时候上班?不回你表姐那里去也行吗?”
  王老五边吃边问。
  “刚才给表姐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在男朋友这里。你知道她怎么嘱咐我的吗?”
  寒冰说着呵呵的笑起来。
  “难不成她嘱咐你不要和男人上床?”
  王老五一说出来,寒冰就哈哈的大笑起来,把嘴里的披萨都喷在床上,忙用手去拣起放在盒子边上,然后给王老五说:“她就是这样嘱咐的,我回答她说‘我此时就躺在床上!’,把她气得没说话就把电话挂了。哈哈哈!”
  寒冰说完又大笑起来,这次她很注意的不让披萨再从嘴里喷出来。
  “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以前那个害羞的寒冰到哪里去了?”
  王老五也微笑着说。
  “还不都是你,是你把我教坏的,你得负责。”
  寒冰说着把头靠在王老五肩膀上象是开玩笑又象当真的说。
  “到底是谁教坏了谁呀?刚才你那个样子,完全就象一个高手,那功夫,让我都甘拜下风呢。”
  王老五在她鼻子上用指头点了一下说。
  “坏王老五!死王老五!明明是你把人家教坏的,还倒打一耙!”
  寒冰用小拳头捶打在王老五的胸口上,脸上又泛起娇羞来。
  “哈哈哈!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王老五还逗着她,她喜欢寒冰撒娇的样子。
  “不和你说啦,坏王老五!”
  寒冰娇羞的瞪了王老五一眼,把身子靠在床上吃着披萨,随手把电视打开,象是生气的样子。
  如果非要辩明男女之间的事情是谁教坏了谁,那说上一辈子也说不清楚。人的坏不是被谁教的,只要自己不想坏,别人再怎么教也教不坏,除非是自己想变坏。而男女的欢爱是两相情愿的事,不存在谁教坏了谁,寒冰以前是不懂,现在懂了,只能说是把自己本能欲望释放了出来,即使遇到的男人不是王老五,她也一样会做这个事情,任何人都一样,只不过是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是欢快的还是痛苦的区别而已。所以寒冰很正常,没变坏。在这件事情上,非要说个好坏,那么,王老五是谁教坏的,是徐缨吗?还是别的女人教坏了他?其实谁都不怪,也没法怪,更没必要怪谁。因为这是人的本能,谁都没有错,要是人都不做这种事情,那才叫坏了呢。
  “你还没给我说什么时候上班呢?”
  王老五又拿起一快披萨问寒冰。
  “明天晚上的夜班。哥,我今晚和明天都住这,你的床这么舒服,我以后也想住这里。”
  寒冰不是因为床舒服想住这,而是因为王老五才想住这里的。
  “好啊,你住这里,我住家里。”
  王老五知道她的心思,所以顺着她的话开玩笑的答应着。
  “一个人我才不住这呢,我要你也住在这。”
  寒冰说着把靠着的背抬起,爬在王老五的身上嘟着嘴说。
  “可我妈知道了,打我屁股怎么办?”
  王老五开着玩笑。刚说完,座机电话真的就响了:“看看,妈的监督电话来了不是。”
  在寒冰唇上亲了一口,就起来接电话。
  “妈,是。在我这里,刚接回来,恩,等会送她回去。是,她说明天要上班,以后再去家里,正在吃呢。我买回来吃啊。要和寒冰说呀,好!我叫她接。”
  王老五边打电话边朝寒冰看,听到母亲说要和寒冰讲话,把无线电话拿过来给寒冰。
  寒冰接过电话,放在耳边:“伯母,你好!好了,在家里休养呢。请的假期到了,要上班呢。恩,以后再去看你和伯父。好的,还要和哥说话吗?那好,祝你和伯父晚安!再见!”
  寒冰讲完就挂断了电话。
  “哥,我不想回去。”
  寒冰放下电话向王老五恳求着说。
  “谁让你回去了?我没说让你回呀?”
  王老五莫名其妙的问寒冰。
  “刚才你不是给伯母说等会就送我回去的嘛,是不是伯母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啊?”
  “哈哈!妈没说不让你住这里,是我给妈说要送你回去,看把你急的。我怕妈想别的才那样说的,你要走我还舍不得你走呢。”
  王老五说完,把寒冰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手很不老实的往寒冰怀里摸去,寒冰也不躲闪,由着他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和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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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7)情欲的哲学问题
  电视中央六台里放的是德国和外蒙古合拍的影片,电影的节奏很忙,演员也不漂亮。王老五和寒冰吃完披萨,分别给寒冰和自己倒了杯红酒。王老五靠在床上,寒冰靠在他胸前,两人品着酸涩的红酒,悠闲的看着这部电影,仿佛就象小两口晚上临睡前的样子。
  电影讲的是在草原上一家牧民和骆驼的生活,一匹棕色毛发的母骆驼生了一匹白色的小骆驼,可那母骆驼看到自己的孩子颜色和自己的不一样,不认这个自己生的孩子,也不给小骆驼喂奶,小白骆驼每次想只母亲的奶,一走到母骆驼的胯下找奶吸,母骆驼要么走开,要么夹紧了双腿不让小骆驼吸奶。牧民两口子和两个孩子为这事很着急,用了很多办法都没能让小骆驼吃上自己母亲的乳汁,于是找来一个当地的兽医,兽医给他们出主意说要找个乐师来给母骆驼拉马头琴。两口子就把去镇上找乐师的任务交给两个孩子,哥两各骑一匹骆驼,到镇上找到亲戚,让亲戚帮着找了镇子上最好的乐师。过了几天,乐师带着马头琴来到这个牧民家,在马头琴上系上红丝带,坐在那匹母骆驼旁,开始拉起如泣如诉的音乐,而女主人边抚摸着母骆驼边和着音乐唱起高昂的哥声,琴声和歌声在空旷的草原上空飘起,所有动物都抬起头来聆听,而母骆驼在歌声和爱抚中慢慢的低下了头,眼泪开始从它的眼眶里流出,男主人把小白骆驼牵到母骆驼面前,让它看自己的孩子,母骆驼用鼻子闻了闻小骆驼,眼泪流得越加的多了。最后把自己的双腿张开,男主人牵小骆驼到自己母亲的胯下,开始小骆驼有些害怕,犹豫一会后试着吸起母骆驼的乳汁,见自己的母亲没再走开,就尽情的吸食起来,而母骆驼却在小骆驼开始吸奶的时候,眼泪还在不停的流啊流。
  电影放到这里结束了,寒冰的泪也流湿了王老五的前胸,骆驼是为自己没当好母亲而流下羞愧的眼泪,寒冰却为这样的母子亲情流下激动的泪水。王老五虽然没掉泪,但他被这样的场面震撼着,从这部电影想到人类,想到那些把自己亲骨肉抛弃的母亲,想到那些在孤儿院的孩子们。畜生也有情感,何况人类乎?
  “哥,这就叫情吧?动物也有情,也会为自己的错误感到羞愧。”
  寒冰抹抹眼泪,抬头看着王老五的脸说。
  “是啊,没想到这部电影拍得这么感人,把人和动物的感情都描绘得淋漓尽致,难得的好电影。”
  王老五在寒冰的头上吻了吻说。
  “哥,你说人和人之间,尤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是先有情还是先有欲啊?”
  寒冰想到在没遇到王老五前的自己,根本没想过性是如此美妙的事情,现在她开始尝到性的快乐,所以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的喜欢。
  “恩?怎么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好呢?这个问题就象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哲学问题一样,是难以用语言来回答的。”
  王老五没想到寒冰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还真的是没法解释清楚。
  “我觉得应该是先有情,没有情怎么会相爱,又怎么做爱呢,所以应该是先有情,因为情而产生欲。”
  寒冰说出自己对情和欲的看法。
  “那情从何而来?没有欲,也就是没有性的冲动,又怎么能去爱一个人,既然不爱,那又哪来的情呢?应该说情以欲而生,可这样说的话,那么欲又来自哪里呢?比如说,一个人要爱上另一个人,被爱的那个人应该是值得爱才会被爱的,这种值得爱的理由不是因为那个人的思想,而是外貌。一个人吸引另一个人,是先从外貌开始的,这就是欲,然后才开始了解那个人的思想和品质。要是那个人长得歪嘴斜舌,而且肮脏不堪,就算他(她)是世界上最有道德最有学问,你说你会喜欢吗?第一眼看着就不喜欢,不愿意与他(她)接触,那你又怎么能了解他(她)的所有优点呢?所以有欲才能生情。就拿你和我来作分析,如果我长得奇丑无比,你还会看上我吗?同样,要是你也很丑,那我也没有那种兴趣呀,从这个方面分析,应该是先有欲,才有情。”
  王老五的长篇大论,把寒冰都说糊涂了。
  “可没有情,是不可能有冲动的呀。你对我是先有欲还是先有情?”
  寒冰是个女人,所以也脱不了这个俗,问这个问题,是王老五预料之中的。
  “坦白的说,我第一次见你穿着比基尼,看到你美妙的身体,我就有一股原始的冲动,欲望的冲动。”
  王老五很老实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后来不找我呢?”
  寒冰知道,自己那时候可能也是先有欲,还没有情,她象疯了一样的找这个男人,可能就是欲的驱使吧。
  “如果我每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都去找,那我不成疯子了吗?”
  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接着说:“有些电影电视的女演员,我看着她们,也有喜欢有冲动的,可我得现实点,总不能去给人家说‘我想和你好’吧。人家听了不给个耳光算是客气的。”
  “可那时候,人家找得你好苦,要不是李博士,我们可能现在也见不上面呢。”
  寒冰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来,觉得还真是幸运。
  “是啊,这就是际遇,人的一生会有很多际遇,有心的人能抓住每次际遇的到来,所以能成功或有成就,而有些人抓住得少。其实人都是一样的,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王老五仍然摸捏着寒冰的身体说。
  “这么说你以后遇到比我漂亮的女人,而那个女人也对你有欲望,你也会把那当作际遇,而和她上床,是吗?”
  寒冰有些吃干醋的问。
  “哈哈哈!如果我说不会,你能相信吗?”
  王老五心里想起自己遇到的那些女人来,有的只是一夜情,象寒冰这样可能成为自己妻子的人没有几个。
  “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反问我呀!”
  寒冰打了王老五一拳后说。
  “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我怎么回答呀?难道要我向你保证吗?可保证管用吗?所以我没法说得清这个事。”
  王老五把寒冰又楼紧些。
  “我还真不敢想象没有情的欲会是什么样?你说那些妓女和嫖客,能有快乐吗?”
  寒冰的问题让王老五很头疼。
  “我没嫖过娼,也不知道,但我想也应该有快感的。你想啊,要是嫖娼的没看上那卖淫的,他会去要那个妓女吗?也就是说,嫖娼的对卖淫的女人有欲望,而卖淫的女人欲望在于需要从嫖娼的身上得到钱,只不过欲望不同。但没有情,所以说有欲的,不一定就会产生情,反过来,有情的,也不一定能产生欲,为什么这么说呢。比如亲情、男人和男人的友情、女人和女人的友情,都是情,但没有欲。欲是本能的反应,情是因为依赖而产生,在男人和女人的情欲上,应该是因为欲发展到有依赖的情才对,而不是因为有了依赖的情才发展到欲。”
  王老五可是大学时候的演讲高手,诡辩奇才,所以说出来的话让怀中这个研究生毕业的女人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那男女之间有纯粹的友谊吗?”
  寒冰的问题接着又来了。
  “我认为没有,要是哪个人给你说有,那多半是假话。”
  王老五给寒冰说。
  “我想也是不可能有的。”
  寒冰赞同王老五的说法,她接着说:“哥,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怕失去你,要是没有你了,我该怎么办?”
  寒冰说着眼泪花就在眼眶里打转转。
  “冰冰,不要这样想,你即使没有我,也会过得好好的,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王老五抽出摸着她身体的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低头吻着她脸上的泪,安慰着她。但王老五心里很不平静,他现在不敢向寒冰保证什么,也没法保证,所以觉得很对不起这个怀里的女人。
  “哥,答应我一件事。”
  寒冰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样子楚楚动人,使人看了更加的怜爱。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哥一定答应你。”
  王老五爱怜的给她抹着泪。
  “要是你爱上了别的女人,一定要让我先知道,我会主动离开你的。”
  寒冰伤心的说,好象王老五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一样。
  “说什么呢你,以后可不能再说离开我的话,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你离开我呢。”
  王老五说着把寒冰放倒在床上,吻着她的额头、眼睑、脸颊和嘴唇。
  寒冰在王老五的温存下,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心境慢慢平息下来,张开唇也回吻着王老五。
  午夜十二点不到,杨汇音的烧退了,在她醒来的时,见同宿舍的同学都在,郝冬梅和她们在聊着什么。
  “冬梅。”
  杨汇音坐起来叫郝冬梅。
  别的同学听见郝冬梅的声音,都围上来唧唧喳喳的问这问那。郝冬梅给她倒了杯水,问:“汇音,头晕不晕?”
  “已经好了,烧已经退啦。”
  杨汇音自己用手背在额头上试了试接着说:“谢谢你们,让你们为我担心了,还影响了大家睡觉。”
  “刚才大家还说要是你还不好,要送你去输液嘞。”
  郝冬梅给杨汇音拉了拉被子说。
  “冬梅,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杨汇音问郝冬梅,她是有话要对她说。
  “你疯了!刚好就要出去,外面有风,会把你再吹感冒的。”
  郝冬梅瞪她一眼说。
  “我饿了,今晚还没吃饭呢,你就陪我出去吃点东西吧。”
  杨汇音也确实饿了。
  “那俄去给你买来,想吃甚?”
  郝冬梅还是不让她出去。
  “那我自己去。”
  说着杨汇音下床穿鞋子。
  “好好好,俄陪你,把衣服穿厚点。”
  郝冬梅知道杨汇音的脾气,她的倔劲一上来,谁也没办法,于是只有妥协,答应陪她去。
  王老五这次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才把寒冰的浴衣脱掉,并把寒冰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背朝上的爬在床上。
  寒冰不知道王老五要干什么,但没问,很顺从的爬在床上,她喜欢王老五这样,每次他都会让自己感到很惊讶。
  王老五端起喝剩下的红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把头低下,在寒冰裸露的肩胛中间缓缓把嘴里的红酒吐在上面,只见象血一样的酒顺着寒冰的脊柱流到腰部凹下去的地方,集了小小一潭红色的水。
  寒冰在王老五把嘴里的酒吐在背上时,全身的每个毛孔都紧缩了一下,接着又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直达她的心里。
  王老五把酒吐完,从寒冰微翘的臀部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上用舌头舔吸着寒冰身上的红酒,每舔一下吸一次,他都能感觉到寒冰身体传来的颤抖。王老五把倒在寒冰背上的酒都吸食完后,才把她翻转过来,面朝着自己,然后再端起寒冰喝剩下的那杯酒,这次不是先含进嘴里,而是先倒一小点在寒冰两边锁骨位置凹下去的窝里,每倒一点就用舌和唇去把那酒吸食完,他做得很认真,没浪费一滴红酒,吸食的时候,还轻微的发出声响。
  刚开窍的寒冰哪受过这个,早被王老五弄得晕忽忽心痒痒的,一股股欲火直全身蔓延,似乎要把自己每个毛孔都燃烧起来,她闭着双眼用心的感受来自王老五嘴唇和舌尖的酥痒和麻感。
  王老五用左手把寒冰的双乳挤在一起,象张艺谋电影黄金甲里那些宫女被束高的胸部一样,两只乳房挤在一起行成漏斗状的乳沟,王老五再把红酒倒在她乳沟的上部,用嘴接在乳沟的下部,然后慢慢放松左手,红酒顺着两乳的沟流下,王老五在下舔吸起来,还发出滋溜溜的声音来,王老五还真是有本事,竟然没让红酒滑落下一滴到寒冰的肚皮上。这样吸食了两次后,王老五再把酒倒一点在寒冰的腹部,等酒流到肚脐眼里满了,才把嘴凑上去滋的一口吸完,吸完再倒。寒冰在他每吸一次,身体就跟着抖动一次。王老五看看那酒没剩多少了,不再倒肚皮上,而是倒在了寒冰那光洁的私处上方,自己爬在她的两腿间,嘴唇凑在她私处的下方,那酒顺着寒冰的肉沟流下,与她体内渗透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的流向王老五等在那里的舌头上,王老五舌头一卷就把那混合了的‘鸡尾酒’吞进口里,但还是有部分流到了床上。
  寒冰的情欲已经被完全的调动起来,娇喘中带着呻吟,焦急的等待着王老五对她进行强烈的攻击,希望他快点来占有自己,要是他不来占有自己,自己就会死去似的。她在王老五的身下,扭动着性感娇躯,她的每次扭动,都让王老五的情欲高涨一截。
  杨汇音和郝冬梅来到学校外的小吃摊上,杨汇音吃着东西给郝冬梅说着话:“冬梅,你以后别去那公寓做家政了。”
  “为甚?哥可是好人嘞!就是他不给俄钱,俄也会去的,他帮咱村多大的忙啊。他可不仅是俄的恩人,而是咱干沟村全村的恩人嘞!俄是为父老乡亲还他情嘞!”
  郝冬梅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再听杨汇音的,想起王老五的好,她有些激动的给杨汇音说。
  “那个男人不值得你这样做,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是怕你以后受到伤害。你还是早点远离她的好,不然,他会毁了你一辈子的。报答他的恩情,等以后你赚了钱,再还他不就可以了嘛。冬梅,你听我的,我难道会害你吗?”
  杨汇音苦口婆心的说,心里还真的是为郝冬梅想。
  可郝冬梅有自己的想法,她才不会轻易改变自己想法的:“汇音,哥不坏,你别把有钱的人想那么坏,没钱的不也有很多坏人吗?”
  “唉!以后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现在也说不明白。”
  杨汇音放弃了说服郝冬梅的想法。
  王老五没让寒冰失望,他分开寒冰双腿,握着坚硬的命根,对准了她张开的门,用几乎残暴的方式,直直的插了进去,然后一下又一下使出全身的力量进出在寒冰光洁而肥沃的肉缝中。
  王老五确实是用狂风暴雨的方式占有了寒冰,把她占有得无比舒坦,无比快乐,让她跟着自己一起疯狂,疯狂得寒冰的指甲刮伤了王老五背上皮肤,疯狂得她的牙印留在了王老五的肩上。疯狂到两人都把各自积攒的疯狂劲全释放完,才疲倦的相拥而眠。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8)海边偷欢(上)
  郝冬梅没有听杨汇音的规劝,在星期二一如既往的到王老五公寓,帮他收拾房间。
  她看到有人来住过,酒杯有两个是使用过的,餐盘也有两个使用过,垃圾筐里,还有披萨的盒子,但她没往有女人来和王老五住一起的方面想,只认为是王老五周末来住,一个人买了披萨吃,吃了两次,喝了两杯酒。她在换床单和被套时,见有酒迹和别的不知道什么的污迹,还笑王老五怎么把酒端到床上喝呢,在收拾完后,给王老五留了字条:‘哥,以后别把东西,尤其是酒拿到床上喝,把床单和被套都弄脏了,可能不好洗呢。记住了哦!可别再犯错误!’后面画上个小人头,很生气很调皮的那种。
  郝冬梅哪知道,床单上的污迹,是王老五和寒冰交欢时留下的痕迹。
  寒冰第二天一早起来,为了赶着去上班,没来得及收拾屋子和床,不然她是不可能让这样的痕迹留下的,她也不知道王老五找了家政服务员。而王老五也是醒来后,没收拾房间就走了,他也不会收拾,所以被郝冬梅看到了狼迹一片。
  王老五周末过来和寒冰约会时,他先到公寓等寒冰,看到了郝冬梅留下的字条,笑着自言自语说:“小丫头片子,什么犯错误,还画个徽标呢。”
  把字条揉巴揉巴的丢到纸篓里。他也没太在意,也不怕郝冬梅知道自己有女人的事实,一个单身男人,领单身女人回家过夜,这本身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值得隐瞒呢,再说,他和郝冬梅也只是一般的雇主与雇员的关系,所以王老五不怕郝冬梅知道。
  不一会,寒冰下班后直接从医院到公寓。她在还没到下班时间,就已经忍不住的想尽快见到王老五了,如果说在农家炕上是王老五把她开发了,那么在上个周末一起度过的消魂时光,就是王老五和她完全融为一体的开始,是走向一个女人享受性爱的开端,她已经深陷在王老五带给她的肉体快乐中,似乎这种情欲让她总是没得到满足一样,时刻的渴望着王老五那充满力量的身体,盼望着下一次王老五会带给她更新鲜的刺激。
  “武哥,你早到了吗?”
  寒冰自己按王老五告诉她的密码开了门,看到他在里面,欢喜的问。
  “刚到,你下班了,咱们出去吃吧,我可不会做饭。”
  王老五走过来,接过寒冰的手提包,挂在衣架的挂钩上说。看着她一身连衣裙,尽管不是他喜欢的那种江雪穿的白色,但看到寒冰穿连衣裙,他还是觉得她今天尤其的很热火。
  “好啊,我也不会做,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寒冰换完拖鞋,扑进王老五的怀抱中,双手楼住她的脖子,用唇在他的唇上亲吻了一下问。
  王老五搂抱着寒冰柔软的腰身,已经五天没见到她了,自己的欲火似乎又燃烧起来,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知道是和寒冰约会的日子,他总是不停的看表,焦急的等待着美好时刻的快点到来,现在美人在怀,他还真不想出去了,只想把她尽快的扒光,抱到大床上。
  “我想吃了你!”
  王老五说着,把嘴轻轻的咬住寒冰的一只耳朵。
  “呵呵,别,怪痒痒的!还是先去吃饭吧,想吃我,你什么时候都可以,但现在还是先出去吃饭,听话,别动了,免得伯母说我没照顾好你,让你瘦了,她老人家会怪罪我的。”
  寒冰咯咯的娇笑着躲闪王老五的亲吻,其实她也想要他,但又得控制他没节制的情欲,所以自己只能忍着。
  王老五放开寒冰:“好吧,等回来再吃你,现在先去喂饱肚子,等会才有力气啃你。”
  “我看到楼下有个东北菜馆,小鸡炖蘑菇应该不错,我们别跑远了,就在下面随便吃点吧。”
  寒冰边穿鞋子边说。
  “好啊,这个餐厅开了快一年,我还没在里面吃过,去尝尝味道如何。”
  王老五把刚换上的休闲裤退下,也不避讳寒冰看他,找了条七分裤穿上,套了件T恤。
  “哥,明天我约了李博士夫妇一起逛街,事先没和你商量,要是你觉得不好,我推了吧。”
  寒冰把门开了,等着王老五穿鞋出来。
  “别,难得有这样闲心,我也陪你们一起逛逛,好久没和人逛街了,明天什么时候?”
  王老五穿好鞋出来,右手牵着寒冰的左手,走到电梯口。
  “说好中午一起吃饭,然后再逛街的。”
  寒冰按了一下电梯朝下的箭头,头靠在他身上,依偎着王老五说。
  两人说着话,乘电梯到了楼下,走过一个街道,拐到那家叫黑土地的东北餐馆。
  这是一家地道的东北风味餐厅,此时吃饭的人不少,王老五和寒冰只能在一个角落里找了个位子,听着那些东北口音的吃饭人在说笑,王老五实在有些烦,他很不喜欢东北人,尽管陈铭川是东北的,但在岛城,东北人在这里很不受欢迎,男的偷盗抢劫的多,女的在酒吧夜总会做三陪的也不少,他们和四川人不一样,四川人大部分吃苦耐劳,多数的人都是靠本事吃饭,也有女人做鸡的,可也没东北的女人多,所以岛城的人很讨厌东北人,王老五也是外来人口,也是属于被当地人歧视的对象,但他也不怎么喜欢当地人,他只是喜欢这个地方的气候和自然环境。
  寒冰不一样,她不象王老五那样对人对物有偏见,她属于80后的新生代,容易融入到这个社会中,她和一个点菜的服务员撇着东北话,似乎她很满意这里的环境,点了小鸡炖蘑菇和三样小菜。
  “哥,这些够了吗?你还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寒冰点完后问王老五。
  “行了,就这些吧,我对东北菜不是很了解。”
  王老五回答,掏出香烟点上。
  寒冰似乎很饿,吃得比王老五还多,她的胃口一直很好,除了不能吃麻辣以外,只要是能吃的,她都不拒绝,也没见她比别人胖,也许这就叫天生丽质吧,她家里的人也没一个发胖的。
  吃完饭,寒冰给王老五说:“哥,咱们到海边散步吧,刚吃饱,得消化消化,我也很久没到海边走走了。”
  “好啊,现在很凉快,去走走吧。”
  王老五笑呵呵的回答,他也想和寒冰一起浪漫浪漫,他很少和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散步,和江雪没有过,与杨汇音也没有过,自己都快四十的人了,还真没享受过恋爱的滋味。现在有寒冰这么一个可人儿,他还真想和她一起象对恋人一样的走走。
  两人从黑土地餐厅出来,天已经快黑了,但这并没影响两人的心情,王老五握着寒冰的手,寒冰依偎着王老五,走过马路,来到海边走廊,这个走廊是用木条铺就的,沿着海边修建这么一条很有特色的走廊,这里白天是游客的观光地,来自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人,只要到岛城来旅游的,几乎都在这条海边木条走廊里走过。今天的海风不大,还有些闷热,这个时候在海边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有夫妻俩带着孩子的,有老头老太太和儿女们一起的,还有一半是年轻的恋人,或者他们中间还有搞婚外情的也说不定,总之,在这个夏日的周末傍晚,在海边散步的人不少。
  “哥,你以前和喜欢的女人也这样散过步吧?”
  寒冰小声的问。
  “没有过,这样回答你也许不相信,可我真的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手挽手的走在海边,是不是觉得我很陈旧呀?这样的感觉,说实话,我在梦里有过。”
  王老五回答。
  “难道大学里你没谈过恋爱吗?没有喜欢的女生吗?或者是喜欢你的女生也没有吗?”
  寒冰对王老五这个人的过去,很好奇,这么一个有魅力的男人,怎么会找不到老婆呢。
  “有过喜欢的,但那时候自己家里穷,连饭都吃不饱的人,怎么敢奢望爱情呢,所以错过了,没向人家表白过,等自己工作后,有了点小钱,想和人家说的时候,却晚了,早嫁了别人。“王老五仿佛又想起江雪,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那个默默的帮助自己度过最艰难岁月的好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是否也在和她的爱人孩子一起散步,享受着属于她的天伦之乐呢。
  “那后来你怎么没找一个喜欢的女人结婚呀?难道你心里还想着那个女生吗?”
  寒冰不是吃醋,她仅仅是好奇。
  “要是我结婚了,还能和你这样散步吗?人家都结婚有了孩子,我还想着她干什么呢?我又没毛病。”
  王老五说了违心的话,其实他内心里,还想着她,不是他想欺骗寒冰,而是自己也确实是想忘记江雪,因为江雪,让他这十几年来,错过了很多该属于自己的幸福,他甚至还有些恨自己太痴情。
  “也许那个时候,你已经预感到要和我在一起,所以没看上别的女人,为的就是现在和我在一起。”
  寒冰有些陶醉的把身子再往王老五身上贴近些说。
  “哈哈!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我为了等你这个小美人,才经受住了别的美女诱惑。”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着回答。
  “小声点,别人会听到的。”
  寒冰捶了王老五一拳,四周的看了看,其实根本没人注意他们。
  “你呢?大学时候有很多男生追求你吧?”
  王老五才不在乎别人听到呢。
  “才不呢,那个时候,自己高中的一个男同学,现在去了国外,我们一起考上了医科大学,一起读的一个专业,就是有别的男生喜欢我,也没那机会。”
  寒冰现在想起过去,已经没以往那么难受了,所以讲给王老五听,心里也觉得很坦然。
  “这么说来,你比我那时候好多了,有过青春年少的刻骨铭心的爱恋。是不是经常和他夏天夜晚在校园的草坪上亲亲我我的呀?”
  王老五知道,在大学时候,很多男生女生谈恋爱,最喜欢夏天这个季节,因为在这个季节里,可以在校园的草坪上做一些私密的事情。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我们才有过一次,而且我感觉很不好,除了痛还是痛,根本不象书里说的那样好,而且也不是在校园的草坪上,是在一个旅馆里。”
  寒冰以为王老五说她和以前的男友经常象别的男生女生一样,坐在草坪上做爱,她读大学时候,自己宿舍的女同学,有两个就经常在夏天穿着长裙,和男朋友一起晚上坐在草坪上做爱。
  “哈哈!那么现在呢?现在和我好不好?不会也是除了痛还是痛吧?”
  王老五把嘴凑近寒冰的耳朵问。
  “我只有和你一起,才觉得最美妙。”
  寒冰的耳根一下子烧了起来,心中有了坏坏的想法:“哥,我们也象在大学时候一样吧,在海边,把海边公园的草坪当作是大学校园的草坪,怎么样?”
  寒冰也把嘴凑近王老五的耳边小声的说。
  “人这么多,人家会看到的,还是回去吧。”
  王老五一听,认为她说的有些意思,自己也想过过校园式的恋爱激情生活,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人家看到了可不好,他还是有些担忧。
  “看不到的,我不是穿了长裙吗,我们去那边,那边人少些。”
  寒冰指着一处黑暗的地方说。
  王老五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似乎那里很黑暗,隐隐约约的看到有几株灌木,还听到几声嘻嘻哈哈的男女笑声,但没看到人。今天是月黑,只有星星在天上一闪一闪的,路灯的光亮,也只是在走廊边上有,照不到小树林中。王老五心动了:“那我们过去看看,侦察一下地形,要是适合于战斗,那我们就试试。”
  寒冰嘤咛一声娇笑,和王老五一起朝黑暗的地方走去。
  在两人走到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时,看到了有几对男女,相互搂抱着,有的是女的骑跨在坐在草地上的男人大腿根上,裙子散开着遮挡了里面亲密接触的秘密;有的是女人背靠着男人,屁股对着男人的胯,也是有裙子遮挡住两人接触的部位,而男人双手朝前伸进了女人胸前的衣服里;还有的是男人整个压在了女人身上,只见到男人穿着裤子的屁股上下的在女人裙子里动,不知道他是在插草坪还是插裙子。
  王老五和寒冰看着这些,心中早按耐不住了,两人找了一棵碗口粗细的树木,都不吭声,王老五坐在草地上后,背靠着树干,在他们右手边十几米远的地方,也有一对男女正在蠕动着,那微弱的喘息声时隐时现,王老五能感觉到,他们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才不会注意到自己和寒冰呢。
  寒冰看着王老五坐下后,自己先不坐下,而是看着他,弓身微笑着把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四周张望着,然后慢慢的往下退着内裤。
  王老五眼睛盯着寒冰的动作,手伸到自己裤裆前,抚摸起鼓胀起来的地方,并把穿在身上的七分休闲裤前面结了结的带子拉开,等待着寒冰来骑跨在自己的身上时,好把裤子往下扒拉。
  寒冰似乎一点都不急,她很缓慢的把自己的内裤拉下来,到膝盖的位置,然后停下,朝周围看了看,先抬起左腿,从内裤一个口子里把左腿解放出来,接着很自然的把手放开,只见她的内裤无声的掉落到她右脚脖子上,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要是别人看到,还以为她是站在那里看坐靠在树干上的王老五呢,根本没想到她已经把里面的武装给解除了。
  王老五很兴奋的瞪着寒冰,没错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当看到她的内裤已经挂在她穿着皮凉鞋的右脚脖子上的时候,他的心思已经进入到寒冰裙子里面了,想象着里面的风景,是不是已经水流泛滥,是不是已经花瓣张开,等待着自己去塞满。
  寒冰走了两步,叉开双腿,站在王老五双腿上方,自己已经空了的胯部正好对准了王老五的脸,一股凉凉的海风从裙子下摆吹进来,寒冰都能感觉到自己私密之地凉丝丝的,很是舒畅,她回头看看有没人注意他们,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群摆撩起,很慢很慢,等撩到大腿根部的时候,加快了速度,把自己山丘一样隆起的地方暴露出来给王老五看,这样做,让她内心感到有一种羞涩的罪恶感,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似乎这样的刺激只有人们常说的变态们才做得出来,可现在自己象个变态一样正展露着自己的阴部给人看,当然,她只给自己心爱的人儿看。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9)海边偷欢(下)
  王老五被寒冰的举动惊呆了,平时她是那么优雅高贵的一个美丽女人,在这夜幕遮隐下的海边小树丛里,变得似乎自己都不认识她了,淫荡中带有变态的动作,同时也让自己的身体高昂的亢奋起来,从所未有的那种亢奋。要说过去,自己也为女人的身体发狂过,为徐缨老师的身体发狂,为杨汇音的身体痴迷,为司马文晴的身体发疯,也被寒冰与众不同的肉体征服,现在,这种征服变成了惊服。王老五从精神到身体,被寒冰的这个大胆行为彻底的俘虏了,尽管在黑暗中没有在自己公寓里那么看得清清楚楚,可就因为看不清楚,才带有朦胧的神秘美,他想看得清楚些,但越想看清楚越看不清楚,他不自觉的把脸凑近寒冰的下身,在自己的嘴唇和鼻子快接触到她撩着裙子边缘的那一刻,寒冰却忽然把裙摆放下,盖住了王老五想看清、想亲吻、想抚摸的神秘地方,这让王老五很失望,也很愤怒,勾起他更加的想看想闻想摸欲望。
  寒冰把自己的裙摆撩起,让自己的下身暴露在微微的海风中,暴露在王老五的眼前,暴露在这个充满情欲的小树丛的黑夜里,在王老五把头凑近时,她忽然把裙摆放下,不是因为有人走过来,也不是怕别人看到,而是为了用这样的方式挑逗王老五,让他欲罢不能,让他着急,让他的情欲高涨,同时,也让自己的原始欲望在他的渴望中得到调动。
  王老五伸出手,眼睛朝上看着寒冰低下的头,隔着裙子,双手从寒冰双脚的小腿开始,逐步的朝上摸去,用心体会着寒冰细嫩皮肤带给自己的那种冲动感,双手十指象是章鱼的十条长满吸盘的须,一寸寸的朝寒冰神秘之地爬去。
  寒冰在王老五的手伸进裙子里的那刻开始,全身的肌肉象是被电击中,双腿发软,全身颤抖,有些摇摇欲坠,只好用手扶住王老五背靠着的树干,这才没让自己倒下,她没闭眼睛,一直低头看着王老五的眼睛,下身体会着他手指的抚摸,心潮起伏,情欲旺盛,这样的感觉实在美妙,有种犯罪感。
  人都渴望激情,这种渴望有的时候近乎变态,平时心里想的,总是不敢去做,甚至有的人只要一有这样的念头,就会强制的按压下去,认为是不道德的,是违背良心的事情,是肮脏是龌龊,总是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即使是夫妻俩在自家的床上,都是按部就班,先脱衣服,后抚摸,然后才……难道就不能变换着步奏,换换环境,或者干脆打破常规,做些有想象的富有激情的‘坏事’。
  此时的王老五和寒冰,正在做的就是这样的‘坏事’,这是他们以前没有做过的,在大学时候听说过,但没机会做或不敢做的‘坏事’,现在他们补上这一课,而且是在浪漫的海边夜晚,不管周围的人有没注意,他们甚至希望有人在边上看着他们做‘坏事’。
  王老五的手已经摸到了寒冰的神秘之地,他用双手在她的大腿根部忽重忽轻的指检着寒冰,双手拇指,轻压慢挤着寒冰正在往外渗透着蜜液的地方,尽管看不到,但比看到还刺激,王老五眼睛发着狼样的光,盯着寒冰垂下的头,手指感受着她的兴奋和潮湿。
  寒冰在王老五的手到达自己空虚的地方,轻声的哼了一声,把腿微微再张开些,双腿打着颤,体会着王老五双手拇指在自己充满着情欲地方的挤压,她喜欢他对自己做这样的‘下流事’,希望他更‘下流’些。
  他们旁边的那对男女,此时似乎已经进入到冲刺阶段,女人的叫唤声随风轻轻的飘进寒冰和王老五的耳朵里,那个男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也夹杂在女人快乐的娇唤中。听着这样的声音王老五和寒冰会心的看着对方笑了笑,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王老五双手抓住寒冰裙子里的光屁股,朝自己的头边拉近,然后把她的裙子撩起来,自己的头伸进里面,再把她的裙子盖下,这样,自己的头也穿上了裙子,上半身有一半被寒冰的裙子给罩住,他的头在寒冰的胯间,闻到了她神秘之地传来的香气,有些热热的。王老五伸出舌,先用舌尖在寒冰大腿根隆起的地方舔了舔。
  寒冰为王老五的这个动作感到无比的兴奋,在他撩起自己的裙子时,还有些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以为他忍不住的想马上进入自己身体呢,可当王老五的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大腿根时,才知道他是‘渴’了,当他的舌尖舔到自己光秃秃的小山丘时,她再也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快乐,啊的叫了一声,似乎双手支撑的树干也难以撑住自己发酥的身体,把头抵在了树干上,同时把自己的双腿再迈开些,想让王老五的嘴和舌能轻松的到达自己最想要的地方。
  王老五的头在寒冰的裙子里,眼睛看不到了外界,似乎在她两腿间的狭小空间里,自己的原始野火更加的旺盛,在寒冰把双腿再次张开一些后,他明白了她的意图,是要自己尽快的去吸食她的蜜汁,于是,他象一只小熊闻到了蜂蜜般,双手的十个爪子,也帮着寒冰分开两条大腿,让她充分暴露出流淌蜜液的地方,舌头使劲的伸出口腔,滑向她暖烘烘的湿地,象一个饥渴了很久的人,喝上了甘泉般。
  寒冰被王老五的舌头舔吸得战栗起来,想大声的喊叫,可又担心被旁边的人听到,只能忍着,可怎么也忍不住,似乎不喊叫出声来,自己整个人会爆炸,会憋死,会窒息,所以嗓子里发出哼哼哈哈闷响声。
  而他们身边不远处的那对男女,似乎已经平息了战斗,正在打扫着战场,女人从男人的胯上下来,找到内裤,匆匆穿上,男人却很快的拉上拉链,拉拉链的声音,传进了寒冰的耳中,她能想到,那是男人在隐藏自己的宝贝,心中的幻想加上王老五在自己两腿间的进攻,让她再也支撑不住了,把自己的胯部从王老五的面部撤离,然后坐到他的大腿根上。
  王老五本来喝得正欢,忽然寒冰的泉眼消失了,正纳闷呢,自己的头也暴露出来,他还以为有人走过来了,四处张望,没看到人,只看到旁边的那对男女站起来朝另一个方向相互搂着腰走了,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和寒冰一样,自己还有些失望,因为没了别人的偷窥,罪恶感和刺激少了。
  在王老五张望的时候,寒冰已经伸手退着他的七分休闲裤,不是看着退的,而是用裙子罩着他,伸手下去摸索一样的退,所以有些别扭,也有些心急。
  王老五知道了寒冰想干什么,这也是自己所希望的,他有些吃力的抬起屁股,伸手下去把自己裤子往下抹,还没抹到膝盖处,刚把挺立的命根露出来,寒冰就迫不及待的用手扶着坐了上去,在进去的一刹那,她嘴巴里发出闷哼,然后把手从下面撤回,双手按在王老五的双肩上,开始上下、左右、前后的蠕动起臀部。
  王老五在寒冰进入的那一刻,似乎自己膨胀得快爆裂的命根找到了发泄的战场,那种温暖柔软和滑湿,让他无比的受用,接着而来的是寒冰臀部有规律的蠕动,按摩般的把自己命根紧紧包裹起来,一紧一松的,舒服得他不自觉的轻声哼哼起来,同时,伸双手到寒冰的光滑而丰满滚圆臀部,帮助着她用劲的朝自己命根上套送。
  寒冰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了,似乎身体的动,是机械的运动,只有运动着,才能把自己的能量释放,只有不停的在王老五坚硬的命根上来回套弄,她才有安全感,才让自己觉得无比的充实,这种犯罪的快感,让寒冰的高潮来得特别的快,她开始一阵快过一阵的收缩,自己都能感觉到蜜地上传来的痉挛快感,从王老五坚挺的命根上,源源不断的输送进自己体内的能量,通过腹腔,经过肠子和血管的传递,到达了自己的脑部,使自己不叫唤都不能,她把头朝后仰,臀部的动作越加的快。
  王老五也感觉到了寒冰的高潮,因为自己的命根上,传来被她的肉吸舔一般的舒服,象是寒冰的体内,有一条小舌或小手在舔、在抓挠他伸在里面的头部般,在她的高潮刺激下,王老五粗喘着开始也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听着寒冰想大声叫喊又不敢太大声的一声声闷哼,他有些发狂了,双手捧着寒冰臀部的手指开始不老实了,他用右手中指,滑向她会阴位置,那里被弄得潮湿而滑腻,很轻松的,他右手的中指象是被寒冰另外一个洞吸入一样,伸进了里面,指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在她身体里的进出,这是王老五第一次如此觉得与以往不同。
  “啊……哥!你真坏!”
  寒冰在王老五手指插入的那一刻,长长的啊了一声,这个时候的女人嘴巴上说出的坏,是骗人的话,其实是她表达赞美的一种言辞,可如果说你真好的话,似乎难以表达自己真实的愉悦心情,所以用你真坏的反语来赞美王老五带给她的罪恶快感。寒冰被王老五深深吸引的一个原因,就是他能花样翻新的让她不断充满新奇。人都有这种嗜好,想探索新奇事物的欲望,只要在探索中得到一点点的满足,就会期待着下一次更大的新奇出现。寒冰这个在男女性爱中属于很单纯的女人,就是在王老五带给她的这些新奇中被他征服了,此时的她,正享受着被征服的愉悦。
  王老五理解寒冰说的坏,所以没因为她的话而放慢自己的耸动,反而更加的勇猛,两人都能听到裙子里的啪啪肉体碰撞声。
  这是一场原始中带有文明的交欢,原始是因为王老五和寒冰在大自然下,和天地融为了一体,回归到人类祖先的真实生活中;文明是他们借用了黑夜这个天幕,没有肆无忌惮的在人前做人都做的事情,他们除了用黑夜掩护,还很巧妙的利用了人类遮风挡雨的遮羞布作道具,没破坏别人的清高。
  似乎这个小树丛,这棵碗粗的小树,是他们的天他们的地,成了他们的床他们的被,在方圆十几米见方的空间里,他们忘记了周围还有和他们一样在偷欢的男女,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几十亿的人类,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存在,就算这个时候天翻了地覆了,也与他们无关,因为他们已经和这个天地融化在了一起。
  寒冰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把头抵在王老五的头上,象是哭泣一样发着呻吟,整个躯体酸软的爬在王老五的上半身。
  王老五只好自己在下面动着,尽管有些吃力,可他这个时候正是到关键时候,是百米冲刺的最后十米八米六米……他最终把头抵在寒冰的胸口,闷哼着开始在寒冰体内抖动着释放出自己的所有能量。寒冰在王老五热乎乎的能量释放在体内的时刻,随着他每次的抖动,就会啊哦的小声叫唤出声来。
  两人喘息着,歇息了一会,王老五的手指和命根几乎同时从寒冰的两个洞里滑出来,寒冰噗嗤的笑出了声来:“哥,很刺激吧,难怪以前在校园里男生和女生总喜欢成双成对的搂抱着坐在草坪上,原来还真的是别有一凡风味呢,呵呵……”
  王老五还把头埋在寒冰的胸口里,粗喘着回答:“偷偷摸摸的,还真是有意思,好在没人过来,我还真担心有人走过来看到,要是那样,我恐怕会被吓得以后再也不能和你做这事了。”
  “谁会黑灯瞎火的跑到这里来呀,除非那个人和你我一样,想偷偷的找个地方呢。”
  寒冰把王老五的头捧起来,在他嘴唇上亲吻着说。
  “冰冰,我能感觉出,刚才的你,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不仅疯狂,还很敏感,一碰就颤抖,是不是有了与以往不同的感受啊?”
  王老五想逗逗寒冰。
  “恩,简直妙极了!和在农家炕上与上星期在你公寓里的完全不一样,我好象又发现自己新的欲望了,刚才你的手指……呵呵……真舒服!”
  寒冰有些羞涩的溅着说。
  “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变态呀?”
  王老五生怕寒冰以后会觉得这样做是变态的,所以他想确认寒冰的真实想法。
  “什么变态呀,才不是呢,你不也是学医学的吗,干嘛这样想,你只要想怎么样快乐就好,别想那些变态呀什么的,我们都很正常,不是变态狂,要说变态,那些心里想不敢做的人,才是变态的。”
  寒冰以为王老五愧疚了,生怕他以后为此耿耿于怀,所以宽慰着他。
  “哎哟!你喜欢的宝贝垂到草地上了。”
  王老五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头部垂下后碰到了草,所以叫了起来。
  “呵呵……快穿上裤子吧,可别把它凉着了,要是它感冒了,我可怎么办?”
  寒冰调皮的开着玩笑,站了起来,感觉双腿还有些酸软无力,她摸到右脚脖子上挂着的内裤,用手拍打了几下,把沾在上面的草屑拍打干净,开始穿起来。
  王老五在寒冰站起来后,眼睛四处张望着,也半蹲着拍了拍光溜溜的屁股,然后内裤外裤的一起拉起来:“回家得好好洗洗,粘粘的,难受。”
  “哥,都快十点了,快回吧,天似乎凉了,我都有些困了。”
  寒冰等王老五穿好裤子,走上去挽着他的胳膊,打了个哈欠的说。她确实是激情后的困顿上来了,这次在海边的偷欢,在心灵上和肉体上,都让寒冰疲劳了,心里担心着别人看到,而肉体又那么的需要,那么的激烈碰撞,不亚于跑了五千米长跑。
  “走吧,明天你可以睡个懒觉。”
  王老五说着,和寒冰一起往公寓大厦走,这个时候,海边散步的人已经少了,稀稀拉拉的,都是些恋人靠在栏杆边亲吻抚摸调笑着。
  “明天还要逛街呢,恐怕睡不了懒觉,李博士夫人可是个急性子,说不定一早的就来电话呢。”
  寒冰回答说。
  “你没和他们约好时间和地点吗?”
  王老五怕李云夫妇知道寒冰和自己过起了半同居的生活。
  “没约,只是说好中午一起吃饭,具体在哪里吃也没说,要不,等会回家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吧。”
  寒冰把回家说得很自然,似乎回王老五的公寓,就象是回自己的家一样的平常。
  “两口子这个时候,说不定正上演着好戏呢,打电话过去,会把李博士弄成阳痿的,上次我生病,给他打手机关机,打座机他抬起来就放下,后来我才问明白,原来是他和他老婆正到了关键时候,从那次以后,我很少晚上给他打电话,还真怕把他整出毛病来,哈哈!”
  王老五说完,哈哈的笑起来。
  “哥,你说李博士那么的胖,做那事能行吗?看着那身肥肉,李夫人可真能忍受,要是我,早恶心死了!”
  寒冰也是女人,是女人都喜欢说些女人的话。
  “那我以后也象他一样胖,你难道就不让我碰你了吗?”
  王老五微笑着问。
  “哥才不会象李博士那样呢,你永远都是最帅的。”
  寒冰说的也是心里话,在她的眼里,只有王老五一个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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